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找个合适的机会,再把这件事说清楚。

    系统,“小弟,不能透露的。 ”

    黄单一愣,他不明白,“为什么?”

    系统,“任务世界的禁制。”

    黄单无语。

    陆匪手上的动作轻柔,嘴上不饶人,“没有那个金刚钻,就别揽那个瓷器活。”

    黄单说,“你不是在国外定居吗?怎么损人的话都不带重样的?”

    陆匪眉眼没抬,撕开创口贴包在青年食指的伤口上面,“我在国内念完高一就出国了。”

    黄单问道,“为什么要出国?”

    陆匪用指腹一点点压着创口贴,确保边边角角都贴上去了,“哪来为什么,想出国就出国了。”

    黄单没有再问。

    剩下的两菜一汤是陆匪烧的。

    陆匪把饭菜端上桌,还是没搞清自己怎么会跑去厨房做饭,“下午我要出去一趟,晚上七八点回来。”

    黄单说,“好哦。”

    陆匪双手撑住桌子,俯身问,“季时玉,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

    以正常人的思维,难道不应该会问“为什么为了我大老远的赶回来”“你是在担心我吗”“介意我跟别人睡,是不是在吃醋”“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或者是“你喜不喜欢我”“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之类的问题?

    青年的反应很平淡,他们手没牵,没抱过,嘴也没亲,还没怎么着,就进入某种陆匪搞不清的模式,或许说,是他一时难以置信。

    陆匪上网搜过,对人告白后会有哪些表现,譬如忐忑,紧张,害羞等等,青年一个不沾,要不是他的记忆很好,他都要怀疑那天听到的告白是幻觉。

    黄单认真思考后说,“没有。”

    陆匪把碗筷一丢,揉了揉额头,“我看我是吃饱了撑的。”

    黄单说,“你还没吃。”

    陆匪冷眼一扫,“我吃的油烟跟空气。”

    黄单,“……”

    他夹一筷子木须肉到嘴里,脸上一下子就浮现了笑意,“这是我炒过最好吃的一次,你尝尝。”

    陆匪看的一愣,半响不买账的说,“我饱了。”

    黄单的声音模糊,拉了一下男人的手,“不要闹了,快坐下来吃饭。”

    这口气,怎么听都有一种宠溺在里面,哪怕是一个字一个字的拆开了,那种意味也没有消失。

    陆匪又愣,他拉开椅子坐上去,拿起筷子夹木须肉,以为有多好吃,结果就是都熟了,油盐用量也都正常的程度,就两个字,凑合。

    本想说两句话打击青年,把他翘上天的尾巴给揪住拽下来,但陆匪看他弯了唇角的样子,没说出口。

    黄单尝了另外两个菜和汤,他脱口而出,“你的厨艺还是这么好。”

    陆匪走着神,没听清,“什么?”

    黄单说,“我是说,你的厨艺很好。”

    陆匪吃一口饭菜,“比你好。”

    黄单赞同的点点头,没有丝毫的不服气,声音里还带着笑,“嗯,比我好。”

    陆匪猛地抬眼,他看不透青年,这种感觉从未有过。

    黄单话不多,吃饭时更少,他没想找话题,只是垂头吃菜夹菜,细嚼慢咽着,不允许谁在此时踏足他的小世界。

    陆匪察觉到了,他也没上赶着找不痛快。

    一顿饭在安静中度过,那盘木须肉黄单没再吃,他不喜欢吃自己炒的菜,没有幸福的味道,陆匪咬着牙吃了。

    陆匪拿纸巾擦嘴,眼皮没抬的问,“你看什么?”

    黄单单手撑着下巴,“看你。”

    陆匪擦嘴的动作微顿,几不可查,“看出来什么了吗?”

    黄单说,“你的手掌粗糙,掌心有茧,左耳上有一颗小黑痣,下巴上有胡渣,早上出门没刮,看着就很扎手,脸上有一个小痘痘,新长的,上火了吧。”

    陆匪纸巾下的唇角抽搐,他放下纸巾时已经恢复如常,漫不经心的开口,“就这些?”

    黄单说暂时就这些,“冰箱里有绿豆,我给你煮绿豆汤喝,那个下火。”

    陆匪的眉毛一挑,绿豆汤?王八汤都没用。

    黄单说,“别把小痘痘挤掉,不然会发炎的,要是难受,我可以给你涂点牙膏。”

    陆匪皱眉看他一眼,“你离我远点,我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黄单说,“哦。”

    他收拾了碗筷去厨房,不再多说一个字。

    陆匪扶额,那小子什么时候吃定了他?想不起来了,无迹可寻。

    很突然的,陆匪想起青年说过的一句话,他说他们是同一种人,不是同性恋,也不是异性恋,也想起青年说的另一句话。

    青年说自己不是同性恋,说喜欢他。

    一不留神,陆匪的手打到了桌角,他疼的面色一变,唇线骤然拉直,喉咙里也发出了吃痛的声音。

    黄单从厨房里出来,“我看看。”

    不知道怎么回事,陆匪没动,由着青年抓住他被打到的手,轻轻吹了吹,“吹吹就不疼了。”

    陆匪的面上一烧,他从鼻子里发出一个音,“你吹的是仙气?”

    黄单说,“我看周姐姐就是这么对她家小宝宝的。”

    陆匪的目光一沉,他气的想捏青年的脸,“季时玉,你存心想让我消化不良是不是?”

    黄单说,“我在分散你的注意力,你是不是没刚才那么疼了?”

    陆匪愕然,是没那么疼了。

    黄单把男人的手拉到自己的嘴边,这回没有吹,而是把嘴唇贴上去,舌尖舔了舔。

    陆匪只感觉手被舔的那一块先是温温的,然后是凉凉的,他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立刻就将手拿开,满脸的嫌疑,“一嘴的油。”

    黄单说,“我擦过了。”

    陆匪的面色不善,“那也有。”

    黄单发现男人的耳根子红了,他摇摇头,还是老样子。

    陆匪出来的时候,对门的周春莲也碰巧出来,俩人打了个照面,前者视若无睹,后者若有所思。

    周春莲把垃圾袋放门口,她伸着头望了望,问着客厅扫地的青年,“小季,你跟楼上那位,你们……”

    黄单说,“我们是朋友。”

    周春莲似乎并不奇怪,她笑了笑,“你待人和善,朋友是不会少的。”

    黄单说,“周姐姐,小宝宝睡了?”

    周春莲说没睡,她叹气,“孩子脸上长了湿疹,上了药不见好,我昨晚一晚上没怎么睡。”

    黄单说,“那是正常的,不用太担心。”

    周春莲嗯了声。

    黄单试探的问,“周姐姐,我能去看看小宝宝吗?”

    周春莲明显的犹豫了一下才应声说好。

    黄单拿了钥匙锁门。

    周春莲在他身后说,“你注意着点是对的,现在乱的很,说出事就出事了。”

    黄单说,“上次我家里进过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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