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很温柔(H) 作者:一枚叉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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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去不去!”

    “咋会不乐意去,我都要乐疯了。”阿虎两下蹦起来,跑到柜子里去东掏西翻,一会儿就整出个小包袱来。

    “你这又是做甚?”阿文无力地看着径自挎好包袱,眨着亮亮的虎眼笔直站在自己面前的人。

    “下山啊,住阿文家去啊,走走走,”阿虎说着弯腰来牵阿文立起来,“我都饿了,现在赶去集市上买烙饼还来得及。”

    “唉?你这些个家当都不要了?”阿文一边站起来挽头发,一边瞧着地上墙上的铁器。

    “下回再来拿,不急不急。”

    阿虎急吼吼地牵着阿文下了山。

    两人先上集市买了阿虎心心念念的烙饼,阿文去挑新鲜的蔬果,阿虎就跟在后头一路吃得满嘴末子。等阿文挽着小竹篮回到大樟树底下已是午后。

    阿虎放下小包袱就自告奋勇去溪边挑了满满一水缸水,趁着天晴上山腰砍了两大担柴,把阿文小灶后头塞得满满当当的。入住阿文的家兴奋之情难以抑制,趴在矮桌上看阿文立在灶头做菜,系着蓝布围裙,掐得小腰小屁`股煞是动人。阿虎心里一阵火烧,烧得按捺不住,突得蹿起来冲出门。阿文好奇地探头瞧,只见阿虎握一把锤子铛铛铛的敲,紧院子的篱笆去了。

    “真是,力气多到没出使……”阿文摇摇头,继续忙手里的活。

    “阿虎,吃饭了,”阿文站在柴门边,往围裙上擦着手,“莫瞎折腾,起风了,快进屋。”

    阿虎高高兴兴应了声,擦擦额角的汗,收了手里的家伙,随着阿文进屋。

    只见矮桌上已布好了菜,一盘透白的蒸萝卜,一盘油焖笋,一大碗乌头葱烤大排,围着中间一碗豆腐青菜汤。阿文盛了米饭递到阿虎手里,

    “给你大碗的,多吃点。”自己也在阿虎对面坐下,低头小口小口扒起米饭来。

    阿虎手心捧着饭碗,连带心底也跟着热热乎乎的,拾起筷子大口大口吃饭,

    “别光吃饭呐,喏,给你烤的大排,”阿文给阿虎碗里夹了一块绛红的嫩排,又略带羞怯地小声说,“平日里不大做这等肉食,不晓得烧得入不入味……”

    阿虎急忙啃了一大口,鲜嫩的酱汁软嫩的猪肉,还来不及吞下,含着肉称赞,

    “好吃,真好吃,阿文烧的菜哪有不好吃的!”

    阿文笑笑,自己也舀了口汤喝,

    “慢慢吃,别噎着……”

    阿虎用力咽下满嘴的肉,笨拙地夹起两片萝卜,在酱汁里蘸了蘸,飞快放到阿文的碗里,

    “你,你也吃……”说完立马埋头猛扒饭。

    日复一日,阿文和阿虎的小日子过得滋滋润润。白日里早起剁肉馅裹皮子,一个出摊卖馄饨,一个上山捕猎间或在家打骨饰,恰逢集市就摆个小摊。闲来相携上山挖挖野菜,摘摘野果,化了原形在树林里你追我赶,跑累了便在草地里滚作一团晒太阳,你蹭蹭我我拱拱你。夜了两人挨在一处,偶尔阿文化了兔形窝在阿虎怀里睡。

    近日里阿虎琢磨着推了阿文屋子西面的墙,扩了宅基,重新垒了土石,从山上背了新木,翻了新瓦,几日功夫把阿文原本不甚牢靠的小柴屋,修缮成坚实的新家,一虎一兔住在里头,绰绰有余。

