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咕哝一声,放开她。

    舒慈伸手,捏他的耳朵:“你家豆腐不是拿来吃的,是撞的?”

    他翻上岸,弯腰,双手将她从池水里捞了起来,大掌托着她娇嫩的臀部,轻笑道:“怎么没吃,吃着呢。”

    舒慈懒懒地打了一个呵欠,趴在他的肩头:“回吧,我困了。”

    骆显把她放在一边的发热的玉石榻上,翻身压上去:“这么容易就认输了?”

    她慵懒地倒在榻上,四肢舒展,浑身被烫得舒服极了。她像是一只猫咪,眯起了眼睛,高傲地俯视这世间的一切。

    他低头,从她的脚背开始吻,一寸寸往上……

    舒慈眯眼,双手摊开,毫不介意展示自己优美的身体。

    突然,她身躯一颤,张开眼看他。

    “你……”舒慈面色通红,他吻着她的下面,像是带着倒刺儿的舌头探入其中。她翻身要走,他双手擒住她的双腿,往两边打开。

    “你也不嫌脏!”她轻斥道。

    他的舌头比他的那物更灵活,拨开花丛,直入花心。

    “啊……”她浑身轻颤,汩汩流水从花瓣中泄露了出来。

    正在此时,他覆身上去,用下身取代舌头,给了她一个痛快。

    “啊——”她撑起身子,仰头轻呼,露出优美的脖颈线条。

    他伸手将她捞了起来,她软软地倒在他的臂弯,双眼紧闭。

    他却是没这么好心,抱住她的原因只是想箍住她,不让她逃离,然后将她压在身下,予取予求。

    “痛——”她咬住下唇,双颊像是喝醉了酒一般的红,眼睛里冒出祈求,她双手缠上他的劲腰,“不要了,我认输,我认输……”

    他低头吻住她的红唇,打开她的唇关,两人互换津液。

    “晚了。”

    她指尖都是麻的,仰头注视着他,看到他一脸的专注和认真。

    她闭上眼,双腿挂在他的双臂上,浑身瘫软,犹如一个没有灵魂的布偶。

    “看着朕。”他捏住她的下颌,逼她清醒。

    她懒得配合他,他便一记比一记更重地冲入她的身体。她无可奈何,她仰起头,伸出手抱住他的脖子,轻喃:“你就不能轻点儿?用坏了以后还想用吗?”

    他双眼燃着烈焰,鼻尖冒汗,喘息沉重。

    “慢点儿……我总归是你的……”她凑在他耳边,低声道。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母妃夸我像个小疯子?母妃,你就没有别的好一点儿的形容词了吗?

    舒慈:不如,这一题交给你父皇?

    骆显:三个字。

    太子(期待):是什么?

    骆显:电灯泡。

    ☆、88推诿

    骆显前脚离开, 紫婵后脚就进了寝殿。满屋子的情欲味道,让见过各种场面的紫婵也忍不住红了脸。

    “娘娘……”

    舒慈背对着床外, 只用被子盖住肩头, 露出了修长的脖颈,上面隐隐还带着几枚暧昧的红印。

    “娘娘, 太后娘娘那边传来消息, 纪贵妃殁了。”紫婵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前,跪在踏脚上, 低声说道。

    舒慈浑身被折腾得酸软,听到纪贵妃死了的消息, 不情不愿地坐了起来, 肩头的被子滑落, 露出了优美的腰线,胸前的肚兜颤颤巍巍地挂在脖子上,那两团白兔似的东西在里面颤动, 生了孩子之后尤为可观。

    “怎么死的?”舒慈问。

    紫婵拿了外套给舒慈搭上,道:“皇上去了一趟之后, 就传出消息来了。”

    “他刚刚去了延禧宫?”舒慈蹙眉。

    “嗯,不到两刻钟的时间。”

    舒慈掀开被子,紫婵从箱笼里拿出干净的绸裤, 帮舒慈穿上,并努力忽视她大腿上的红痕。

    “你脸红个什么劲儿?”舒慈看她尴尬的表情,忍不住逗她。

    紫婵的头低得更下去了,嗫嚅道:“娘娘您和皇上……您这还没到时候呢……”

    “放心, 本宫心里有数。”

    “您这还叫心里有数?”紫婵忍不住驳她。

    舒慈瞥她:“等你以后有男人就知道了,方法也不止那一种……”

    “您羞不羞啊!”紫婵被舒慈说得羞恼,打断她的话,站起身来。

    “不羞。”舒慈伸了个懒腰,动了动身子,道,“只要两个人都高兴,这有什么好羞的?”

    “您……您这话对皇上说去。”紫婵别开脸,给她拿衣服。

    舒慈道:“本宫这是在教你,不然你以后嫁人了两眼一抹黑,找谁说去啊。”

    “奴婢不嫁人!”紫婵拿来衣服,伺候着舒慈进浴室沐浴。

    舒慈搭着她的手,拍了拍:“你和紫鹃待我忠心不贰,我都知道。你们的人生大事我也都记在心里,不会忘。”

    紫婵正要开口辩解,舒慈率先说道:“别说你们要和徐嬷嬷守着太后一样守着我,你可知嬷嬷也是嫁过人的,只不过她夫君早亡,这才又回到了太后的身边。”

    “徐嬷嬷以前嫁过人?”

    “自然。听太后说,嬷嬷的夫君是杏林高手,和嬷嬷相配极了。”舒慈叹气,“只可惜这世上总是好人命不长,她夫君上山采草药,不慎失足落下了山涧,摔死了。”

    “啊——”紫婵惊呼,心里有些难受。

    “所以啊,徐嬷嬷是惦记夫君才不愿再嫁,未免别人说闲话,这才愿意追随太后一辈子。你和紫鹃都还年轻,都没尝过这世间最妙的滋味儿,怎么老是哭着闹着要跟在我身边呢?”

    紫婵低头,伺候着舒慈脱下衣衫。

    “奴婢……”紫婵深吸了一口气,道,“奴婢自小与娘娘一同长大,早已难分难舍,这世间奴婢最挂念的就是娘娘了。”

    舒慈踩着台阶进了浴桶,道:“本宫不用你们挂念,本宫好好的。”

    紫婵伤心极了,一想到要和舒慈分开,便是剜心一般的难受。

    “也别哭丧着脸,本宫得好好给你们相看夫君,这一般的人品,不嫁也罢。”舒慈笑着说道。

    “正是。”紫婵又活过来了,上前给舒慈按肩,“娘娘可要好好看,拿出您挑剔的本事来。”

    “本宫很挑剔?”舒慈瞥她。

    “……”

    宫里的贵妃殁了,这消息自然藏不住。

    一问怎么殁的?无病无灾,年纪轻轻的,怎么说去就去了?

    延禧宫里的宫人抽抽嗒嗒的回答:喝药去的,最烈的□□,只一口就没了气息。

    嫔妃自戕是大罪,是要累及家人的。只是纪家于社稷有功,皇上下旨网开一面,不问罪不追封,就以贵妃的品级下葬。

    太后自然是摇头叹息,道:“这人啊,立身若不正直,早晚都要被自己给吓死。”

    皇上出征以后,前朝的官员们几次三番的要拉舒慈下马,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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