手谕,让慧能师傅杀死花千凝的事吗?

    公孙梦未点点头,屠苏继续写道:我越想越觉得蹊跷,不如,皇上亲自去问问太后娘娘,别直接问,探探口风。

    公孙梦未紧锁眉头,她心里也一直介意这件事,无数次想问母后的,但想着寿辰将近,也不愿和母后闹得不愉快。眼下,这事,看来还真是有必要问问,写道:好,我明日去问,我还要同你说件事,我今儿个去给母后请安,听桂嬷嬷说,母后正在服用丹药,你可知道这件事?

    屠苏诧异,摇摇头,写道:丹药怎么能随便服用!从哪里来的丹药?

    公孙梦未寥寥几笔写清,屠苏咬唇,微微摇头,越发地觉得,哪里不对了,公孙梦未继续写道:桂嬷嬷说,明日丹药会送过来,我会拿走,一同带着出宫去问龙卿阙的。

    屠苏点点头,提醒道:别忘了问我和如意的事。

    公孙梦未无语地笑了笑,说:“你这个没良心的,枉我陪你喝酒,你还念着别人。”

    “她可不是别人哦,”屠苏赖在公孙梦未身边,“我除了她,最喜欢皇上了。”

    两个人,又闲谈了片刻,才散开。公孙梦未回到未清宫,花朝已经躺卧歇息,不过是睡在了一旁的软榻上了,公孙梦未俯身抱起,这一动,花朝就醒了,揉揉眼睛,“皇上,你回来了?”很浓的酒气,还真是喝了不少的样子,“奴婢给皇上倒杯茶去。”

    “不用。”公孙梦未将人放到床上,自己压上去,迷醉的眸子望着花朝,醉语道:“让我好好看看你。”

    “皇上,我不是花千凝。”花朝出声提醒,不知何时,她不愿成为那个人的代名词了,明明都已经不在宫里了,为什么还要占据皇上的心,她怎么还不死呢?使者那边一直没有消息,那就是生死未卜。

    “呵,”公孙梦未轻笑,抚上花朝的脸颊,“我有说过你是她么?”花朝垂下眼眸,“皇上,你心底还是在意花千凝的吧?”

    “在意她作什么,”公孙梦未冷哼道,“她那么不识抬举,枉费了我的一片好心。”

    “皇上当真不喜欢花千凝了?”花朝扬起眸子,眼底透着说不出的渴望,公孙梦未瞧得清清楚楚,压制住体内涌动的情绪,醉语道:“现下,让我喜欢喜欢你。”公孙梦未说着,就要亲下去,其实,她也想试试,换了别人,她是否会有*。

    花朝没有躲开,也没有迎上去,只是由着公孙梦未轻吻她的唇,身体忍不住的战栗。“呕~”公孙梦未突然呕了起来,似是喝酒喝得太多所致,捂着嘴巴猛地起身,花朝忙起来给她抚背,“皇上喝得太多了。”

    “许久不曾喝得如此痛快,忍不住多喝了几杯。”公孙梦未揉着太阳穴,“花朝,睡吧。”公孙梦未倒下,花朝替她宽衣,摸到里面的亵衣时,公孙梦未伸手把她拉倒,拥进怀里,“陪我睡觉。”花朝也只好躺下了,乖巧地窝在公孙梦未的怀里。

    果然,除了花千凝,她无法和别人做亲近的事,越来越难以演下去了,装下去的日子越久,心底越思念花千凝,而不知名的愧疚也越积越多。小东西,不要怪我,我现在这一切,都是身不由己,我的心底只有你一个人。

    翌日,公孙梦未下朝后,径直去了坤泰宫,萧太后难得地没有躺卧,而是坐在床榻上,“皇上最近来的很勤啊。”声音依旧是沙哑,还透着无力。

    “儿臣担心母后,”公孙梦未坐到床前,“母后,要不要儿臣去荣国寺给您持斋?”说罢,作势要给萧太后捶腿。

    “哀家并无异样,皇上何出此言。”萧太后动了动,往旁边挪了挪,避开公孙梦未的动作,“哀家本来也是年事已高,皇上无须担心。”

    “母后最近可有和慧能师傅联系?”公孙梦未故作不经意地问,萧太后挑挑眉,“不曾。”

    “说来,儿臣有事,想书信一封给慧能师傅的,”公孙梦未烦恼似的,说:“可措辞上,有些摸不准,母后可知道,给慧能师傅书信,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萧太后坐了片刻便坐不住,身体栽歪,往旁边倒下,公孙梦未帮忙,让萧太后躺好,萧太后轻轻舒了一口气,阖上眼眸说:“哀家又不曾书信过慧能师傅,如何知晓?”

    ☆、第98章 .97.

    “这样吗?”公孙梦未神色一紧,继续轻描淡写地说:“哦?或许,是母后下过手谕?而不是书信?”

    “不曾,”萧太后翻了个身,背对着公孙梦未,说:“哀家同慧能师傅并无往来。”

    “可慧能师傅说,收过母后的手谕呢。”公孙梦未一字一顿地说,眼睛紧紧盯着萧太后的背影,还有她的侧脸,注意到她突然睁开眼睛,清了清嗓子,说:“是吗?许是有过,哀家忘记了吧,皇上到底想说什么?何必同哀家兜兜绕绕。”

    “没什么,儿臣一向敬重慧能师傅,怕言语不当,让他不适,”公孙梦未站起身,说:“既然母后说没有,那儿臣相信母后。”

    所以,到底是谁说了谎?公孙梦未出了坤泰宫,手心里紧握丹药。屠苏去未清宫缠住花朝,公孙梦未快马加鞭,带着拜月一同出了宫。朝鸯一瞧打远处策马奔过来的两位年轻俊美公子,就知道,主人的预料没有错,果真是三日后来的。朝鸯将龙卿阙事先告诉她的那两句绕口令似的话转达给她,“我家主人说了,画人画皮难画骨,画骨画皮难画心。”见公孙梦未脸色不悦,还想追问,朝鸯说:“我家主人已经云游去了。”言外之意,问了也是白问,“还有这个锦囊,是我家主人让我交予公子,说万分危急时刻再打开。”

    公孙梦未只换来这两句话和一个现在不能打开的锦囊,心底不甘心,摸出衣袖里的细砂和丹药,“那姑娘,你帮我瞧瞧,这是什么。”公孙梦未虽然也见多识广,但和朝鸯这种活了不知多少岁月的人相比,还是逊色了些。朝鸯上手摸了摸细砂,又闻了闻丹药,咬在嘴里一点尝了一番,吐出来,眉头皱的很紧,半天不言语。公孙梦未等得直着急,“有话便说!”

    朝鸯犹豫,要不要说,原来主人话里的意思是这个吗?主人既然早知情却没有说破,是不是她也不该说破,低头沉吟一番,再次抬头,说:“公子,我不是很了解,但我家主人那两句话,公子可以好好揣摩一番。”其实,稍微用心,便能揣测出那话里的意思。

    很明显,朝鸯是知道什么不肯说,公孙梦未还欲逼迫她,拜月轻轻拉了拉公孙梦未的衣袖,低声说:“主子,我们先到那边坐会,卑职有话说。”朝鸯趁机退下了,公孙梦未拧眉,不耐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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