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语,转身过来在靠近时楚夭不远也不近的地方坐下来,打量着盘子里的电子,选了一块颜色最素的糕点尝了一下,微微一笑道:“味道很好。”

    “你们聊着,我要休息了。”阴雨随路过客厅,瞥了一眼气氛融洽的阴宓微和时楚夭,并不做多的停留。

    少了一个人之后,时楚夭忽然觉得莫名紧张。

    不知为什么,在任何其他人面前都可以做到云淡风轻从容不迫,可是在阴宓微面前却总是心跳加速,完全不受自己理智的控制,阴宓微的一颦一笑都足以挑动她的心弦让她心烦意乱。

    而偏偏阴宓微还是这般无所谓的样子。

    阴宓微难道不知道她看到离婚协议书之后会做额外的想象,会对其中的过程和结果产生难以抑制的猜测吗?

    “你怎么了?”阴宓微突然出声问道,眼神轻柔地落在时楚夭身上。

    时楚夭摇头:“没事。”

    阴宓微淡淡一笑:“可以请你帮我拿一下睡衣吗,昨晚晾在阳台,现在应该已经干了。”

    时楚夭点头,起身到阳台,看到阴宓微的睡衣,是简单的绸和蕾丝的搭配。

    虽然阴宓微的公寓里有一整套的清洗和烘干衣物的设备,但是阴宓微始终喜欢将衣服在风和太阳下自然吹干,她说这样晒干的衣物会有最好闻的气味。

    时楚夭将阴宓微的睡衣拿下来,顺便把自己的睡衣也收了下来。

    返回客厅时,阴宓微已经不见了,时楚夭抬头看看阴宓微的卧室门虚掩着,正疑惑阴宓微是不是现在就进了卧室,信步走进去的时候果然看见阴宓微已经坐在沙发上翻看一些休闲杂志了。

    “你不用加班么?”时楚夭走到阴宓微身边,问道。

    阴宓微淡淡一笑:“今天签了一个合同,准备放自己一天假。”

    时楚夭笑了一下,没想到阴宓微还有如此情趣,她打量了阴宓微面带笑意的温柔的脸,说道:“站起来。”

    阴宓微不解:“什么?”

    时楚夭又重复了一遍:“站起来。”

    阴宓微便放下手里的书,按照时楚夭所说的站了起来。

    时楚夭打量了阴宓微片刻,问道:“你刚才说要换睡衣?”

    阴宓微点点头,目光落在时楚夭手里拿着的白色睡衣上。

    时楚夭稍微倾斜身体,附在阴宓微耳边道:“让我帮你换。”

    阴宓微一愣,还未完全反应过来,时楚夭就已经擦着阴宓微的身体来到阴宓微身后,轻车熟路的拉下阴宓微连衣裙背后的拉链了。

    时楚夭的动作很轻很柔,慢慢地像是在品鉴一块最上等的珍宝,当衣料分开,让阴宓微的背脊完整地展现出来的时候,时楚夭的确看到了阴宓微宛如白玉的肌肤。

    无论看多少次,都会为这么美的肌肤感叹。

    时楚夭擦着拉链边的指尖有些轻微颤抖,阴宓微总是能让她窒息,只要再阴宓微身边,她就会闻到专属于阴宓微的气息,就会毫无防备地陶醉于阴宓微的美和优雅之中,她想要将这种美擒于手心,牢牢攥住,直到让自己的热度将阴宓微一贯的清冷融化,她内心的沸腾才能被浇灭一点点。

    何况她刚才看到了阴宓微悄然写下的离婚协议书,无论阴宓微出发点为何,始终跟她是有关系的。

    不得不说,时楚夭有道德上的歉疚感,就好像,是她亲手打破了阴宓微原本完美无瑕的童话生活,让阴宓微不得不面对她可能从来没想过会发生的事。

    时楚夭个性圆润,断然不会允许自己成为别人生命中如此的存在,可是当面对的人是阴宓微的时候,这一切都不一样了。

    时楚夭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如此渴望阴宓微。

    因为从现在开始阴宓微不再是季元修的妻子,不再是让她心有所愧的正室,更不是让她必须克制内心悸动才能按照原定计划报复的英澜集团总裁。

    阴宓微是自由而完整的,而她,将拥有的是阴宓微的心,阴宓微的呼吸,阴宓微的身体,阴宓微的皮肤,阴宓微的眼睛,所有阴宓微所展现给众人的,她都将拥有,而所有阴宓微隐藏与光亮之下的,也只有她才有资格触碰。

    时楚夭突然很想深入阴宓微的身体,在她看得见的和看不见的,在她到达过和没有到达过的地方宣示主权,她想让这个身体的主人牢牢记住,她才是于她而言,唯一的人。

    时楚夭轻轻拂着阴宓微的腰线,绕过阴宓微的肩颈,呵气如兰:“要穿睡衣的话,里面的衣服要解开吧。”

    阴宓微没说话,身体也没有做出躲闪的动作。

    时楚夭便把这看做是默认了。

    时楚夭轻轻解掉阴宓微的内衣扣子,感觉到内衣所包裹之外的弹性所带来的手感震颤,时楚夭的心就狠狠地动了一下。

    “到床上去。”时楚夭按捺着内心的涌动,顺手把阴宓微的内衣扔到沙发上,命令道。

    阴宓微眼神深邃,看了看时楚夭,嘴角似要勾起,却欲言又止。

    时楚夭轻推着阴宓微让她把自己放倒在床上,很快跻身上前,附在阴宓微耳边低沉声音道:“你背着我签离婚协议书,我很不高兴,作为补偿,你要接受我的惩罚。”

    阴宓微闻言,埋头进自己圈在身前的臂弯,隔了好一阵才说:“这是我做过的最叛逆的事。”

    阴宓微的声音又轻又细,却非常有力道,时楚夭听进去,更觉得心跳如鼓,就算阴宓微现在坐在庄严的办公室里,时楚夭也会觉得如此叛逆的阴宓微会非常鲜美可口,何况阴宓微现在正衣衫不整地横陈于她眼前,时楚夭好想大快朵颐。

    “你这么不乖,对得起自己么?”时楚夭竭力保持镇静,指尖轻拂阴宓微修长的手臂线条,在手腕的地方戛然而止,在阴宓微的手腕上来回抚摸着。

    “是啊,我不乖。”阴宓微清冷地回答着,语气出离,声音却优美极了。

    时楚夭拿过阴宓微的睡衣,很轻便地就扭成长条,顺势就把阴宓微的手腕牢牢地绑了起来。

    “你曾经是所有人都羡慕的楷模和典范,你这样不怕辜负其他人的期望么?”时楚夭用指尖扫着阴宓微光滑的背脊,慢慢问道。

    阴宓微的背脊随着时楚夭的挑弄在微微颤抖,但仍保持了镇静,沉默片刻答道:“他们所看到的,只是他们认为的我而已。”

    阴宓微的皮肤在逐渐升温,时楚夭仍不住剥开阴宓微散落的头发,在她耳垂附近的柔嫩之外洒下呼吸,流连于阴宓微耳廓沉声道:“你真是个坏女人,现在不知道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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