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你觉得他对你有好感吗?”扎克问,“这种事处理不好很容易伤害别人。”

    “这就是我为什么来到这里,我希望找到一个解决方法以便我们能够像以前一样相处。”奈哲尔说。

    “你们都上床了怎么像以前一样相处?”盖布瑞皱着眉头问,“你是在开玩笑吗?”

    奈哲尔看着盖布瑞,盖布瑞也直勾勾地看着他。

    “一定程度上的补救。”奈哲尔说,“我很多时候意识不到自己的行为对别人产生了怎样的影响,我的神经粗像萝卜。这是我需要帮助的原因,也是我来这里的原因。”

    “我觉得你得向他解释一下你们上床这件事,你的朋友可能会误会一些事。”阿尔贝托说,“给他起个代号吧,我们说故事的时候每个人都用代号。”

    “小甜饼。”奈哲尔说,“和他熟的人都这么叫他。”

    “他一定是个gay。”坐在盖布瑞旁边一个金棕色头发的男人说,他是雨果,刚刚自我介绍时奈哲尔记得他的名字,“能够被一群人认为是甜饼他不是gay我就把椅子吃了。”

    “希望他不是个gay然后我就监督你把椅子吃下去。”盖布瑞扭过头看雨果。

    “我总是想踢你屁股知道吗?”雨果瞪着盖布瑞,“没有比你还要烦的小鬼了。”

    盖布瑞歪着嘴露出一个笑容:“等着你吃椅子,小妞。”

    “都闭上嘴,小伙子们,现在是帮奈哲尔解决问题而不是吵架。”扎克说,他转向奈哲尔,“你和小甜饼解释过了吗?别让他误会你爱上他了,那样会把情况弄得很糟。”

    “向他解释只是个误会,告诉他你们依旧是好朋友,别表现得你知道他是gay,如果他是个深柜,他就很讨厌别人提这一点。”一个蓝眼睛的男人说,他是个短发,年纪在四十岁左右,他看起来非常温柔,他有着和盖布瑞一样令人羡慕的肌肉,他是克劳斯。

    “如果你发现他喜欢你,而你又只喜欢女人,那就迅速地断干净,让他打消念头。”阿尔贝托说。

    “这是不是有点儿残忍?”奈哲尔问。

    “如果你一直拖着,赖在他身边,他会更加痛苦,相信我。”克劳斯说。

    “好吧,我明天上班会和他解释一下,理清楚整件事,告诉他我是直的。”

    “事情会圆满解决,别担心。”扎克说。

    “多谢。”奈哲尔说,他环视了一下四周,“说说你们的事,我得从我的事情里走出来,我已经想了一天了。”

    “好的,我们换个话题。”扎克说,他把头发别到耳朵后面,“你最近怎么样,阿尔贝托?”

    “老样子,一天买四次小蛋糕。”阿尔贝托回答。

    “你怎么不胖?”盖布瑞说,“我一吃垃圾食品就胖,我还忍不住要吃垃圾食品。”

    “闭上你的嘴,澳大利亚人,”阿尔贝托黑着脸,以阴沉的口气说,“可乐薯条才是垃圾食品,小蛋糕很健康。”

    奈哲尔吓了一跳,阿尔贝托看起来是个亲切并有着明媚笑容的小伙子,但现在他简直是超级英雄电影里的反派。就好像他身体上有一个开关,只要一打开他就变了一个性格。

    “你又把他惹火了,你这个笨蛋。”雨果说。

    “小蛋糕上的翻糖不是垃圾食品吗,美国人?”盖布瑞反问。

    “我说了很多次,那是核桃杯子蛋糕,不带装饰性,没有翻糖。”阿尔贝托依旧恶狠狠的。

    “他们在说阿尔贝托大学食堂里的杯子蛋糕,”坐在克劳斯旁边的瑞恩向奈哲尔解释道,“阿尔贝托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想吃蛋糕还是想吃蛋糕师傅。”

    奈哲尔感到奇妙又亲切,这些人和他一样,同样站在令人迷茫的人生十字路口上。

    阿尔贝托微微皱了皱眉头:“我不喜欢吃杯子蛋糕,在此之前。”

    “杯子蛋糕真的没什么好吃,一切甜食都没有存在的意义,除了苹果派。”雨果说。

    “一切甜食都有其存在的意义。”阿尔贝托的脸更加阴沉了,“我是食品专业烘焙系的,你这个蠢货。”

    “为什么你是食品专业的还要去食堂买杯子蛋糕吃?你们不是会制作一堆奇奇怪怪的甜品或者别的东西给其他学生试吃吗?”奈哲尔疑惑地问,他以前有个室友是食品专业的,因为每天都懒得买早饭所以他每天都在当室友的小白鼠。

    “汤姆熊先生做的杯子蛋糕特别好吃,很难形容。”阿尔贝托说。

    “食堂里的杯子蛋糕再怎么好吃和你这种食品专业的人做出来应该还是有差别的,你只是想吃汤姆熊先生。”奈哲尔说。

    “知道吗,”瑞恩看着奈哲尔,“你犯了一个错误,我们这儿没人说出真相。”

    奈哲尔心知肚明地点了点头,说:“食堂的杯子蛋糕比你们这些三脚猫做的杯子蛋糕好吃十倍。”

    扎克认为话题应该在这里打住了,他环顾四周:“克劳斯,说说你最近的故事吧,我们和纽约都很关心你和扁桃仁先生的情况。”

    克劳斯喝了他手上的矿泉水,说:“既然我们有个新朋友,”他冲奈哲尔笑了笑,“所以我从头说一遍我的故事。扁桃仁先生小时候和我一起长大,我们是邻居。后来我在纽约念大学,他则在加州,他念到大学三年级找了个交换项目来我学校读了一年还和我住一个公寓。”

    “你们感情可真好。”奈哲尔说。

    “是的,我们感情非常好。虽然我们常常捉弄对方,但他做任何事我都会支持他,他也会支持我的决定。”

    “那你在烦恼什么呢?我没听出来有什么好烦恼的。”奈哲尔说。

    “我们认识了四十年,彼此都没结婚,生活中最大的中心就是彼此。我现在反而搞不清我对他抱什么感情了。”克劳斯皱了皱眉头,“我上周买了一个牧场,因为扁桃仁先生最近迷上骑马而我运动细胞太差,但是,如果我去他的牧场练习,那就太尴尬了。”

    “你学会骑马了吗?”阿尔贝托问。

    “还没有。”克劳斯回答,“我现在刚学会爬上马。”

    “你那些肌肉不是运动所得吗?为什么你会运动细胞差?”奈哲尔问,克劳斯是个肌肉发达的中年男子,他长得就像动作片里深情的男主角,你根本无法想象他刚学会爬上马。

    “马太奇怪了。”克劳斯说,“汽车、快艇和飞机就简单得多。”

    “你会开飞机?”雨果叫了起来。

    “是的,扁桃仁先生一年前送了我一辆写有我名字的飞机。别人送你自行车和快艇你都得学会驾驶它,所以我去学开飞机了,以免扁桃仁先生失望。”

    “有人送飞机是为了让你自己开它吗?”奈哲尔疑惑地问。

    “一技傍身没有坏处,小伙子。”克劳斯说,“我烦恼的还有一件事,我前几天把家搬到扁桃仁先生家隔壁了。”

    “他家不是在悬崖上吗?”瑞恩问。

    “我在他家旁边的悬崖上造了栋房子。”克劳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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