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还没反应过来,当粗重的鼻息重又喷射在他脖颈上的时候才意识到凌迟已经悄无声息地来到他身后。

    真是可怕的人!从床上到这里的距离就这么被他随随便便忽略掉了!

    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头向后掰,凌迟嘲讽地笑着,“怎么样?想玩sm?你这副脆弱的身子经得起?”

    张三没说话,但是暗中较着劲,白皙的下巴立竿见影地起了红印子。

    “我劝你别白费力,你这副样子只会让人有欺负的欲望!”说完还不忘威胁性地舔了张三的耳廓,舌尖拖出几缕银丝。

    “你们父子俩都载在我手上了,这是你们的命!”

    张三冷笑,笑中掩饰着咳嗽,“哼,想不到你这么重口味,老头儿也好玩?”

    凌迟听了这话也不恼,扛起张三往床上一甩,弹性不错的床立刻带着床上的人上下晃动了几下,“那我就来看看是老子厉害还是儿子厉害!”

    凌迟把不断挣扎的双手举高到张三头顶,抽出皮带牢牢将它们捆扎在一起,力道之大看被勒出的红印子就知道了。

    “该从哪里下手呢?这里?这里?还是这里?”凌迟长而冰凉的爪子从起伏巨大的胸膛一直往下移,直至碰到了重点部位才停下,在那个地方游离不定。张三倒吸了一口冷气。

    “想不到你也喜欢男人!”

    凌迟慢悠悠地抬眼看了他一眼,“嗯?是吗?不过有时候换一种口味也好。”说话的同时手指却是径直捏住了分|身,长长的指甲在顶端的小孔刮搔着。

    张三的身体顿时僵住了,这种可怕如蛇一样的冰冷感并不能使自己兴奋,带来的都是不可抑制的恐惧感。他昂起头看了一眼,却因为没有多少力气又垂了下去,剩下一丁点儿力气只够瞪着惨白的天花板。

    正在这时,旁边的床垫突然弹了一下,张三一歪头就看到凌迟下了床,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看到那个变态很快又带着两根蜡烛回来了!

    他要干什么?!

    直觉告诉张三,这绝对是用在自己身上的!随即用力地扭动起来,不是期望能挣脱,而是一动不动任人宰割的感觉很糟糕!

    凌迟阴笑着点亮了两根蜡烛,甚至还当着张三的面故意用小指弹了弹柱火。橙黄的火随即跳了几跳,晃过之后又很快恢复了原状,平静地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你知道这些蜡烛有什么用吗?”凌迟恶劣地笑着问张三,掐着的两根蜡烛在他脸上留下了一片诡异的红光。

    张三的呼吸随着凌迟的接近而越来越急促,胸内猛然压上的一股气压让他忍不住想咳嗽。他不想知道这些蜡烛有什么用!而且绝对不想知道!

    等蜡烛燃了一会儿,凌迟将蜡烛凑到张三的胸前,手一横,蓄满的滚烫的烛油就不偏不倚地淋上了胸前的两粒。

    “啊!!!”炙热的温度让张三猛地张大了嘴巴,如受伤的兽一样的叫声让凌迟满意地舔了舔嘴角。

    “很不错的反应嘛!”

    “我操|你妈!”

    由于烛油干得快,所以胸前的两粒很快就被一层蜡裹住了,滑稽而明亮的色彩遮住了原来的粉红,有些肿胀的乳晕看起来就像被人狠狠吮吸过一样脆弱不堪。

    凌迟好奇地用手指尖向下按了按,之后又像蛇一样慢慢向下游弋,顺着漂亮的肌肉纹理向下情|色而贪婪地摩挲着这具颤抖不已的身体。

    完了又举起蜡烛假惺惺地问张三:“这次要滴哪里呢?张三,你说呢?”

    没给张三回答的时间,凌迟就直接抓住了张三的下|体,可怜的软趴趴的分|身像小鸡一样被凌迟捏在手里,不堪一击。

    当滚烫的烛油被凌迟毫不迟疑地倾注下去的时候,张三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感官出问题了,明明就是那几秒钟,他就像是过了几年,在含混不清的世界里徘徊飘荡,只有一丝丝隐痛像是不断起伏的地平线让他踉跄倒地。

    分|身颤巍巍地窝在腿间,充血的器官看起来格外狰狞......一开始的空白过后,随之而来的剧痛让张三直接下了一层冷汗,汗水一滴一滴从性感的锁骨间滑落至肩胛,然后隐入被单……

    作者有话要说:  虫子不会写sm。只知道滴烛油是sm的一种。。(捂脸)

    ☆、凌迟玩完

    倾斜的角度越大,烛油滴落的速度就越快。

    凌迟掌握了这个规律,从张三的锁骨一直滴到大腿内侧,一路拖沓下来的红色烛油竟有一种异样的蛊惑。

    “真是具不错的身体呢!”

    凌迟抚摸着张三紧实柔韧的腰,尖锐的指甲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在他身上留下了一道道血痕。像被细兽用锋利的牙齿细细噬咬。

    张三双目紧闭,不用说他也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么狼狈。混混沌沌中,脑子里想起尽是三月的笑脸和他那句话:“我会永远做你影子的……”

    忽然一个大力,张三被翻了个个儿。凌迟对着那挺翘结实地屁股又是一阵情|色的抚摸。过足了瘾,手中快燃尽的蜡烛一下子又被倒插|进了后庭。

    没有润滑,没有扩张,就这么把四指粗的蜡烛用蛮力插了进去!

    烛油不停地灼着他的大腿内侧,白皙的肌肤上伤痕累累,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

    “呜呜……”张三不住地低吼着,泛红的眼角硬生生地被逼下了一串泪。“三月……”就这样把心中所想之人的名字喊出来仿佛也能让自己好过一点。

    “三月?”凌迟回头揪住了他短短的发,“三月?有本事你叫他来啊!”把刚刚脱下来的内裤就塞进了他的嘴里。

    “呜呜……”张三只能发出这个单音调的声音,像融化的蜡一样逐渐瘫在在了床上。颤巍巍地烛火已经烧到了大腿根部。

    看着平时张扬跋扈的张三沦落到如此地步,凌迟心里蹭蹭冒出了诡异的成就感,很久都没有的欲望竟然抬了头!

    就在凌迟脱掉裤子准备接近张三的时候,室内一直亮着的灯忽然无声无息地熄灭了,就像有人在操控一样。

    凌迟歪头想了想,套上裤子就出了门。幽绿的眸光像鬼火一样飘忽不定。这个地方唯一的操控权在自己手上,不可能会有人能够无声无息地做到如此地步啊。

    不出所料,大厅里一样是熄了灯,一片幽暗沉寂。巨大而空旷的大厅里只听得到水在滴答砸地的声音。

    “人呢!”凌迟吼道,等来的却是一道道回音。

    突然,他嗅到了一丝血腥味,那味道他很熟悉!是他辛辛苦苦栽培的实验人员!随之而来的是一道球状的黑影从上方砸落到他脚尖,不用看也知道这是那个人的头颅。

    “怎么样!这两年过得好吗?”一个冰冷的声音从大厅顶上传了过来,还没等凌迟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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