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一副挑衅的样子。

    祁夏详装一脸无奈:“我还是觉得你喊不/要不/要的时候比较可爱。”

    萧鹤赶紧配合地对祁夏又踢又踹:“放开我,我不爱你啊,不要,不要……这样可以吗?”

    祁夏嘴角一抽,然后用领带蒙住了萧鹤的眼睛,温言询问道:“我觉得你这张嘴堵/上也挺好的。”

    “你不喜欢我喊不要不要吗?”萧鹤又开始抽疯,踹了祁夏一脚,然后发神经道,“我讨厌你,你给我走开。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看见你就烦,给我走开……祁夏,你怎么不说话了?”

    “哎?”过了几分钟,萧鹤嘴里被塞了一块布,他想要用手拿出来,祁夏却把他的手再一次用手/铐铐了起来,而且举到萧鹤背后,迫使萧鹤半跪在床/上。

    嘴里被/塞了东西很不好受,萧鹤忍不住挣扎,嘴里嘟嘟囔囔地直哼哼,他想问祁夏究竟往他嘴里塞了什么?

    没想到祁夏和他倒是心有灵犀,祁夏熟悉的声音窜进萧鹤的耳朵里:“我的内/裤。”

    萧鹤心里一个大写的懵逼。他剧烈挣扎了起来,快点拿出去啊,难受死了,他要是塞你嘴里就不信你受得了。祁夏这死病娇又在抽什么疯啊。

    “你刚刚说讨厌我?”祁夏扯下萧鹤的睡裤。

    “你刚刚说再也不想见到我了?”祁夏在萧鹤脖子那里轻轻tian了一下。

    “你刚刚说,让我走开。”话落,祁夏的语气一下子变了,变得阴森深冷。萧鹤感觉自己的屁/股被狠狠抽了一下,雾草,祁夏,祁夏居然用鞭子抽他。

    开始没感觉,抽完之后却是生疼。萧鹤不停地扭/动,想要求饶,让祁夏停下来,然而祁夏却不知道又有哪根筋搭错了,却是抽的一下比一下狠。他不抽其他地方,就抽萧鹤屁/股,有的时候那鞭子还会诡异地往股/沟里抽。抽到那隐/秘的一点时,别提多酸/爽了。可是渐渐地,萧鹤尾骨处却有一种异样的快/感在升起。

    雾草,清醒点啊,不要被那个死病娇抽傻了。我才没有这般重口呢。宝宝不是抖m,祁夏也不准在抖s的路上越走越远。想清楚了的萧鹤忽视了那异样的感觉,然后拼命反抗起来。

    反抗的结果是,祁夏做为报复的越抽越狠。于是萧鹤也渐渐软了下来,算了,随便你抽吧,等劳资被放下来后,又是一条好汉,到时候劳资也要抽死你。

    不知道过了多久,萧鹤猜想应该过了很久。他觉得自己还是挺皮糙肉厚的,居然后来都不感觉疼了,是被抽习惯了吗?萧鹤很想打哈欠,他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了。

    祁夏冷声道:“翘高些。”

    嗯哼?什么?他在说什么?

    祁夏扇了萧鹤屁股一巴掌,萧鹤这回鬼使神差地跟上了祁夏的脑回路,把屁/股翘高了。没有任何预兆的,祁夏cha入一指,然后是两指,三指,紧接着在暖暖的dong里面做着扩/张运动。

    他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不过萧鹤还可以忍受,戳痛他时萧鹤就把脸在床单上蹭蹭。

    “疼?”

    “嗯嗯。”萧鹤委屈地哼哼几声。

    祁夏骂了一句“活该”,然后又打了他屁/股几下。好吧,现在萧鹤连埋怨的力气都没有了,所以也只能静静地感受着祁夏把一个长长的细细的凉凉的东西sai入了他的身/体深/处。

    萧鹤不受控制地害怕地颤抖了一下,祁夏凑到萧鹤耳边,轻柔地说道:“熟悉吗?你刚刚用的记号笔。”

    好吧,记号笔就记号笔吧,听起来不错,新颖的玩法。可是他现在比起嘿嘿嘿更想睡觉啊。萧鹤继续和床单亲密接触。祁夏气不打一处来,把萧鹤翻了个身,扯下了蒙住萧鹤眼睛的领带,和堵住嘴巴的小胖次。

    萧鹤知道祁夏在生气什么,无非是他不配合他,没有人欣赏他的游戏罢了,然而他今天真的很困呢。萧鹤伸出舌头,咬了咬嘴唇,挑逗祁夏:“宝宝,今天不玩了哈,很晚了,睡觉吧。”

    “我就这么让你感到无趣吗?”祁夏愣怔一秒,随后露出个能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

    萧鹤隐隐觉得头皮发麻:“啊哈?你说啥?”

    祁夏一把拽住萧鹤的头发,逼迫他和自己对视。祁夏眼神凶狠,说话的语气却客气得不像话,言笑晏晏的:“你就这么讨厌我吗?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他捏住萧鹤的下/体,眼中飞速闪过一丝阴戾,“你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嗳。都软的。”

    嘤嘤嘤,萧鹤简直要被逼疯了。病娇什么的要不要这么难伺候啊。祁夏究竟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萧鹤赶紧安慰祁夏,能不安慰吗?不安慰的话,萧鹤怕他会被吊起来抽啊。

    “有可能是我得了什么隐/疾,这并不是你的错。”萧鹤语气真诚。

    祁夏笑容中有着几分危险的意味,萧鹤急忙为自己找托词,甚至开始胡言乱语了:“当然也不是我的,宝宝,你信我。”最后祁夏重重一叹,把萧鹤搂到了怀里:“这可不能怪我,你总是骗我,然后我很难不当真。”

    萧鹤视线飘忽:“我的错。”

    “你骗了我很多次,我要怎么相信你?”

    “我的错。”察觉到祁夏态度软了下来,于是他们终于可以睡觉了,萧鹤兴奋地示意祁夏把他手上手/铐给解了。

    祁夏“咔嚓”一声解了手铐,然后死死地拥抱住萧鹤:“你总是想离开我,你为什么老是逃跑?”

    “哎呀,都说了,是美男子公司逼我的。快让让,我把灯关了,睡觉睡觉。”萧鹤从祁夏的怀抱中艰难地伸爪子关灯。

    “那你以后还逃吗?”

    萧鹤“啪嗒”一声关了灯,然后滚入了祁夏怀里,讨好道:“再也不逃了。”

    “如果你逃了怎么办?”

    “保证不逃。”

    “如果呢?打断你的腿,挑了你的手筋脚筋怎么样?”月光的照射下,祁夏的神色有些扭曲,吓得萧鹤把头往祁夏怀里直缩。萧鹤反复发誓:“保证不逃,我发誓。”

    “那你也就是同意啰。如果你逃了,那我就把你的手筋脚筋挑断了,再把你腿打断,然后把你永远留在我身边。”祁夏笑了笑道。

    萧鹤身上直冒冷汗,麻麻呀,要不要这么狠。还有他什么时候答应了?

    祁夏突然又语气森冷地说道:“可是万一你逃了,我再也找不到怎么办?还是把你腿先打断吧?这样你就没有办法逃了。”

    “别啊,你想想看,我缺了两条腿,好丑的。”萧鹤极力说服祁夏不要动他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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