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变得很宽松了。虽然用宽松形容对她而言有点悲惨,不过看她很开心的样子。

    “嗯……嗯……”

    她矫揉造作地发出性快.感的声音,眼神勾引着殷沓沓。殷沓沓只是手指托着腮,想着心事。吴樱秾在那儿摸,掐,揉,按,插,喘,叫,喊,就像是一幕电影那样,对殷沓的现实产生不了影响。

    用水笔写的字在腿上会很久褪色不掉。吴樱秾跪着向殷沓沓求援似的,眼神朦胧,春水荡漾,“插我啊……插我……”

    “插你我还不如去插蜡烛。”

    “插蜡烛什么意思?”

    吴樱秾很天真地问她。殷沓沓说,“……就是自插。”

    “那我来帮你好不好?”

    她纯情地眨着眼,手不停地按压着b cup的乳.房。“你看,我的乳.房,大不大?”

    “大,很大啊。你是个骚货。”

    “你都知道了我是骚货了,还要来找我。那不要来找我呀。”吴樱秾咯咯笑着。她看起来着实很傻。殷沓沓看不下眼了,说,那年你被李言陷害,所有人都知道了你是同性恋,那她们就会脑补你这个样子,对着个女人求欢,淫.荡,不仅淫.荡,而且下贱,因为男女是正常的,女女就是不正常。

    “我知道不正常。我就是喜欢不正常。正常的,我反而就不喜欢了。”

    吴樱秾嘻嘻笑着,“她们觉得我是变态。我也觉得我是变态。”

    “被众目睽睽看着,是不是很羞耻啊。”

    “一点也没有。”吴樱秾摇摇头,还是笑得很傻,“一点也没有。我没有羞耻感。李言不知道,所以她觉得我很难过。不过她是傻子,她不知道呢,我一点都不难过。我可开心了。我觉得大家都看着我,可爽了。我真的想在学校里把衣服脱光了,让大家都看到我手.淫的样子。那有什么不好吗?”

    殷沓沓看了她地半天。

    “喂……把我的手机还给我。”

    “我洗好了还给你。”

    吴樱秾把手机从私.处拿过来,闻了一下,然后拿手腕在表面上擦擦。殷沓沓一把抢过手机,吴樱秾“哎”地伸出手,想要阻止一下。

    “你个傻逼啊,手机是不能洗的。”

    “那我给你,拿纸巾擦一下。”

    吴樱秾去拿她放在床头的包了。她跪在那儿,翻找着包里的湿巾。当她打开湿巾包装,转过去爬到床的另一边时,殷沓沓用鄙视的眼光看着她。

    “性变态。”

    “我帮你擦一下……”

    吴樱秾用湿巾擦着手机的后壳。殷沓沓把手机扔到了一边,“擦什么擦啦!脏死了!这手机我不要了!”

    “我不想弄脏你。我是个变态,但我是个不沾染别人的变态。”

    那时候她看起来有一瞬间的难过。她拿着湿巾的样子有点迷茫和委屈。殷沓用手指钳着她的下巴,看着她,“说你纯真呢,你全是装出来的。说你全是装出来的呢,又好像是高看了你的演技。

    “s.m成瘾者。”

    吴樱秾用还可以移动的角度上下动着脖子,点点头。殷沓沓说,你是不是很喜欢被虐待的感觉啊。

    “我喜欢。”

    殷沓沓拿过她手里的湿巾,塞进她嘴里。芳香剂的味道散布满她的嘴巴,吴樱秾瞬间快要喘不过来气了。那种浓浓的香味就像是厕所一样,只有厕所才会用这种香味来遮盖臭味。

    不过很久后吴樱秾才知道,插蜡烛不是自插,插蜡烛的意思是自杀,跳水自杀,虽然它有一个很像是性暗示的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

    ☆、玫瑰花茶

    作者有话要说:

    ☆、别等我

    “不行啊。”

    窦有莺退了一步,摇摇头。“拜拜。”

    “停!”

    花膏从另一株松树盆景后钻出来,说,好了好了,测试通过,这块区域没问题,监控已经下线了。所以明天,窦有莺,那三个人来上班的时候,你就带他们来这儿,可以找个理由,比如楼下厕所坏了,只能来这层上厕所,让他经过这儿,明白吗?

    窦有莺拉了拉领带,说知道了。李言坐在窗口,转过头去,看着楼下堵起的车龙。花膏走过来。这是一个阴天。楼道里还弥漫着鸡蛋灌饼的味道。快要下雨了。太过静谧的环境里有种蜂鸣的幻听。

    “明天就要杀人了,你可以安心了。”

    花膏蹲下去看着她的眼睛。李言比她还高一点。她并不坚强,很脆弱。在近乎透明的皮肤下面,毛细血管都看不见。李言白得很干净,带有一点点不健康。在雾霾天里,像个小笼包子,那种透亮是要在光线不那么强烈的情况下才能看得见的。那是一种对比,就像是自动调整的肤色。虽然这么想很不科学……但是花膏有时候认为李言的脸可能是自带ps功能,会及时修去瑕疵,补充新的参数,呈现出一种不同的面貌,而且每次都更漂亮。清纯,李言转向后面的时候,窦有莺在她的耳边说,李言很清纯,但是她就是用脸骗人的。

    作者有话要说:

    ☆、你这小荡货装什么纯情

    “怎么说得和女明星一样。”

    花膏略带伤感地把地下的一块小垃圾捡起来,放进塑料袋里。窦有莺说,对,你就是富豪,娶个这样的女人,带出去有面子,唯一的问题是不知道钱都去哪儿了。

    “哈哈。”

    花膏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又回头看了一眼李言李言看起来一点也不强势。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个事吗?”

    她重重地拍着窦有莺的肩膀。有莺缩了缩肩膀,“我觉得你疯了。”

    “你知道我没疯。一切都是幻觉,就像是通感网络一样。虽然它很真实,但是你知道它确实是假的。你也不会在通感网络里吃完一餐,就不再吃饭。假的总是假的。”

    “但是在梦里死去,现实里也会死去。你听过这样的说法吧?”

    “你还是没有明白。”

    “是啊我是不明白。”窦有莺拿着一把小刀,“你准备杀人了,然后就为自己开脱,说一切都是假的,好减轻心里的负罪感。”

    “我不希望减轻负罪感。不对,压根儿就没有负罪感。我多么希望那也是真的,好让我更加地感受到复仇的快.感。那些人,早就该死。为什么法律规定不许杀人,猎豹在丛林里奔跑时,从来没有一只羚头拥有免罪金牌。”

    李言很怀念和吴樱秾住在一直的那些日子里,她一直揍吴樱秾,揍得她抱头鼠蹿。她也做一些边缘性行为,在半夜的时候把她的被子掀起来,然后开着灯过一夜,自己却出去喝酒。早上回来,会看到吴樱秾流着鼻涕在那儿吃感冒药,还不时地打哈欠,李言走过去很关心地说,看看,叫你多穿点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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