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块五,拿不拿出来没区别,他又塞了回去。

    两人下楼时,不凑巧的碰到了上楼的赵晓。

    赵晓不卑不亢的喊,“陆先生。”

    陆匪用看陌生人的目光俯视过去。

    赵晓介绍自己的身份,“我姓赵,赵晓,我在公司见过陆先生两次。”

    “赵女士,我还有事。”

    陆匪脚步不停的下台阶,不再多说一个字。

    黄单下到二楼,有所察觉的回头往上看,和往下看的赵晓四目相视。

    赵晓没有被抓包的慌张,她没事人似的把视线停留在黄单身上,过了几秒才收回。

    黄单出来时,车已经停在了楼底下,他快速拉开车门坐进去。

    陆匪说,“傻坐着干什么?等着我给你系安全带?”

    黄单说,“嗯。”

    撒娇都这么理直气壮,世上不会再找到第二个这样的了。

    陆匪的绅士风度被他丟了,“自己有手。”

    黄单说,“陆匪,我想要你帮我系。”

    陆匪拍一下方向盘,侧身给青年拉了安全带扣上,“安全带都要别人系,你那两只手是摆设吗?”

    黄单说,“出发吧,我饿了。”

    陆匪一时没把控住,拿手捏了一下青年的脸。

    黄单体会不到痛,所以他没反应。

    陆匪以为青年是在忍着,力道就轻了许多,他坐回去,启动车子离开。

    把小区甩远了,陆匪看着路况问,“吃什么?”

    黄单说,“不吃西餐。”

    陆匪挺意外,“我还以为你会说随便。”

    黄单,“……”

    陆匪将车停在一家餐馆外面,“下车。”

    黄单打开车门下车,跟着男人进了餐馆,在二楼的包间里坐了下来。

    陆匪回国以后,多次在这家餐馆消费过,他很熟悉,接了菜单就丟到对面,“自己点。”

    黄单勾了两个菜,就丟回去。

    陆匪看见青年点的菜,有瞬息的愣怔,他抬眼看去。

    黄单没抬头,他在拆碗筷的包装袋,“你再点个汤就够了。”

    陆匪挑眉,“我们两个大男人,就吃两个菜?”

    黄单把透明袋子丟垃圾篓里,“还有个汤。”

    他拿起茶壶倒水,晃晃杯子说,“况且这家餐馆就那两个菜是我们喜欢吃的。”

    陆匪再次出现刚才的神情,青年摸清他的底细跟生活习惯,这两点都没让他动怒,也不想去调查对方是如何办到的,只搞到了愉悦。

    “季时玉,我真没想到,你喜欢我喜欢到这个程度。”

    黄单说,“我也没想到。”

    两人对视一眼,一个淡定,一个意味深长。

    陆匪叫来服务员,把菜单一递,没多久菜就上桌了。

    安安静静的吃完饭,两人回了小区。

    黄单拿钥匙开门,陆匪一声不吭的跟他进去。

    似乎他们在饭桌上,或者是在路上达成了某种协议,今晚要同床共枕,不会有人知道,他们根本就没沟通过。

    莫名其妙的就这么决定了。

    黄单说,“我身上出了很多汗,要去洗澡,你等我洗完了再洗?”

    陆匪反问,“不然呢?”

    黄单说,“我们还可以一起洗。”

    陆匪给他一个挺拔的背影。

    黄单不强迫,顺其自然吧,早晚是要一起洗的,而且还会边洗边做,方便,省事。

    陆匪在客厅站着,手一下一下啪嗒按着打火机,他为什么紧张?该紧张的难道不是那小子?

    黄单没在卫生间磨蹭,他穿着背心跟短裤出来,“我洗好了,你去洗吧。”

    陆匪叼着烟,气息是沉稳的,面色却有着明显的浮躁。

    黄单喊男人的名字,“陆匪。”

    陆匪把烟掐了,他开门出去,没一会儿就带着一身水汽敲门进来。

    家里有床,有空调,什么都有,他却洗了澡,都没怎么擦,就下楼回了这里。

    陆匪鬼迷心窍了。

    两人出去吃饭的时候就不早了,这会儿已经到了休息的时间。

    黄单躺在席子上,脑子里冷不丁的响起一声“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他腾地一下就坐了起来。

    陆匪嘴边的烟差点掉了,“你干嘛?”

    黄单说不干嘛,他躺回去,“三哥,不好听,别放了。”

    系统默了,哼哼哈兮也没了。

    黄单说,“我喜欢听《十年》,你放这首歌吧。”

    他刚说完,脑子里就出现《十年》的旋律。

    听着听着,黄单就哭了,他浑然不觉,以后还是不要听了,总觉得悲伤,每一个字,每个音符都是。

    陆匪看见青年脸上的泪水,他很错愕,连掉在腿上的烟灰都忘了拍掉,“季时玉,我又没把你怎么着,你哭什么?”

    黄单抹把脸,他吸吸鼻子,“想起了一些事。”

    陆匪吃味儿,他把烟蒂咬出一圈深印子,“事过去了就没必要再去想,尤其是难过的事,这点道理都不懂?”

    黄单哑声说,“是很难过,可是我更开心。”

    陆匪的牙齿深陷进烟蒂里面,不管是什么事,肯定跟他无关,想到这里,他心里头就不爽了。

    他是第一次正儿八经的把精力投在一个人身上,青年显然不是。

    越想越糟心,陆匪盯着青年看了半响,他把烟屁股碾灭,够到打火机跟烟盒,又点根烟抽。

    黄单说,“少抽烟,对身体不好。”

    “管的还挺多。”

    陆匪把青年抓到身前,“季时玉,你看看你,本来就丑,哭起来更丑,我不想再看到你这副鬼样子。”

    黄单把男人叼在嘴边的烟拿走,唇凑上去。

    陆匪毫无防备,愣了。

    黄单舔舔男人带着烟味的薄唇,用牙咬了一小块,还吸吮了两下。

    陆匪的眉头猛然皱紧,一把就将青年推开了。

    那一下力道很大,陆匪的呼吸粗重,手一抹,唇上的血珠被他抹掉了,又渗出来,他拽了纸巾擦,脖子上的青筋都出来了。

    剧痛提醒着陆匪,他被青年强吻了,初吻在弹指间成为过去。

    发生的太快,陆匪都没反应过来,只感觉自己被小兔崽子咬了一口,他快疼死了,妈的,也不知道轻一点。

    黄单的头撞上柜子,撞了个大包,他摸了才发现的。

    把柜子上的杯子放好,黄单拿卫生纸擦洒落的水,想想又气,“我咬你一下,你就把我推开。”

    陆匪很疼,眼睛都红了,正在竭力忍着,他一听青年那话,火就蹭地往头顶窜,拽住对方的衣领,就咬了回来。

    黄单尝到了腥甜味,才知道自己的嘴巴被男人咬破了,他说,“陆匪,我的头上有个包。”

    陆匪立刻把人拉开,手掌扣上他的后脑勺,摸到了那个包,挺大的,他的嗓音嘶哑,“怎么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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