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好而怎麽的吧?可是,他好像占有欲蛮强的,想起那些刺耳的“嗡嗡”声,仿佛是从身体内部直接传递到耳朵的电动振蛋。我可不想再尝试那种绞腹般的痛楚。

    越想越是大汗淋漓,後悔已经来不及,不如想一下补救措施会更实际一些。

    脑袋瓜子就像在原地跑步一样,只能在空转。左思,右想,最後觉得还是隐瞒了算了,反正我也不是他的什麽人,只是有一些不见得人的录像在他手里“而已”!

    打定了注意,我取过手表一看,已经是晚上11点多了。不知不觉就胡搅了这麽久,肚子也叫起饿来了。我马上进入洗手间,将身上的痕迹全部洗干净,打著包袱,准备卷席走人。陈总依旧睡在那,只是抱著的东西换成了个枕头,看著他满足的模样,其实能像他那样爱上某个人,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没有什麽必要追究是爱,还是性吧。

    闭著眼睛,用心去品尝。

    我深呼吸一口,轻轻的对陈总说:“谢谢你!如果,我能更早的去了解你,可能我已经爱上你了。”

    当我算著口袋里剩下多少的士费的走出了宾馆,才发现,其实这里离我家还挺近的,边上的百货公司也已经关门了,只有附近的一些小吃店还亮著灯,招呼著食客。

    很饿啊,家里好像还有速食面,电热水机还没有坏,应该还能凑合一下。我踏著还是有点湿的裤腿,啪嗒啪嗒的快步走向家门,一个拐弯,再走5分锺,一栋看起来没有什麽特色的整齐楼房就在眼前了。都是一些较为宽敞的单身公寓,密密麻麻的窗户只有零零星星的开著灯,点缀著沈闷的环境。

    或许我应该去喝上两杯才回去,起码壮壮胆。我站在自己的家门前,竟然有点胆怯。手抖抖的拿出钥匙,心里莫念著:没事的,只要不说,他肯定不知,镇定一些。

    “喀嚓”的一下,门就打开了。从暗暗的玄关看得见厅里面只开著一盏小灯,但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大概是连电视也没有开。我蹑手蹑脚的偷偷张望,看见房间里的灯是亮著的,才敢走过去。

    “喂!”他的声音忽然从身侧传来,吓得我跳了起来。

    他一手按开了厨房的壁灯,桌子上放著小炒,还有酒。是我珍藏在柜顶的五粮液。

    “你怎麽随便拿别人的东西!”看到自己的美酒被喝掉了,心里痛著那。

    他脸有一点驮红,再倾侧瓶子倒出一杯酒,看那模样,他大概已经喝了一半以上了。

    “你干吗!”我上前抢过他的酒,他也没有抓牢,杯子一下就打在地上碎裂了。晶莹的液体撒在桌子边的购物袋上,露出一些蔬果和零食,就是前面街口转角的那一间。

    心里有点觉得不对劲了。

    “你,和陈总趋那里了?”他说的话里吹出的都是酒味,“吃的饱嘛?”

    “阿?嗯。”有点机械,我不知该说出来,还是瞒下去。

    “对喔,据说那家宾馆的‘鸡’挺好吃的。不知‘鸭’做的好不好?”

    “啊,我没有吃啊。”

    “那就是被吃了?”

    看著他眼露凶光,我心里暗喊不妙,但还是来不及闪过他的动作。强而有力的拳头一下的就砸在了我的肚子上,本来就饿的前腹贴著後背,这样一下可打的我两眼昏花啊。

    “现在叫你做业务还是叫你做‘鸭’啊?用的著连床也陪著上?”他疯狂的扯下我的衣服:“一看著皱巴巴的衣裤,就知道你们在干些什麽了!还洗的香喷喷的,想骗谁啊?”

    解了我的衣服,再扒了我的裤子,我晕晕的也不知抵抗,只知道他贴著我的耳边讲话喷出的酒熏味。

    “你很臭……”

    #39

    更新时间: 06/22 2003

    #39

    “我很臭?!”他就像那些发狂的人一样,竭斯底里的摇晃著我的身体:“你这一身低廉的肥皂味才臭!”

    “我……”我只能捂著肚子,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他愤怒的齿咬我胸前的点点红晕:“你是不是被男人这样一咬,就忍不住摇起这淫荡的屁股,祈求男人的幸临!”

    “你发什麽神经!”我身体非常的疲倦,不想再跟他辩论些什麽:“你!你是我的什麽人!管得我著!”

    他张大了口,才发现自己原本没有指责的立场,又合起张大了的嘴。

    “我,我是你的助理!”

    “抱歉,你还没有入我们的人事部。”

    不知是不是他被酒精糊住了心窍,他居然举出这麽无力的关系。我可以见到他恼羞成怒地将脸色逼得更是红润。

    他举起手就是一巴掌,都不知是的几次被他打了,没有咬紧的牙关磕出淡淡的血腥,散在口腔里。我忽然察觉,我跟他之间才真的是不明不白的,我们做爱到底是为爱,还是为性?

    脑袋虽然是在运转,但是身体却迟钝的不堪一击。他一脚将地面上的碎玻璃扫走,想提小鸡一样的拉著我的头发,一下子惯倒在地上,幸好不是穿著皮鞋,他顺脚也向著我的肚子,臀部狠狠的来了几下。

    他可是怪力男啊!之前被我玩弄得筋疲力尽了,居然还能将我扳倒。更不用说要扳倒只是现在的我──这回轮到我筋疲力尽了。

    “你有事可以慢慢说的!”我不死心的尝试晓之以理。

    “反正,我也不是你的什麽人。恐怕没有什麽好说的吧。”

    “你要生气可以,要砸碗砸碟可以。能不能请您不要砸我来解愤啊?”

    “我只是想认证一下,你到底能有多少‘精力’,方便我日後可以满足你的需求!”

    “这个不劳你操心。”

    他的脸孔越来越憎狞:“不,以後你屁股必须要时时刻刻保持干净,希望著一次能够让你永远记得。”

    他话语里带著阴阴森森的恐吓,该死的,不知家里面又被他翻出了多少玩意,居然把话说得这麽绝。

    他踢倒身边的椅子,硬质的靠背砸在我身上,我只能卷缩成一团保护重要部位。他使劲的将我拉开,把脚用皮制的手铐拷在凳子脚上,顺势的将凳子倒放压在我身子上。

    我头按著地面,身子却沿著凳子的折线也弯成了三节。手被向後拉起拷在了凳面和凳脚的交接处,前胸也被一根皮带紧紧束在凳子的靠背上。这跟平常坐著一模一样,只是方向颠倒了,支撑重量的不是再凳子的四只脚,而是我的膝盖和头部。

    “你!”不知他还想玩什麽花样,我心里暗暗的害怕起来,气急败坏的骂也不是,说也不是。

    “抬起来!”他粗鲁的从下面向上踢我的肚子。

    我一受痛,身子就自然的向後缩,他侍机将一段铁管夹在我身子和凳子背中间,这样,我的屁股就只能露在凳背的空隙处,光溜溜的全身和凳面紧密接触,本来应该让人感觉温暖的木凳不知怎得只留给我针刺般的冷酷。

    “你好像很喜欢皮制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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