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的路,还拿不相信的眼神看我,还……

    我委屈,但不卑微。

    放开小护士,我拿着药膏又默默挪回去了。

    来的时候天还没黑,回去的时候只能靠路灯看路了,夜风吹得我哆哆嗦嗦,抖得骨头疼。

    我挪,我再挪。

    终于挪过两个路口时我又一次露出蒙娜丽莎的微笑了。皇天不负有心人这种话还是留着待会儿没见到林时隐的时候再说吧!但愿他还没从屋子里出来。

    进屋,我猫着腰走,尽量缩小存在感,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往我的屋里挪。

    上楼,摸钥匙,开门,关门。

    真的没被林时隐发现哎!嘿嘿。

    脱衣服准备擦药,想起腿上也有伤便连裤子也脱了。

    人倒霉起来的时候连喝凉水都塞牙这句话一点都不假。

    这不,我刚脱完裤子呢!门就被风一般的卷开了。

    我吓得哆嗦,一边心疼我的门一边看着门口站着的林时隐,面面相觑。

    他看我身上红一块紫一块的伤,我看我可怜的门和他阴沉的脸。

    “你,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这个问题好难回答呀!旧伤还没好,现在又添新伤。新伤到好解释,林时隐给的。这旧伤,实在不好意思启口哎:-(。

    我这边不回答,那边林时隐不耐烦了。

    “我问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我揉耳朵,林时隐隔我那么远,声音的杀伤力都这么大,这要是在我耳边吼,后果不敢设想啊!

    “出去!”我用较之分贝小很多的声音吼过去。

    反正身上已经有伤了,他总不会欺负我这个伤员吧!所以我叫他出去也有恃无恐。

    “你……”

    “我让你出去,现在,立刻,马上!”

    反正顶多再踹几脚,这里是我的屋,是不可能扔我出去的。

    某人还不走,我只好裹件衣服遮着下身,忍着痛,以我最快的速度,一瘸一拐的过去,将人推出去。

    咔嚓将门反锁,林时隐还没反应过来,嘿嘿,不然现在我就是躺在地上哎哟妈呀的人了。

    药还是要继续擦的,只是闹这么一出,当初我想骗一桌好菜的念头看来是该打消了。

    我把人推到门外就注定是不可能原谅的了,也罢,先饿一晚上,明天一早回学校找雷雨晴请我吃饭。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除夕快乐

    ☆、(十六)这个林时隐有点怪

    我熬啊,又饿又痛,看着手机显示凌晨五点,终于忍不住了起身出门。

    客厅一片漆黑,我借着手机的光,慢慢摸索着,走。

    现在能走了,好歹药好我又恢复快。

    刚走到大门,还没摸到门手柄,背后一个阴森森的声音飘来。

    “你要去哪里?”

    “啊!”我吓一跳,不敢回头,虽然这声音有点熟悉。

    “你要走?”

    “我……”我哆嗦着转身,只见林时隐一个大活人立在我背后。

    伸手摸摸,是真人,不是鬼,我才放心。

    “回学校。”

    我答,再在这里待到星期天我指不定得饿死,还是赶快回学校吃一顿才是明智之举。

    “今天才周六。”

    “我想回学校。”

    我当然知道今天是周六,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昨晚一整晚没睡好不好,又饿又痛的。

    “林时阑,你去了就不想再回来对不对?”

    手臂被林时隐拽住,我疼得龇牙咧嘴。

    “你快放手。”

    “我不放。”

    “我疼,你想捏死我吗?”

    我的骨头哟,再捏就要断了。我挣扎,甩开林时隐的爪牙,用力过猛,我一个踉跄就朝着地扑了。

    当然是没扑到地上的,就林时隐连菜刀都敢接的身手,我稳稳地被他抱住了。

    如果他抱住我见我稳住了就撒手的话没准儿我会客气地感谢他一番,可是当下是林时隐抱住我就死死勒着我了。我的腰啊!我的后背啊!那里昨天够不着还没擦药消肿呢!

    “疼疼疼,林时隐你快撒手,我伤还没好利索呢!”

    龇牙咧嘴都不能形容我现在脸上的表情了,我现在的脸上只能用一个词形容——

    扭曲。

    “我不放,我放开了你就要走。我不允许,我不要你走。”林时隐一个劲的说着,丝毫不考虑我这个伤员的感受。

    “我不走行了吧!你快放手,我疼。”

    只好用缓兵之计了。

    “我不信,你骗我。”

    这小兔崽子,我真想踹他一脚解恨,可是自此上次发生一脚踹他进医院害我成为一高公认的坏银的事,我都不敢踹他了。

    我只能循循善诱了。“没骗你,我不走好不好,我发誓。”

    “你真的不走?”某人不安心地问,终于松爪子了

    “不走,不走。再说我走还不是因为你都不给我做吃,我从昨天中午就没吃东西了,滴水未进。”

    “那你为什么不说。”

    “你有给我说的机会吗?我昨天还没来得及说就被你扔出去了。”

    我满腹委屈,愤愤控诉。

    “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我腰现在还疼呢!闪开一点,我要回屋。”

    “林时阑,对不起,我以后不会那么暴力了。”

    “你说什么。”我猛的回头,我刚刚竟然听到林时隐说他以后不会那么暴力,我绝对是饿昏了产生幻听。

    “我说我以后都不会那么暴力了,你别走,别一丢下我就是半个月,别嫌弃我,我……”

    耳边林时隐的声音越说越小声,我看着他越来越垂下的头莫名心痛,忙将人抱在怀里安慰。

    “我没嫌弃你,以后也不会半个月不回家。林时隐,我们回屋睡觉好不好。”

    还是赶紧回去睡觉好了,没准儿林时隐睡好了就变回原样了,他现在这调子我实在不习惯,呵呵。

    搂着林时隐上楼,我掀开我余温尚存的被子拉过林时隐一起和衣钻进被窝,小心地抱着林时隐,轻拍着他的后背哄他入睡。

    说起来小时候我哄林时隐睡觉也是这样的,抱着他轻拍他的后背,偶尔他睡不着还会给他讲睡前故事。

    我这个当哥的妥妥地把老妈的责任自己揽了,天下有我这么好的哥吗?

    你看林时隐小时候多幸福多自在,怎么童年这么美好的孩子长大就黑化了呢?实在搞不懂。

    我要不要去写一本《论林时隐如何黑化》的书,估计就算我文笔烂得糟糕也一样能在一高众多的林时隐粉丝中热卖。

    感觉这主意好不错的样子,不如找恩泽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商量一下,只是,

    恩泽她现在在哪里?

    我有半个月没见到她了,自从那次和她在第一人民医院分道扬镳后就再没看到她,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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