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他吗?怎么骂?

    作者:就是那种你个xx,你xx的xx,你这种xxx居然xxxx。

    白景烁:……不知道你说什么。

    小剧场b

    作者:自古红蓝出cp,给大白小路穿套情侣装。

    白景烁:哦,那谢谢您。

    作者:不用谢,哈哈哈哈哈,你第三次告白,小路虽然没有回应但是有了变化,开心吗?

    白景烁:嗯,继续努力吧。其实我很纳闷,为什么变成我追求他了?

    作者:我也不知道,性格问题吧。

    白景烁:……

    作者:其实我也想说。白亮亮,你怎么忽然变得没骨头了,说好的坐如钟呢?

    白景烁:身体接触有利于提高好感。而且,为了对方抛起底线应该是爱的表现?

    作者:不,爱不是一味的妥协。你攻略本拿错了。

    小剧场c

    作者:雷打不动的小路,你害臊了?

    路小佳:……突然说的那么严重,有点懵而已。

    作者:你居然不陪刚娶的新娘子出门?放心吗?

    路小佳:有病。

    作者有话说:开始挖大白的内心,其实看过白马非马的人都会在细节上发现大白有很多违和感爆表的地方。

    第12章 第12章

    一道人影闪到白景烁刚才站着的摊子前,把碎银丢在摊位上,捞起那根铜簪就走。

    “唉?”小贩一脸迷茫的看着摊位上的碎银。一根铜簪能值几个钱,顶多几十个铜板而已。等他再抬起头却并没有看到买主的身影。

    白景烁憋着气又走了一段,没撑住,掏出帕子掩唇轻咳了一会。雪白的帕子上留下了艳红的唇印,他想了想,丢下帕子,纵身跳上了屋顶。

    待他的身影远去,一个锦衣青年走到他丢帕子的地方,蹲下身,捡起那张帕子。

    “嘶。”锦衣青年看着指尖殷红的血点,一甩帕子,露出包裹在其中的绣花针,冷笑道:“美人总是带刺的。”

    白景烁绕了几个圈,确定没有人再跟着自己后,才回了住处。

    他进了屋,随手把油纸包丢在桌上,坐下说道:“有人跟着我,好像还不只一个。”

    路小佳横卧在房梁上,一只手臂垫在脑后,一条腿耷拉下来,漫不经心的应道:“哦。”

    白景烁叹了一口气,用南宫情的声线幽幽道:“夫君,你都不关心妾吗?妾生的如此美貌,若被歹人看中该如何是好?”

    路小佳随手把花生壳砸向他,冷声道:“恶心。”

    正午的太阳是毒辣的,任谁被这样的日光挥洒一身都会觉得不适,但世事总有例外。

    翠衫少女站在阳光下,仰着脸,享受似的微笑着。明明两步外就是阴凉的树荫,他却偏要待在日头底下。

    他的颈子上挂着一个银项圈,项圈上还串着几颗铃铛。他的手腕上也挂着银手环,手环上也串着铃铛。甚至他腰带上也串着一圈铃铛。

    微风拂过,他身上的铃铛‘叮铃铃’的响着。若不是这铃铛是银的而不是金的,若不是相貌年龄都对不上。大概会有很多人怀疑他是那个要命的丁姑娘。

    可惜他并不是,他只是个出身卑微的林姑娘,是庄主从花楼里带回来的要做侍妾的女孩子。

    家丁看着他明朗如阳光的笑容有些惋惜。他看起来是那么的清纯又率真,完全不像是那种出身的女人。

    他并不是极美的,却是极鲜活的,浑身充斥生的气息,像是夏日里繁茂的丛林。

    送走访客的庄主走到了院子里,家丁连忙向他行礼。庄主却没有看他,向翠衫少女招手道:“心儿,过来。”

    心儿看向庄主,眼中一亮,挂着笑容跑向他,娇声道:“来了。”他的嗓音是清脆而甜美的,像是黄鹂在歌唱。

    庄主领着他向卧房走去,大白天的他们竟然要去卧房。家丁恋恋不舍的望着心儿的背影,暗想如果哪天庄主腻了心儿,他就带他逃走,逃的远远的。他一定会好好照顾他。

    心儿倒了一杯茶递给庄主,庄主接过去一饮而尽。心中满意极了,他觉得自己中意的女人在体贴他。

    他探手去搂心儿的腰,心儿一扭身就避开了。他再次伸手去抱心儿,心儿一扭身居然闪到了他的身后。

    他终于察觉到了不对,质疑的看向心儿。心儿回了他一个笑容。他笑起来的时候带着善意和包容。

    庄主心中一软,打消了自己的怀疑。他喜欢心儿,当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的时候,总是愿意为他去找借口。会武算什么,谁说花楼里的女人就要手无缚鸡之力?

    他已经试图为心儿去掩饰,心儿却无意与他演下去。

    “抱歉。”心儿用夹杂的愧意的目光望着他,声音一如既往的清脆甜美,他说:“我还急着回家呢。所以,抱歉了。”

    庄主终于明白过来,他的心儿是刻意接近他的,或许是他的某个仇敌派来的。他浑身一软,跌坐在地上。

    但他竟无法去怨憎对方,他用悲伤的眼神望着心儿,等待着自己的结局。

    心儿却无意伤害他,对他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道:“我有一些事情想问你。放心,问完就走。绝不会伤你一根汗毛。”

    下雨了,倾盆大雨,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的落下。

    傅红雪仰着头,任由雨滴砸在他的脸上,砸的生疼,砸的几乎睁不开眼。

    离他不远处的地面上,男人俯在地上哀嚎哭泣着:“你为什么不杀我?你杀了我啊!”

    他的身下溢出血来,被雨水来回冲刷着。

    傅红雪没有理他。他觉得这个人有病,这世上又有几个人没有病?有的病在身体上,有的病在心里。

    傅红雪握着自己的刀,转身就走了。他走的很稳,却很慢。几乎一步一停。他的脚已经不跛了,他的心去还跛着。

    很多年前,他为了别人的爱恨情仇而活。很多年后,他不知要为了什么而活。

    但他毕竟还活着。要吃饭,要喝水,要穿衣,要杀人,要被人杀。世间的纷纷扰扰从未停息。

    他厌恶的很,却无处可逃。这世界这么大,却没有一处安静的地方。不,也是有的,只是不属于他。

    他既绝望又孤独,却只能苟延残喘的活着。人总是要努力活着的,总不能莫名其妙的就跑去死。

    他慢慢的淌过一个水洼,靴里灌了水。按理说,一个会武的人应该直接跳过去。可他不喜欢随便用轻功跳来跳去。能够脚踏实地的走着,也是极好的,可惜太多人不懂这个道理。

    人们总是窥伺着无法拥有的东西,却对已经拥有的不屑一顾。

    傅红雪眯着眼看向不远处的闹剧。他不得不眯着眼,因为雨越来越大了。然而在这样滂沱的大雨里仍然有人不肯消停。

    两个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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