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了奶,将她放在小摇篮里捂的结结实实。摇了几下,二傻就是不闭眼,眼睛跟着她的方向转个不停。

    二傻不肯睡,两只眼睛睁的圆圆的,徐疏桐一时脱不开身,哄了她半天,自己到打起哈欠来要困觉,过来对薛意浓道:“意浓,二傻不肯睡,您哄哄她,我先困了,啊。”打了个呵欠就寝了。

    薛意浓放下书去看二傻,见她精神倍倍满。抱起来在屋里走来走去,一边自言自语的说些话,走了半天,她也累了,要将二傻放回摇篮里,两只小手抓住她不放。

    “二傻,你怎么了呢?是舍不得朕吗?还是说你想跟朕一起睡,好吧,我们一起睡,不过你要睡在中间。”又给孩子把了一回尿,将空余地方用垫子垫起来,才抱上了床,用手托着脑袋放好,自己脱衣就寝。

    坤园宫。

    余时友和薛渐离争论着要睡哪里的问题,“你就和我一起睡,省的麻烦了。”

    “不行,你是皇后,我怎么可以抢你的地方。再说去年就是因为我任性才会害你生病,我就睡外榻好了,不麻烦的。”

    薛渐离好不尴尬,她现在最不想亲近的人就是余时友,实在抹不开面子,而且依照她现在的心情,让她跟余时友睡在一张床上得多煎熬。

    时光荏苒,旧心不在。

    余时友当然晓得她在介意什么,但仍然十分坚持。“去年只是个意外,那时我身体也不怎么强壮,生个小病看起来都会很严重,不过今年调理的很好,而且还增加了锻炼,再说我也有话要跟你说。”

    薛渐离顿觉四肢冰凉,果然,世间灾难日来了。她感觉心在往下沉,余时友要和她摊牌了。

    她道:“好吧。”死就死,既然死定了,那不如一次性把话讲清楚,比起放在心里活活憋死,还是说出来了无遗憾。

    她视死如归的模样让余时友发笑,有那么严重吗?不过是有些话说开了而已。

    床榻内多增了被子和枕头,两人之间还堆了一条被子,以防薛渐离再踢被子,余时友遭受伤害。

    两人躺着,酝酿了一会儿。余时友才开门见山的问道:“渐离,在梅花林里,皇上说的话是真的吗?”

    薛渐离很坚定的说道:“是!”那一瞬间感觉泰山都要崩掉了,还要保持住自己,压抑住咽喉里发出的声音暴露出的丝丝颤抖和恐惧,自今而后,话一说出来,再无法回到从前。

    “为什么?”

    “我不知道,我只是控制不住对你有些乱想。也许是那晚的气氛那么好,而我偏偏在那个时候情窦初开,豁然间懂得了什么。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对你纠缠,我知道我们的界限,我们的距离,你永远都是我的皇嫂,我会停止这种奇怪的念头,你该知道我订了亲,以后会成亲,我想随着成亲,有了家庭,这种奇怪的念头就会消失,希望你给我一点时间,如果你愿意,我们仍然是朋友,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我明白了,是这么回事。就说你喜欢我就很奇怪,你不要多想,我们永远都是朋友。”

    “嗯!谢谢!”她几乎以为她们会翻脸,也许这样是最好的结果,把一切都交给时间去遗忘,她会的,她可以做到。

    一夜落雪,雪积了一尺多深,难以行走,徐疏影自太医院回到锦绣宫,推开了正屋,时候不早了,屋里还静悄悄的,隐隐约约听见些‘依依依呀呀呀’的声音,徐疏影勾起唇笑了一笑,她家小侄女又开始唱歌了。

    走到摇篮边一看,空的。

    又再到床沿,犹豫片刻才掀开了帐子,看见二傻手舞足蹈,看见她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二傻被薛意浓和徐疏桐挤在中间,脸都被压扁了。

    徐疏影轻轻招呼一声,“二傻。”

    “呵呵。”

    “还笑呢!蠢东西。”轻轻将孩子抱出被窝,一股尿骚味弥漫,徐疏影想捏住鼻子而不能。这两个做父母的太偷懒了,也不让人看着些,到现在还不给孩子把尿。

    徐疏影闹出来的小动静,也惊醒了薛意浓和徐疏桐,薛意浓揉了揉眼睛,“小姨子你来了?”

    “嗯,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外面怎么样?雪下的如何了?”

    “足有一尺多深。”

    薛意浓赶紧捂捂被窝,“好冷,啊呀,好湿,怎么回事?”

    徐疏影发一冷笑,“两个大人睡的跟猪一样,把我们二傻的小圆脸都挤成瓜子脸了,还问为什么撒尿?走,二傻,小姨给你把尿去,我们嘘嘘,不理他们。”

    两人转身走了。

    薛意浓捏住了鼻子,“好难闻。”

    “您怎么把孩子抱进来,压坏了怎么办?也不知道被铺尿湿了没有,这个天又不能洗又不能晒。”

    “朕垫了垫子的,不要紧。”

    两人起来,薛意浓的衣角被尿湿,只好起来换衣服,冷嗖嗖的都是寒气,温度下降许多。

    门外有人‘笃笃’敲门,薛意浓问道:“谁?”

    “回皇上,是奴婢。”折桂嬷嬷推开门,昨晚上进来给二公主把尿,没有找着孩子,所以特地过来问问。折桂嬷嬷如是报告。

    徐疏桐道:“不碍的,她在,没事。今早上都有什么东西吃?我有些饿了。”

    折桂嬷嬷回禀了,“说是红枣,鸡蛋,汤圆等等。”她点点头,让折桂去准备。

    徐疏影给二傻把完尿,换了干净尿布过来,徐疏桐接过去抱了,喂了奶。

    薛意浓换了衣服过来,问徐疏影,“昨晚我们回来没有见到你,上哪疯去了?”

    “哼,别以为你们有人找吃饭,我就没有。”

    “你喝酒去了?”薛意浓闻见好大的酒气。

    “当然。”

    “跟谁喝的?”

    “姐夫这是要查户口?”

    “朕是关心你,怕你一个女孩子吃亏,尤其是你这样一个漂亮的过分的女孩子,想要打你主意的很多。酒这种东西少喝。”过去就是因为喝酒,才会被徐疏桐给拿住了。

    “有谁会打我的主意?宫里除了姐夫最不安全,谁敢乱来。”

    薛意浓:“……”她咋成危险份子。

    徐疏影替徐疏影解围,“皇上,您不要误会。疏影说话就是这样,不是质疑您,她是不会说话,而且最喜欢说惹人生气的话,您生气就上当了,输了,她逗您的,她只是爱说反话,谢谢您的关心而已,她对您的喜欢绝对不会比我少。”

    徐疏影死不承认,“人家哪里喜欢他了,看着就生气,就会骗我家姐姐,我是不会上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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