    这些夜里,阿虎搂着阿文的腰躺在新打的棕榈床榻上,总觉得心慌难耐。一日夜深,阿虎惊醒,浑身汗水淋漓,身侧的阿文面朝里,袒露出雪白的肩头,秀发缠过来铺散到自己胸口。阿虎猛吸一口气,心跳鼓动得难以平息,周身血脉汹涌,仿佛两耳能听到涑涑的声音。阿文在睡梦中觉察动响,嘤咛着翻了个身,一手自然地搭上阿虎的胸膛,不自觉地磨蹭两下。阿虎登时噌地被点燃一把火,心里仿佛有不知名的欲念要扑将出来,把眼前人生吞下腹。阿虎觉察自己探过去的手掌不觉间已现兽形,利爪森森,甚是吓人,心下更加惊慌,猛推开眼前人,下地那刻便已成原形,撞开门扉飞奔而去。

    阿文惊醒,忙披起外衫跟出去,猛虎已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忧心忡忡地在门口站了一刻种,夜露沁得浑身冰凉,转头想回屋,此时西面山中传来猛兽压抑的咆哮,阿文脚步顿了顿,才慢慢地走回去关上门。

    8

    “回来了?”阿虎才推开门,只见心心念念的人只披一身外袍,坐在烛影里。

    “阿,阿文……你怎么不睡,”阿虎赶忙关了门,握住阿文冰凉的手,带着他往床榻上走,“坐在这里做啥,都冻坏了。”

    “那你这大半夜的,跑去做甚?”阿文坐上床榻,甩了阿虎的手。

    “我……”阿虎答不上来,自己半夜心烦气躁,化了形爬上山跑了一通,又跳进寒潭里泡了半个时辰,才觉好受,任山风吹干了身子,才慢慢下来。

    “老实跟我说,到底怎么了!”

    “我……阿文,这些天我一到夜里,就,就浑身难受……”阿虎慢慢地蹲下来,心下委屈至极,把脑袋挨上阿文的膝头,抓住阿文的一只手,“阿文我是不是病了……心肝要跳出嗓子眼似的,热得受不住,口鼻换不上气,还……还老梦到把你压在身下又咬又啃,我怕,哪天要是熬不住,生生把你吃下肚去……该怎么办……”

    阿文听阿虎越说越过火,面颊烧得血红,一巴掌拍在阿虎脑袋上,

    “你个呆子,连,连春天里到了都不晓得。”

    “春天?春天里怎么了……”阿虎抬起头呆呆地望着阿文羞红的脸,不明所以。

    “你……”阿文说不出话,拉着阿虎起来并排挨坐到床榻上,“洞里那日,你还记得问我凡人欢喜的时候,要做甚吗?”

    “唔,记得,要做啥?”

    “你所说的那样,并不是病了,凡人身的你我相爱,情之所至,而兽`性在春日里更甚,你这是,是想与我欢好了……”

    “……”阿虎气息徒然加重,虽仍不甚明白,但直觉欢好二字非同小可。

    “就,就是兽界里头交,交配的意思……你,明白了吗?”阿文头埋得极低,耳畔全是阿虎浓浊的呼吸,与爱人坐在黑暗里再说下去欢好交配什么的,真没法见人了。

    阿虎直了脊背,侧头盯住低头羞得耳垂也通红的人,慢慢探过去一只手,勾过紧紧揪住膝上衬裤的一根小指,被触碰的人一震,手指抽了抽,却不好意思有大动作,任由阿虎亲昵地靠过来。

    这边阿虎也被连带着心下打鼓,不敢扑上去造次,又不好开口直白问阿文到底是不是愿意与自己做“交配”的事,绞尽脑汁思索着该如何是好。

    “阿,阿文,”虎大王哑着嗓子小心翼翼开口,“我,我真的可以做梦地里那档子事?”

    “你!”阿文呼一下抬头推开他,“你这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莫非要我教你不成!”说完棉被一掀,转身朝里躺进去,丢一个脑后勺给阿虎。

    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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