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须追上严树,要不然他一定会折磨报复上爻。

    上爻醒来的时候,他躺在一个十分奢华的房间里,全身不着寸屡。

    上爻茫然的看着这一切,想起来是严树打昏了他,他用床单简单的包裹了一下自己,就从床上下去,正在这时门打开,严树穿着中山装走了进来。

    上爻防范的看他,道:“你要做什么?”

    “带你回广州。”严树坐在上爻对面,笑道:“从此只有我们在宋家,再也没有多余的人打搅。”

    “你疯了吧,靖华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他很好,少爷爱的人,我又怎么可能会伤害。”严树边说边盯着上爻露在床单外面的长腿,上爻被他盯的全身发麻,戒备道:“你乱看什么!”

    上爻一吼,严树立刻就挪开了视线,他坦率道:“你的衣服是我脱的。”

    “什么意思?”上爻隐忍的说道。

    严树笑道:“该看的,不该看的,我全看了。”

    上爻扯下床单整个砸到严树脸上,他直接冲上照着严树拳打脚踢,把严树按在地上揍的爬不起来,上爻不穿衣服的时候,全身白的不像样,特别的漂亮,严树趴在地上看着上爻的长腿细腰,高挑的个头加上不单薄的身体,贱贱的笑道:“少爷,你这么漂亮,怕谁看呢。”

    “你别让人作恶了!”上爻觉得自己胃里一阵阵倒腾的难受,他捡过单子把自己的重要部位包好,骂道:“你趁早放我离开。什么狗屁宋家,你自己慢慢守去吧。”

    严树从地上爬起来,步步逼近上爻,上爻冷冷的看他,严树的手按在上爻的肩膀上时,上爻直接是一脚提到严树的下半身,严树咧嘴一笑道:“少爷这是故意在勾引我吗。”

    “严树,你到底要怎么样。”上爻看严树都快要成为不透风的墙,愤怒的说道:“你别再试探我的脾气。”

    严树猛的把上爻压倒在床上,狰狞的脸看不出表情,他就算是笑脸上也像是哭,上爻挣扎着不让他碰自己,严树却是按着上爻的身体,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上爻,温柔的说道:“少爷,你别动,让我好好看看你。”

    上爻想侧过脸,严树却怎么也不放手,他慢慢弯下腰要去亲上爻,上爻闭上眼痛苦的说道:“你要让我有多讨厌你,你别碰我。”

    快要落到上爻唇上的吻停在半空,严树轻叹道:“少爷,你别这样,我不逼你了。”

    说罢严树伸手将上爻抱紧,把脸靠在上爻肩膀上,倾诉道:“你不喜欢的事,我一定不做,有谁像我这样什么都把你放在第一位呢,连靖华都做不到,我可以包容你的喜怒哀乐,可以任你在外面沾花拈草,你爱和多少人睡我都不怪你了,这是多少男人期盼的事,我只要留在你身边,那个靖华有什么好,他根本配不上你。”

    “你再好,和我有什么关系,谁在乎能不能沾花拈草,我只要靖华,谁也不要。”

    “你不爱风流?那你的那些男人女人都算什么,你和宋帧一样,都被人糟蹋够了。”严树疼惜的说道:“有多少人见到你,想扒光你的衣服,你难道会不知道,其实你不穿衣服更好看。”

    “这就是你自己的想法,我还是更喜欢穿衣服。”上爻强硬的回答,严树闻言笑的甚是开怀,“少爷你真有意思,我原以为你真的变得没用了,看来我错怪你了,你永远都是我最爱的少爷。”

    “别用你那恶心的话来修饰你的私欲,你只是有病,别说的你有多爱谁。”上爻冷冷的说道:“你不配。”

    “少爷,这才是你的本性,凶性难测,高傲的让人沉迷。”严树边说边用手抚摸上爻的肌肤,“你装什么温柔多情,装什么为国为民,你藏起来的,才是最真实的你。”

    作者有话要说:

    ☆、牢笼(中)

    “严树,我是怎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用不着你来指点。”上爻挣扎着要起来,严树一动不动的压着上爻,上爻讽刺道:“你要报仇,怎么没种去找谢云棠和宋帧,要么你杀了我,要么就滚远些,别和我说什么爱不爱的,我一句也不想听。”

    “他们?我会报仇的。”严树沉声道:“不过,我还是觉得少爷更重要,报仇的事十年都不晚,可你走了,我去哪里找。”

    “你带我回广州也没用,我早就不是宋家的当家。”上爻道:“你那么忠于宋家,你该去找宋帧。”

    “唯一保存于世的那份遗嘱被宋帧烧前我还看过,司令的继承人就是你,你不回宋家谁配?”严树平静的说道:“宋帧那种人,根本不配拥有宋家的一切,他在蚕食宋家的最后一点血汗,他就是个厉鬼,专门索人的命,他现在找你,就是想杀了你。”

    “杀我?”上爻闻言眼里流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感情,忽然间他猛的把严树掀翻,远离严树问道:“小段在不在宋帧身边?”

    严树坐在床边,打量着上爻,上爻不断的后退,问道:“小段在不在!”

    严树摇头,上爻胸口剧烈的起伏了几下,喃喃道:“……不在。”

    严树站起来靠近上爻,问道:“小段和宋帧怎么会在一块?”

    “这不关你的事!”上爻低吼道,说罢他拿起屋子里的是椅子往地上狠狠地砸,掀翻桌子和柜子,简直要把一切都摧毁,严树站在一边任由上爻发火,他静静的看着上爻难过悲伤,却不说一句话。

    上爻摔着摔着就像开门出去,严树立刻按着上爻的手,笑道:“少爷这样出去,就全要被别人看去了,我可不要别人多看少爷一眼。”

    “闭嘴!”上爻拧门,却完全抵不过严树变态的力气,上爻一气之下捡起地上被砸坏的凳子的木块砸向严树的头,严树轻轻的把木块的木削拿点,道:“没用,什么杀人的方法谢云棠和宋帧都用过,少爷你别费力气,我怕你手疼,我可舍不得。”

    “他们两个还在广州。”上爻问道:“你怎么可能回宋家!”

    “别人都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们为了找你,撒了天罗地网,可谁能猜到,我会把你送到他们眼皮底下。”

    上爻不信他的话,不悦道:“我凭什么相信你,宋帧要杀我早杀了,何必等到今天,我和谢云棠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他为什么要杀我。”

    “少爷,你和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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