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同,他一定跟别人不同……”宫子羽喃喃自语,也不知道算不算自欺欺人。

    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响起,宫子羽问是谁,对方只是低声道,“来请宫老板。”

    他都离开戏班了还能找上门,似乎来者不善。宫子羽悄悄握住了匕首,走到门后警惕道,“请问是哪家老爷要看戏?”

    “是那常常给你送花牌却不现身的老爷请你。”

    这回答却是让他意外,他正要继续问话,就看见对方从门缝里塞了一张纸进来,那字迹确实是海宴平的,“他不会在京城的。”

    “他也不希望宫老板待在京城。”来人说话声音很低,“不日破城,此处凶险,请宫老板速速随我到城外安置,兵荒马乱,恐伤贵体。”

    宫子羽这才开了门,只见对方是个二十五六岁的白净书生,倒很符合海宴平的审美,“你家老爷要把我安置何处?”

    “时势紧急,只能请宫老板将就,但一定不会委屈宫老板的。”白净书生说着就做了个“请”的手势,宫子羽便拿了包袱,随他一同离去。

    书生脚程甚快,宫子羽在后头跟着,走了一会便大声嚷嚷道,“不行不行,这样赶路吃不消,你让我先歇一会吧。”

    书生转过身来抱歉地回话,“宫老板,时态危急,请你将就一下。”

    宫子羽皱眉,“要不你给我雇个轿子吧,我实在走不动。”

    书生犯难了,“现在怎么能雇到轿子呢?”

    “怎么不能?我说能就能,不然你就等着你家老爷责罚你!”宫子羽无理取闹了起来。

    书生折中道,“这样吧,我去找找,宫老板顺便在这里歇脚,要是找不到,只能请宫老板继续走了。”

    “好,那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宫子羽点点头,书生便走开了。

    待那书生转过街角,宫子羽马上拔足往反方向狂奔。

    那人不可能是海宴平的人,他虽然知道海宴平时常送他花牌,还知道他埋怨海宴平不去听他唱戏,但他竟误会喜欢自己的是海宴平,足以证明那是对他们关系一知半解的局外人。

    此时此刻要捉他,而且还是不知道林三宝跟他的过往的,只能是兵非贼了!

    贼人尚且能躲避,兵可怎么躲啊!

    宫子羽一边跑一边飞快思考自己该往哪里逃才好,就已经被人一把捉住了肩胛骨,未及反应,就连握着匕首的右手也被反制在身后了。

    “宫老板,你要的轿子准备好了。”书生连点宫子羽身上几个大穴,宫子羽顿时头晕脑胀气血不畅,只见一顶宫闱大轿停在身后,他无力反抗,被那书生用力推进了轿里。

    38

    宫子羽一路被摇摇晃晃的宫轿送到了一个金碧辉煌的大房间,他满以为对方是要把他关小黑屋去先折磨一番再拿去要挟海宴平的,没想到招待还不错,要不是他现在实在头晕得紧要,还被人绑住了手脚,说不定他会好好欣赏一下这房间的各种奢华摆设。

    “这位先生,反正你都绑住我了,也知道我并不会武功,不如就解了我穴道吧?”宫子羽对那个站在房间中间好像在等人的白净书生大声叫道,“我听人家说,不会武功的人被点穴太久的话会拉下毛病的,虽然你家主人可能跟我有仇,但现在把我弄死了你也不好交代吧?”

    书生闻言,当真过去给他解了穴道,“宫老板处变不惊的气度还真让人佩服。”

    “不过是脸皮比较厚。”宫子羽双手被绑在椅子背后,不能作他那经典的耸肩动作,“这地方如此华丽,想必就是皇宫了吧?这位大哥,你说皇上介不介意跟自己哥哥上同一个男人啊?要是他不介意的话,你说我还有没有几分可能靠床上功夫保命啊?”

    这种话平常人听了一定会露出鄙夷的神情,但那书生却是非常平静地摇了摇头,“他喜欢颀长正气的类型,你这种美艳小旦他看不上。”

    宫子羽一下噎住了,“哦,谢谢指点。”

    书生看了看宫子羽,似乎有些话想说,但始终还是没有开口,就那么一直站着,直到海晏河出现,他才恭恭敬敬跪下来道,“微臣梁尚参见陛下。”

    “这就是那个戏子?”海晏河打量宫子羽的目光非常直白,就是把他当作一件货物来审视,“跟他不像。”

    宫子羽心里猜到那个“他”是谁,但脸上不露山水,只斜斜勾起眼角瞥过去,露出个仿佛不屑的笑。

    “回陛下,的确是他。”梁尚回答,“林三宝虽然跟海宴平一样喜欢戏子,但口味却很不一样。”

    “好,你下去吧。”海晏河对梁尚的回答不置可否,他摒退梁尚,便走到宫子羽跟前,挑起他下巴来,“长得很好看,但实在不像他。”

    “陛下,你想让草民演谁呢?”宫子羽看似讨好地笑道,“草民是个旦角,但演起小生来也别有一番风情哦。”

    海晏河皱眉,用力捏住他的下颚,“你以为朕是何人!”

    宫子羽吃痛,却也不肯就此认输,“陛下是什么人,哪里由得我们这些下三滥的戏子评说?陛下,别花时间来玩谁征服谁的游戏了,像青王爷那样直接一点到床上去吧,陛下要激怒林三宝,借此去海宴平一员大将,这步是不能不做的。”

    “好个牙尖嘴利的小戏子,你当朕会中你激将法?”海晏河解开宫子羽的衣带,一手伸进他衣襟里揉弄,从锁骨到下腹,那滋味当真跟柳之远全然不同。

    “刚才那个探子先生难道没告诉陛下,宫子羽最让人佩服的就是这张脸皮吗?”宫子羽深深呼出一口气,闭上眼睛扬起脸来,“上去一点,捏我的乳尖,两边一起,我很喜欢别人摸那里。”

    海晏河一怔,竟也不由主地两手一扯把宫子羽整片衣襟拉开,捏着他两边乳尖揉弄,宫子羽嗯嗯呀呀地呻吟起来,腰也扭得厉害,“陛下,陛下,解开我吧,我不反抗,我不会武功,快,我受不了了……”

    海晏河过去玷辱的伶人,要不刻意献媚,要不坚强隐忍,像宫子羽这般当真享受的真是头一回见,但他也不至于在情欲里迷失,并没有真的把他解开,只更加用力蹂躏他的敏感处,一边扯下他的裤子,就要亵玩他的下体。

    “啊,啊,好舒服,就是这样,皇兄,用力点……”

    宫子羽娇媚的呻吟恍如一声炸雷,海晏河猛地把宫子羽推开,宫子羽被绑在椅子上,当即连人带椅翻到在上,他眯着眼睛,挣扎着向海晏河脚边挪去,“皇兄,来弄我啊,宴平想要皇兄,皇兄,怎么了?”

    海晏河猛地一脚把宫子羽踹了开去,脸色都涨成了愤怒的紫红,“放肆!”

    “我怎么放肆了?男欢女爱不就是求个极乐吗,难道陛下心中所想的极乐,不是跟小王爷共赴巫山吗?”宫子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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