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去公司加班。

    加、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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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二十一、爱?我戒了!

    一百二十一、爱?我戒了!

    娼气鼓鼓地坐在沙发上,大眼闪著泪光,不满地看著聂斐然一步一步远离自己的视线。

    什麽嘛,居然不准她玩,要她乖乖留在这里等他回来?!开什麽玩笑!她是那麽听话好摆布的人吗?

    樱唇微微噘起,娼拿著小叉子戳著蛋糕,眼神还是紧盯著刚刚走上台的聂斐然。他也在朝她这儿看,像是在确定她有没有乖乖地待在原地等他一样,黑眸里透出浓浓的暖意,还向她点了点头。

    “哼!”小脑袋一偏,她使性子的扭过头不看他,小手握著叉子死命地戳著盘子里他给她端来的食物。

    一个清朗好听的磁性嗓音从黑暗里传出来,然後她娇媚的身子就落进一个宽大温暖的怀抱,好闻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这麽演戏,不累麽,还是说,你是真的爱上聂斐然了?”来人一身白衣,黑发如墨,俊美无俦。

    娼懒洋洋地软倒在他怀里,叉了一块被戳得惨不忍睹的蛋糕往他嘴巴里送去,男人乖乖张口,毫不犹豫地吞下──即使平日里他根本不会吃这样的甜食。

    “娼儿,问你话呢。”乱在她细致如贝的耳垂上啃了一口,“你不会忘记对我们的承诺吧?”话问的不疾不徐,但是里面蕴含的紧张担忧却显而易见的很。

    水眸懒懒地瞥过去,娼漫不经心地敷衍地“嗯”了一声。

    承诺?

    承诺要是可以信的话,她还会是今天的娼麽?

    男人的承诺不能信,女人的承诺更是不能信哇!

    亏这男人高高在上俯瞰了人间那麽多年,又掌控了那麽庞大的势力,居然连这一点儿也参不透。

    或许不是参不透,而是因为爱得深了,明知道可能是假的,却也不得不去湘相信了吧。

    她笑得愈加开心,魅惑众生的桃花眼妖媚的能将人的灵魂吸走。

    乱有些不满她的敷衍,大手摸摸她的俏挺鼻梁:“这麽大喇喇地和我亲热,就不怕被聂斐然瞧见?”到时候可就百口莫辩了,因为现在他可不是那天那样平凡到让人看一眼都懒的外表。

    “有什麽好怕的。”娼嘤咛一声,娇躯软软的,“反正你在,他肯定看不到什麽。”就算是看到了,估计看的也是她乖乖地一个人坐在这儿的模样。

    “小东西。”乱在她粉唇上轻啃一口,“你算是吃定我了。”偏偏他也只能被她吃定,连反抗都做不到。

    “嗯??? ???你来得正好,我刚好有件事儿要你去办。”娼任他亲吻,仰後露出玉颈,感受火热唇舌在自己身体游走的美妙感觉。

    闻言,乱的亲吻霎时停住,黑眸又爱又恨地瞪著她好一会儿:“娼儿,你这是忘记了谁是主人了吗?”就知道这没良心的女人不会想他,但是她连一句好听话都不会说吗?居然在他情意正浓的时候这样的煞风景!

    娼睁开桃花眼瞄他一下,又懒洋洋地闭上:“没忘,不就是你和孽麽。”

    这话说的,一丁点儿的诚意都没有。

    乱闭闭眼,试图掩饰住心底的怒气。

    半晌後,见那没心没肺的女人仍是一脸无所谓,禁不住凑上前去狠狠咬住她粉润的唇瓣,大手也爬进红色礼服内,攫住一只柔软浑圆用力揉搓,扯住一抹朱红玩弄,发出低哑的声音:

    “知道了,我去办就是了。”

    “嗯??? ???”娼粉唇一勾,水眸闪著亮晶晶的光彩,“想知道刚刚你问的答案吗?”

    乱一怔,他刚刚问了什麽?

    “那就告诉你吧。”娼又懒洋洋地躺回去,红唇轻启,雪嫣的颜色就像是两瓣玫瑰花瓣,

    “很简单,要骗过别人,就要先骗过自己。要演好一场戏,就要让自己先入戏,乱难道不明白这一点?”男人,啧!

    剑眉一拧,他又啃她唇瓣一口,低低地道:“只要你不爱他,想做什麽都可以。”如果她不能爱上他和孽其中一人,那麽,就谁也不要爱。

    “爱?”娼笑笑,说出一句这些日子在聂家和小朋友抢电脑看到的一句话,“我戒了!”

    蓦地,俊颜一冷:“有人来了。”

    娼懒洋洋地看看他,不急不躁:“那你还不走,去帮我办事去。”

    又恨又爱地凝视了她好一会儿,那没良心的女人仍是不看他一眼,乱黑眸一眯,凑上前去狠狠地吻住她,薄唇微扬:“我会做好的。”

    说著,刹那间便消失的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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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二十二、两个女人之间的战争(上)

    一百二十二、两个女人之间的战争(上)

    打了个呵欠,娼像是没骨头似的从沙发上坐起来,玉手撑住精致小巧的下巴,静待敌人的到来。

    无聊的宴会,无聊的男人,无聊的一切??? ???连空气都这麽无聊。

    她果然是无法对某样事物喜爱得久一些啊!

    不过能怪谁呢?

    谁教那些东西的吸引力越来越小呢?

    就在她百无聊赖地开始继续戳蛋糕的时候,一抹高挑纤细的白色身影出现在她面前,香奈儿五号的香水味也随之而来。

    大眼闪了闪,其实她从来不用香水这类人工化妆品的。

    “亦翩姐姐,你怎麽来了?”站起身,做出无辜想不到的模样,楚楚可怜,像只小白兔,非常好欺负的小白兔。

    她这样友好,乔亦翩自然也不会口出恶言,“娼儿,你怎麽一个人在这儿呢?”

    “哦,斐然哥哥去讲话了,不让我跟,说我会让听他讲话的人分心。”娼扁起红唇,有些委屈。

    乔亦翩一怔,随即笑道:“斐然一向都带我一起上去,我也是要向员工们问好的,毕竟是老板娘嘛,啊,我先在这儿陪你说会儿话好了,待会儿再过去,也免得斐然等得极了。”美丽的脸上挂著浅浅的温柔笑意,高贵典雅雍容大方,的确是完美妻子的表率。

    欺负她没听见两人的谈话麽?

    若非聂斐然对她有愧疚之心,她哪来的本事在这儿嚣张!

    哼,就算乔亦翩肯乖乖地和聂斐然分手,也得问问她同不同意呀!

    和乔家永远合作?

    赡养费随乔亦翩开口?

    怎麽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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