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兰的声音有点哽咽,“我都好久没有见过你了。真的。我……你一定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来的吧,我们分手后我一直在想你啊。”

    “我也想你。”

    花膏握着她的手。殷沓沓表情很不自然地尴尬地看着她俩握在一起的手。花膏从衣袋里掏出一副扑克牌扔在桌上。

    “拆了吧。”

    她对殷沓沓抬了抬脸。殷沓沓拿起扑克牌,捏在手里。

    “有意义吗?”

    殷沓沓问她。“我真的很怀疑。我真的真的很怀疑啊。”

    “有意义。”

    花膏说,“看到你的脸我就觉得一切都是有意义的了。为了让你明白,为了让你麻木的眼神能有些内容。我想看到你被刺痛的心。你应该会的。难道你是真的没有感情的生物吗?”

    “感情这种东西,多了只会给人带来麻烦,混乱的心情。”

    “你根本就是没有。”

    花膏一手打开了扑克牌,将牌倒在桌子上。“你来洗牌。”

    殷沓沓看着那堆牌很倨傲地看着她,似乎在说,你让我洗牌?

    杨兰温顺地坐在桌边,情意绵绵地看着花膏。花膏也温柔地看着她。殷沓沓再次觉得尴尬,她抚了抚袖口上的扣子,看着自己洁白细嫩的五指。花膏说,“你得到那笔钱了吗?”

    她转而对杨兰说,“殷沓沓只是想骗你钱而已。”

    “那些钱对我已经不重要了。什么财富都不重要了。”

    杨兰紧紧地抓住她的手,花膏说,“她只是骗你相信一个东西,但她自己不相信,不仅不相信,而且她还在心底里嘲笑你。”

    “你不是来了吗?”

    (以下h部分略,要者留邮箱发送)

    作者有话要说:

    ☆、变态

    吴樱秾站起来,李言嘲笑的表情让她不知所借。“跪在床上。”李言拍拍床单,吴樱秾跪了上去。

    李言下床走到书桌前,打开了殷沓沓的抽屉,里面有一个是满满一抽屉的钢笔。李言抓着钢笔蹦蹦跳跳地回来了,她把其中一支笔拔掉笔帽,对吴樱秾说,“手伸出来。”

    吴樱秾抬起她因为用尽了力气而颤抖的右手,李言说,“猜猜我要在你手上写什么字呢?”

    吴樱秾依旧是茫然地看着她。李言抓住她的食指,将钢笔从指甲缝里插.了进去。

    “不写什么。”

    李言笑嘻嘻地说。吴樱秾的惨叫起来,她的手指,本来应该是淡粉色的地方鲜红一片,李言把她的指甲生生剥了下来,薄薄的一片已经裂开了,和肉还有最后一点联系。李言把镜头对准了她扭曲的表情,那眼睛里终于不再是一无所有而是充满了恐惧。

    “你个贱货。”

    李言只想说这句话。

    春雨顺水流。

    咖啡馆到很晚还开着,外面已经是寂静一片,里面却还放着悠扬闲适的音乐,工作人员在吧台后忙碌,有空的人们相对而坐,享受这美妙人生。红色的灯泡,绿色的灯泡。花膏问殷沓沓,“这让你想到什么?”

    “夜间咖啡座。”

    “怎么想的——夜间咖啡馆。”

    “因为是红色和绿色所以一定得联想到那幅吗?一点想象力都没有。”

    殷沓沓用纤纤玉手洗着牌。“梵高也画仕女画呢,临摹日本画家的作品。你觉得很奇怪吗?西方艺术和东方艺术的交汇。像你这么没有想象力的人肯定想象不出来吧。”

    “纯粹靠想象,不是专门去了解过他的生平,你能知道?”

    “我知道,因为我学过画画,看得出那一笔一画是师法何处,源流何方,就算一个画家已经形成了自己的风格,我也能看出在那其中有着哪些前贤的艺术风格痕迹。这是可以学到的。”

    殷沓沓将牌理得干干净净的一沓牌放在桌子中央。

    “好奢侈的技术。”杨兰说。

    “装逼而已。”花膏说。

    “那你说呢?”殷沓沓撩了撩垂顺的长发,“什么是装逼的,什么是不装逼的?”

    “因爱画而去用心揣摹,体会画家之间风格的异同,比较其中审美取向的优劣,这是不装逼。而为了在咖啡厅里的闲聊去学习这种知识,是装逼。”

    “那你就小看我了,我可是很爱绘画这门艺术的。”

    “我知道,你还爱音乐,科学,体育,你的爱好非常广泛,不过我说我们能提提这背后要什么样的代价吗?无论学习什么,都需要时间,精力,金钱。你的日程表排得非常满,从小就为了精通各项技艺而刻苦学习,从毅力,决心方面说你是个很优秀的人,我相信。一个懒散的人是不可能学会,也不可能去学这些东西的。而且这是出自你自己的意志,而非父母望女成凤的希望。所以说我们的殷小姐确实是一个才华横溢,万里挑一的人才啊。可惜,眼下你这株琪花瑶草生长的土壤就要被破坏了。我知道你父亲在家族斗争中失利,危及到了你的演艺事业,所以你退出了演艺圈,但是麻烦还不止于此,豪门利益是块很大的蛋糕,为了分一杯羹,亲戚及相关人物们手段残忍,赶净杀绝也是可以理解的。从此以后你学的那些东西可就没用了。”

    “你在威胁我吗。”殷沓沓说,“艺术家到任何时候都是艺术家。”

    “可惜富家女到任何时候都是富家女,脱不了骄奢淫逸的习气,没有钱就去偷去抢去骗,这也是你体内的肮脏基因在作祟吧。钱能给你安全感,而且现在已经不是没钱可以去当流浪汉的情况了,就算你能当得了流浪汉,你也逃不掉那些想把你整死的人,从天堂到地狱,只有一步之差。”

    花膏将牌推到她面前。“你并不是贵族,你只是一个金钱的奴隶,你并不谁更高等。你也不是艺术家,你所谓的艺术只是装逼的资本。所以你是谁呢?”

    “杨兰。”

    花膏看向杨兰。杨兰坐在她们俩之间,“该你了。”花膏说,“你有什么要对这个骗子说的吗?她的目的是你的钱,你怎么样跟她毫无关系。如果你死了可以让她脱离困境,她会想尽办法杀了你,你还活着只是因为你活着对她更好,她不知道怎么利用你身后的关系网,需要你在前台作傀儡。”

    “所有人不都在利用我吗。沓沓挺好的。”

    杨兰替殷沓沓辩解。

    “她不是秋纭歧也不是你记得的任何人。你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借尸还魂你也看不到她了。你应该和她一同长眠,你们应该死在历史里,而不是这么奇怪地出现在这里。”

    杨兰的眼睛里蓄满了眼睛,一瞬间这些眼泪就涌了出来。

    “没错,我的意思是你应该去死。你没有活着的意义。死亡更能干脆地解决你的烦恼。我是无神论者,我不会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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