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最近的基调都比较欢乐,呵呵,这张过渡……

    ☆、十七、神秘拜访

    夜凉如水,正是人静之时,木制的房门不易察觉突地响了三声,长——短——短,鄢然翻动书页的手一顿,然后放下书,快步走向大门,拉开。

    门外站着一个人,一个装扮奇特的人,戴着鸭舌帽,将大半面容都遮住,高高竖起的衣领挡着了下巴,鄢然看见那个人,脸色难得的变了一下,她拽住那个人的手腕,带了进来,很快关上门。一进来她也没给那人一丝喘气的时间,张嘴就道:“你怎么来了?现在是非常时期,你本不该来的!”连语气都十分急促。

    那个人坐了下来,动作完全不见生滞,“我知道,可我无法就这样干等着什么也不做,”声音清丽,很明显是个女孩子的嗓子,“我受不了,然姐,我受不了了。”语气带着焦急,但每个字的发音竟还是很轻很柔的。

    鄢然双手揉按着太阳穴,闭上了眼,“你应该明白,小不忍而乱大谋,所以,你现在能做的,只有等。”“那么,我就只能陷入这永无休止的等待中吗?!”她猛地站了起来,胸口上下起伏着,鄢然把双手搭在她肩上,眼神坚定认真,“你就当这是个锻炼,好吗?”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复而坐了下去,鄢然长睫轻眨,眸子里浮出怜爱的光,“相信我,他的狐狸尾巴就快露了出来,到时候,鄢家勉强维持的假象就会被打破,只要我一稳定好局面,你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出现在鄢家了。”

    “然姐,你知道的,我并不在乎这些,”她幽幽道,语气很有鄢然一贯的味道“我所在乎的从来都只是何时才能报仇。”

    “你难道就不能放弃吗?!”鄢然罕见的失控了,双眸水雾一片。

    “我怎么能!我绝不能!”她的语气透露出一种疯狂狠绝的意味,“你知道我这么多年来,是生活在怎样的水深火热中的吗?,若是我不能搅得风云变色,让她心神不宁,痛苦不堪,我怎么能甘心!”

    “我只要能报仇,付出什么我都愿意,这就是是支撑我活着的信念,然姐,你又为什么要劝我呢!”鄢然弯下一向挺得很直的腰背,声音莫名哽咽,“你可知道你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就算你追悔莫及也无可挽救了!”

    “我不会后悔的!”对于她的执拗,鄢然既痛恨又无奈的心情愈发大了,她倒在椅子上,仿佛没有力气站起来了,她说:“走吧,这里并不安全,你不能呆久了,路上小心一些。”“嗯,”她将鸭舌帽又压低了一些,“我走了,然姐。”

    待关门的声音响起,鄢然苍白的脸上才出现虚弱的色彩,紧闭的眼晴始终没有流出一点一滴的泪水。

    晴朗的天空碧蓝如洗,鄢然斜倚着栏杆,望着下面,那里有一个班在上体育课,学生们疯疯闹闹的,欢笑声一片,这种朝气蓬勃的青春气息并没有感染到鄢然,她的神情一直都是淡淡的,眸子里也是一派深沉无光。

    “我说,你现在心情怎么这么低落?难道是因为昨晚有只小猫来串门么!”夏川拍了拍她的肩,笑得一脸嘻哈,鄢然快速的拂下她的手,微抬头,凛然的气势扑面而来,“别介,别介!”夏川连忙摆手,“这么大个动静,我就在旁边,怎么会不察觉,话说,我们这也算同居吧,别把我当透明啊!”被夏川这么一岔,鄢然心情倒有些转好。

    鄢然换了个姿势,靠得更舒服些,“你知道我在烦恼些什么吗?”夏川挑了挑眉,“洗耳恭听。”鄢然看了她一眼,最终还是摇了摇头,“算了,你不会理解的。”夏川不饶了,“你不说出来,怎么知道我不理解!”

    “你并非我,怎能设身处地的明白,”鄢然轻笑,“总之,谢谢你了。”

    “你这个人看着冷漠疏离,但其实特别温柔,对于你在乎的人,你总是在付出,用一切去保护!你这样不知要受怎样重的伤啊。”夏川感叹,微向上的眼神带着怜惜缱绻的光。

    鄢然苦笑,竟是一语击中,她真的陷入两难之中,她明知道以后会是怎样的结局,可她要怎样去改变呢,更何况现在她对宁莫尧起了不一般的心思,这便使得局面越发混乱了。以后又将何去何从呢……

    待鄢然回过神来,看见的便是夏川担忧的颜色,于是弯了弯嘴角,“我真的没事,你在rose的时间也不多了,还不去忙?”

    宁莫尧这几天在rose倒是过得如鱼得水得很,学生会的工作也步入了正轨,生活渐渐忙绿起来,宁莫尧本来心情很不错,但只要一想到鄢然对自己奇怪的行为,她就高兴不起来了。

    “宁莫尧同学帮我把这个送到我办公室去吧。”凌敏将一叠纸张递给她,宁莫尧应了,但心里不是太情愿,要去办公楼就会经过高二那边,要是又好死不死的碰见了鄢然呢,说真的,她实在不想看见鄢然,一想到那天她倒在她怀中,她就浑身不自在,更何况她是赵镜珂,那个让她恨到骨子里的人,她怎么还会在这辈子又爱上她呢!

    她说过只希望从来没有遇见赵镜珂这个人,这辈子她和她再见了,就只能有一种关系,就是仇人。

    宁莫尧眼神沉静下来,她不能再受她影响了,她要稳定心神,绝不任任何人摆布。

    经过高二那片儿的时候,隔着老远的,她又看见了嫣然,宁莫尧冷笑了一声,该说是命运还是什么吗?

    白色长裙飘舞,风将一头栗色秀发吹乱了,那张遗世独立的面容在叶雨中若隐若现,宁莫尧走近了,却是一愣,她前生见过赵镜珂柔弱的倔强的清高的模样,这辈子也看见过鄢然疏离的倨傲的强势的模样,可这样子的心思沉重,她却是第一次见。

    满身的哀戚与这秋景相溶更显萧瑟,宁莫尧的全部心神差点被敛了去,她的黑睫闪了下,视线与鄢然的交合在了一起。

    一个在下,一个在上,就这样一直对视着,宁莫尧双眼一片酸涩,眨了眨眼,就听到鄢然淡淡的声音,“我问你,有一件事你不愿去做,可你被逼着去做时,你要怎么做呢?”她视线围绕在宁莫尧身上,但并不像是看着她。

    宁莫尧本要冷嘲热讽一番,但不知怎么的,却说出了这样的话,“心之所向,你不愿意谁又真的能逼你,始终随着本心,不过而已。”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鄢然恍然大悟,是她过于执着了,人随心动,她亦无悔。想通了,鄢然就笑了,带着少有的恣意畅快,看着这样的鄢然,宁莫尧神色复杂,又很快掩去了,不再言语走开。

    她不快乐,许久,已离开呆在教室的宁莫尧这么想着,可是为什么,当她知道她并不快乐,她的心上涌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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