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呢!’

    ‘不要难受,凌简...不要难受...’

    ‘好。’凌简浅浅的应了一句,循序渐进的将手指推进善雪柔的身体。

    有撕扯的痛感传来,善雪柔紧闭嘴唇发出隐忍的闷哼,随着凌简快慢有序的律动渐渐放松,呼吸也跟着炙热急促,直到完全适应了身体内异物的蠕动,善雪柔的声音也逐渐放开,发出凌简喜欢的动听音节。

    ‘嗯...嗯啊!凌简!’最后的尾音被释放出来,善雪柔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极致的快感,仿佛身体被一股巨大的漩涡吸住,然后又在瞬间释放,让她的身体在云端快活的飘转了一圈儿。

    ‘是不是很舒服呢?雪柔,还是这么香呢!’凌简已经着了迷,完全不愿就此放开这样一具透着芳香的躯体。她把善雪柔搂在怀里,手指不断的游移着她的脸颊,唇瓣,锁骨,胸房,接着往下...又开始新的律动。

    夜不眠,凌简的欲望在未知的香味里完全爆发,放任着满桌的奏折,任由意识将外面的世界隔离,除了善雪柔的喘息,再听不到其它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嗯咳,差不多也该是时候揭晓谜底了吧。

    下一章下下章,就该搞定了。

    然后,就该办婚事了吧~

    嗯哼,下一章,庄家下注,阮欣是肿么回事呢!凌简又是怎么知道的呢,啊哈。

    不行了,我困死了。人家熬夜写文,给花啊~~~

    不行了,睡觉去了。

    求包养啊~~

    ☆、95、第九十六章     受伤回宫

    清晨的露水沾湿了御花园内的草叶,有鸟鸣声传来,皇宫里的宫女奴才纷纷穿戴整齐,或是到御膳房准备传膳;或是端着洗漱的毛巾水盆候在寝宫门外;又或是,忙忙碌碌的进出于坤宁宫内,端出来放着血色纱布的铜盆,又紧张的从太医院找来太医,拉着他匆匆赶入坤宁宫内。

    从坤宁宫里出来,蓝清寒遣走了所有忙绿其中的奴才,又吩咐大内侍卫暗中守卫,不许任何人进入。将这一切安排妥善,蓝清寒整了整略显凌乱的头发,忧心忡忡的奔往乾清宫。

    掉落的奏折,散乱在地的衣服,以及床榻上相拥而眠的两具惹人眼球的胴体,都在向蓝清寒供述着昨夜在这里发生的缠绵悱恻。无奈的摇了摇头,蓝清寒弯腰拾起地上的两本奏折,再抬起头,她的目光定格在书桌上的某个角落,脸色变了又变,浑身颤抖着走向凌简,在不吵醒善雪柔的情况下把她摇醒,示意她穿好衣服到书桌这边儿来。

    ‘凌简,怎么回事!’蓝清寒的拳头紧握,尽量让呼吸平息下来。可是再怎么平息,她的脸上始终漾有震惊和怒意。这样的蓝清寒是凌简未曾见过的,她心虚的缩了缩脖子,转过头瞥了眼似是还在睡梦中的善雪柔,道:‘我,我昨晚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就把雪柔给...’

    ‘我没问你这个!凌简,你告诉我,玉玺!玉玺到哪里去了!!!国政玉玺,到哪里去了!!!为什么玉玺不在了!你说啊!!!’蓝清寒尽量压低她的声音,试图控制她即将爆发的情绪。如果让那些大臣们知道国政玉玺不见了,那岂不是...到那时候,事情何止棘手千倍!!!

    ‘玉玺?玉玺不是在...’凌简的手下意识的指向桌子的边角,却发现原本好好放在那里的玉玺早已不知去向。就连放置玉玺的黄色盒子,也一并消失不见。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会没掉呢!凌简只觉得双腿一阵发软,明明...明明昨晚她批奏折的时候还在啊!怎么会呢!

    ‘在哪里?凌简,你说话啊!!!’

    ‘清寒...我,我...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它在哪里。我昨晚批奏折的时候它还在的,怎么会一下就没掉了呢!’

    ‘你!凌简,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蓝清寒甩袖坐到了椅子上,她背对着凌简,沉默了好半天才说:‘此事定是有人故意为之,凌简...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实在太过蹊跷。你是我的爱人,我不想对你有所怨念,玉玺丢了,为今最重要的就是想出对应之策,否则,我们只能被动的接受。’怎么办?虽然心有责怪凌简,但蓝清寒却不忍说出半丝过分的话。她不断的叹息着,伸手

    握住了凌简近在咫尺的手,又道:‘凌简,怎么办呢?你说该怎么办呢!’

    ‘清寒,对不起。是我太过疏忽,才会让玉玺不见。不过,还好不见的只是国政玉玺,就算有贼人打算用它谋朝篡位,也是根本行不通的。武大将军曾告诉我,只有拥有了传国玉玺,才可以登基为皇。与其我们慌了阵脚,不如静观其变。再者,咱们大可以让宫里的工匠再刻制一块玉玺,只要对外宣称旧时玉玺作废就好。我想,只要传国玉玺还在,不管你怎么折腾国政玉玺,那些笨蛋大臣都不会有疑问的。’

    ‘也许,只能这样了。’蓝清寒无奈道,她起身望了眼尚未醒来的善雪柔,对凌简说道:‘先随我走一趟,你说的没错。’

    ‘什么?什么没错?’凌简一时没反应过来,她完全不明白蓝清寒说的没头没脑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对方并不打算在这里向她说明一切,反而拉着凌简的手离开了乾清宫,特意绕过御花园,着小路走进暗卫把守的坤宁宫。

    ‘清寒,你带我到这里干什么?阮欣她还没有...阮欣?!’跨进寝宫,凌简的双眸不经意的瞥见躺在床上的美人。美人的面容苍白,唇瓣早已失去了血色,干裂泛白。她穿着中衣,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臂用厚厚的纱布缠着,一看就知道是受伤引起的失血过多。

    心,仿佛被小刀狠狠划割。凌简满脸难受的坐到床边,好像受伤的是她而非躺在床上的美人。小心的握住苏阮欣的手,凌简掀开锦被扫视着她的身体,生怕她除了手臂还伤在其它的地方:‘清寒,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怎么会受伤的?’

    ‘我也不清楚。阮欣妹妹只告诉我不许让任何人知道她回宫的消息,就连早间处理伤口都要瞒着你。她怕你着急,千叮万嘱等她伤口处理妥当再带你过来。她说,她不想你看见一个狼狈的苏阮欣。’蓝清寒颇为动容的望着苏阮欣苍白的脸孔,她记得清晨看见她时的披头散发,还记得她衣袖上的斑斑血迹,更记得,她握着自己的手不断叮嘱着要等伤口处理完毕,换过衣服后才能带凌简过来。

    就算受伤,也要保持在爱人心里的完美形象吗?这个女人,该说她什么好呢!凌简疼惜的抚摸着苏阮欣的脸,俯身在她毫无红润的脸上印下一个不深不浅的吻,道:‘伤的重不重?’

    ‘并非太重,只是阮欣妹妹受伤后急着赶回来,所以才不堪疲惫睡了过去。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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