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神机营的事去了天津,一时回不来,一家人这才松了口气。

    可万万没想到,这大贝勒出了门不知何缘故竟又跑了回来,而“二小姐”在马车里待得有些头晕,只是想出来透透气,当真是机缘巧合,愣是给碰上了,随后夏天就被劫上了马。

    作者有话要说:  咳,提前说清楚,至于为什么这样一场突如其来的欢爱它就顺理成章地发生了,主要原因如下:

    第一,攻是个渣攻,喜欢了就追,腻歪了就飞,ms剧透了....上拉链!

    第二呢,受虽然想得多,但方向比较歪,俗称死心眼,他吧就觉得这贝勒爷和“二小姐”本来是你情我愿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却是活生生被他给拆散了,所以那个愧疚啊,也就让流氓得逞了,至于他自己喜不喜欢流氓还有待商榷....

    捂脸遁走~~

    哎,空调坏得好忧桑,热得我这番胡言乱语也不知道能不能说服大家接受小俩口的第一次,羞.....

    ☆、第三章

    十六年前高僧的话,还有今时今日的巧合,张兆晴在赶往傅王府的路上还在想着,这难道真是天意?

    可便是天意,你让她怎么忍心将自己的儿子嫁给别家男子为妻,这不是造孽么?况且,就算他们不介意,这大贝勒肯定也不会同意呀!当初听了高僧的话一直不敢说出口,本想着等敬学还过愿再来傅王府赔礼道歉的,可这大贝勒竟然这般无礼粗鲁地就将人给掳了,这,这要是暴露了该如何是好呀?!

    怕什么来什么,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张兆晴看着自己儿子将脸缩在大贝勒怀里,竟是被大贝勒打横儿抱出来时,心跳都顿住了,连忙上前两步,牵起儿子的手,问道,“安心,安心,你这是怎么了?”

    张兆晴不问还好,一问段敬学(以后都不用夏天的称呼了)就想起适才的厮磨缠绵,耳朵尖儿都能滴出血来,张兆晴护犊子心重,一看不得了,立马吩咐胡力将小姐抱过来,也不管什么大贝勒不大贝勒的,当即吼道,“你对我们安心做了什么?”

    傅明原先到段家时,段家人一直都是和气知礼的,这般被个婆娘呛声,不由脸色一沉,说道,“你们安心?怕是不安心吧!三奶奶,你们自个儿做的什么事自个儿清楚着呢。”

    段敬学只是腰有些酸,屁股有点儿疼,其他并没什么大碍,顺着胡力的胳膊爬下来,恶狠狠地瞪着傅明说道,“流氓,这是你未来丈母娘,怎么说话呢这是?”

    傅明一窒,张兆晴则是诧异地盯着自己“女儿”,因为身子不好,寻常又要扮成女装,段敬学大部分时间其实都是耗在了屋子里,沉默寡言,连对着自己的爹娘都说不上几句话,可眼前这个横眉怒目、气焰嚣张的“闺女儿”真是他们敬学吗?

    傅明看了眼跟前就差叉着腰,掏出手绢儿点他额头的段敬学,扯了扯嘴角,冲着张兆晴拱手作揖,说道,“方才多有得罪,还望岳母大人莫要见怪,小婿这几日还要外出天津办事,等我回来定会上门提亲,还望岳母早些准备!”随后又看着段敬学,拽拽说道,“等我回来啊。”

    段敬学瞪了他一眼,撇着嘴上了马车,过了一会儿又掀开马车帘子,朝着傅明吐了吐舌头,说道,“鬼才等你!”

    张兆晴一脸摸不着头脑的样子被胡力拉上了车,而后驾车离开了傅王府。

    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不由抓紧段敬学的手,惊恐地说道,“怎么能嫁?!嫁过去不就露馅儿了!”

    段敬学叹了口气,将受惊的妇人抱在怀里,拍了拍她的后背,待她冷静下来后,轻飘飘地扔了颗地雷,“已经露馅了,娘,傅贝勒他知道我是男儿身。”

    张兆晴倒抽一口气儿,忙将儿子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摸了一遍,段敬学咬着牙忍受着身体的酸痛,眉毛都没动一下,张兆晴这才放下心来,问道,“只是知道?没有拿你怎么样?打你了么?骂你了么?”

    段敬学一琢磨,这应该不只是打骂的档次了,人可是做了全套,可自己被人吃干抹净之事若是现在抖出来,怕是他也就活不到出嫁那一天了吧,毕竟,对吧,现在怎么说也还是大清,会浸猪笼吗?虽然他是个男的……

    所以段敬学干脆利落地摇了摇头,安慰张兆晴说道,“没事儿的娘,不要担心,他怎么说也是堂堂贝勒爷,怎能做这些龌龊不入流的事,对吧?既然他知道我男儿身份还愿意提亲,不是省了你和爹的忧虑了么?”

    张兆晴却是柳眉紧蹙,说道,“我倒是不担心他,打眼看过去就知道他对你上了心,可若是你公公婆婆不同意,可又如何解释呀?”

    段敬学嘴角一抽,他娘这是已经接受了把儿子当闺女儿嫁出去的旷世之举了吧,要不怎么连着“公公婆婆”都喊得这么顺口了,嘴上却是宽慰道,“至不济我在王府也扮成女装就是了,日后若是被发现,反正烂事儿有他顶着,他是知而不报,我们平头小老百姓,哪能敌得过他们权贵呢,可是?自然是不能怨我的。”

    这么说着呢,马车赶回了段家大院儿,下人看到三奶奶和二小姐回来了,慌不急待地让他们去堂屋,一问才知竟是三老爷在安国置办药材时出了事故。

    遇上了马匪,还递了书信过来说是要一万两赎人。

    ******

    老太爷急得有些犯头晕,可也是抵死了不用柜上的钱,用了补不齐,柜上的薪资可就发不出来了,老太爷让老太太将他们压箱底儿的三千两拿了出来,意思是大家能凑就凑一些吧,只要能把老三救回来就成。

    大老爷段立国不顾大奶奶段孙氏如玉的阻拦,愣是掏出了两千两银票,恰好了五月节回娘家的大房的大女儿段安瑾也自怀里掏出了几块碎银放在桌子上。

    二老爷段立民看了,不由嗤笑了一声,二奶奶段李氏巧心掏出手绢儿捂着嘴,阴阳怪气儿地说道,“哎哟,安瑾啊,回趟娘家也不容易,这些个碎银你还是收着给志逸买糖吃吧。”

    安瑾抿着嘴,将怀里还不过两周岁的孩子抱紧了些,脸色羞得通红,段敬学扶着张兆晴抬脚进了堂屋,就听到了这么嘲讽的一句,一眼扫到桌子上的银票便心中了悟,并未做声,而是跟着他娘一起先给老太爷和老太太请了安,然后又给各房伯伯、婶婶问了声好,扶着张兆晴入了坐,这才说道,“嘿,这是在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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