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蹲礼:“善雅见过贵太妃娘娘。”

    “都起来吧。”舒慈笑着说道。

    “母妃~”乐畅比较活泼,一下子就上来抱住了舒慈的腿,“儿臣好想你。”

    善雅在旁边拉了她一下,指了指舒慈的怀里,示意她怀里还抱着小孩儿。

    “哦……”乐畅松手,仰头看着舒慈,一脸的期待。

    舒慈微微一笑,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知道你乖,咱们进去聊。”

    两个小丫头就像是小尾巴一样跟在舒慈的身后,太后见此,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雨水清刷过的天空澄净又美丽,冬日的阳光洒落下来,温暖了所有人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母妃,看我给你表演一个“咕咕咕”的笑。

    舒慈:咕咕咕?你是小鸡吗?

    太子:……

    骆显:他是智障。

    舒慈:嗯,大智障生的小智障。

    ☆、86“你有病!”

    此番出征, 骆显亲自带人扫平了北狄王王帐,将北狄王斩于马下, 绝了南秦边境至少往后十年的忧患。而宁远侯也在甘肃亲擒了安康王, 降服了叛军,重整了陕西甘肃的军风, 此时正押送安康王进京听审。

    高丽王孤掌难鸣, 本来进犯南秦边境的高丽军队立马往后撤退,并派出了使者前来和谈。

    后宫里, 太后也在秋后算账。

    阶下,是蓬头垢面的王氏, 这些日子她都是被关在宫里, 每日被嬷嬷们掌嘴十下, 施刑用的都是厚厚的板子,基本上一板子下去脸就会高高地肿起来。

    舒慈看着她祈求的目光,没有丝毫的怜悯。

    “这贱妇搬弄是非, 扰乱民心,你看如何处置?”太后转头看她。

    舒慈道:“依律法, 该怎么发落就怎么发落。”

    “好,那她左右时逃不过一死了。”太后嘴角一勾,看向下方。

    王氏听说自己要死, 当即便磕头求饶了起来:“大小姐,求你看在我为舒家生儿育女的份儿上,留我一命吧!我在舒家二十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求求大小姐,看在老爷的面子上放我一马吧!”

    这番话说得毫无诚意,舒慈冷笑一声,没有出声。

    “拖下去,杖毙。”太后轻描淡写的说道。

    王氏一听,几乎晕倒,两边的嬷嬷上来拖她,她赶紧往前爬了几步,想要爬上台阶去扯舒慈的裙摆。

    “放肆!”徐嬷嬷厉声斥责,挡在舒慈的面前,一脚就把她踹了下去。

    “没有规矩的东西。”太后轻嗤一声,“也不知承恩侯府是如何教的,都这般年纪了还不知轻重。”

    王氏连连求饶:“太后娘娘,求您了,饶我一命吧!我给您当牛做马都愿意啊!”

    她哭得涕泗横流,舒慈撇嘴,丝毫不觉得她可怜。

    “大小姐,我知道您是在怨我跟您母亲有过节,害了她早早离世……以往都是我做错了,我将功补过,您怎么差遣我都可以啊!”王氏哭号着,上气不接下气。

    舒慈轻笑一声,脸色却冷了几分:“凭你还敢提本宫的母亲?”

    王氏愣了一下,呆跪在台阶下。

    “本宫已经入宫十一年整,早已不是你口口声声喊的大小姐。况且,你这条贱命能做什么?把你送到阴曹地府,那才是本宫最想见到的事情。”舒慈冷笑,明艳的五官带着狠戾的表情,看起来极为让人胆寒,“你今日不巧撞到本宫手里,想逃过一劫?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我……不是我要揭发您的,是贤妃娘娘,是贤妃娘娘啊!”

    人在最害怕的时候便会口不择言,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都不敢再计较了,只求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即可。

    太后脸色一变:“大胆!你还敢攀咬贤妃?”

    “不是,不是罪妇攀咬她,就是她派人联系罪妇的……”王氏慌张的说道,“她说只要帮她办成这件事情,她就可以想方设法把我儿子弄回来,我是鬼迷心窍信了她啊!”

    舒慈抚弄指甲,嘴角挂着冷笑。

    太后看了一眼舒慈,拉下嘴角,转头问王氏:“那她是如何联系你的?”

    “那天突然来了一个姑娘上府里来找罪妇,她让罪妇打扮成嬷嬷进宫,将罪妇领到了钟粹宫,也就是贤妃娘娘的宫里。”王氏急切的说,“罪妇为了救儿子,一时鬼迷心窍,这才答应为贤妃娘娘做事……现在,现在却是悔之莫及了!”她趴在地上,悲恸大哭。

    “贤妃是一品宫妃,岂容你这样无凭无据地构陷?”舒慈哼了一声,道,“为了脱罪不惜把他人拉下马,你可真是厉害。”

    “贵太妃娘娘……”王氏抬头,仓惶地看着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才让她相信。

    太后道:“既然扯上了贤妃,那哀家自然要查个水落石出。来人,将她带下去好生看管,任何人不得探视。”

    两侧的嬷嬷上前,把王氏带下去,走之前,她突然喊了一声:“贵太妃娘娘,您母亲当年是忧郁而死,并非被我害死的啊!”

    舒慈抬头看去,眼神冷冽。

    触及她的眼神,王氏腿脚一软,几乎是被人拖下去的。

    “如此,你怎么看?”太后侧头问她。

    舒慈淡淡的说:“论对贤妃的了解,太后远胜于臣妾。”

    “刚刚你摆出一副不信的神色,不就是想诈王氏,看她有没有确凿的和贤妃联系的证据?”太后轻笑,仿佛看穿了她。

    “可贤妃娘娘手脚干净,并没有留下可以定罪的把柄。”舒慈遗憾的说。

    “之前没有,不代表以后也不会有。”

    舒慈转头:“太后把王氏关押起来,是想等贤妃上钩?就如同前皇后想要灭珍嫔的口一样?”

    “贤妃比元氏聪明多了,她可不会自乱阵脚。”太后端起茶杯,用茶盖拂开茶叶,低头饮了一口。一个在后宫中藏得如此之深的女人,岂是元氏那般沉不住气的?她或许会犯错,但绝不会犯下致命的错。

    舒慈挑眉,深以为然。

    “不说其他的了,太后什么时候允臣妾把禹儿接回西宫?”

    太后不吭声,当作没听到。

    “如今皇上也回宫了,有他震慑朝臣,太后总不会再担心有人对我们母子不利了吧?”舒慈抬手搭在炕桌上,轻声笑道。

    太后放下茶杯,长叹:“这人老了啊,就想儿孙们承欢膝下。哀家福薄,孙子孙女都只有一样一个啊……”

    舒慈嘴角含笑,看向她老人家。

    “禹儿在寿康宫这些日子,哀家觉得寿康宫这里里外外都鲜活了不少,哀家这身体也舒坦,心情也愉悦,不知道禹儿是不是哀家的福星啊?”太后叹道。

    “太后的意思是要亲自抚养禹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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