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想死 作者:天堂放逐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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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唳。

    “以及这位是?”

    秦独岸见这么一个美女笑着跟自己说话,顿时乐得眼睛都转不动了:

    “啊,好说好说,在下酆都教秦独岸,华凌道长的朋友。”

    “原来你就是秦独岸。”

    这侍女眼睛一亮,不着痕迹的上下打量一番,虽然仍笑盈盈,不过表情有些古怪,惹得秦独岸有点茫然,旁边漠寒已经扶额一头趴在桌上。

    谢紫衣的侍女,且不说她有130级,就这罗衣蜀锦,盘桓髻金步摇,就是九州相当少见的装扮,“贝锦斐成,濯色江波”的蜀锦,百人绣三年方得一匹,价格绝对能吓死玩家,她走进来的时候,木屐上的镂空随着步伐留下朵朵莲花,武林中人稍稍一看就要大惊失色,步伐间距绝对是轻功高手,才会让人觉得眼前一花,这客栈里就乍然来了如此美人。

    “这个,不知姑娘是?”

    不怪秦独岸,第一次武林大会,他没去,第二次的时候,绝尘宫门也就开了那么一会,都去望谢紫衣了,哪里还能注意到她们。

    “主人吩咐婢子前来接华凌道长与狄掌令。”

    看了又看,就没发现秦独岸有啥特点的侍女想,华凌道长的眼光其实不怎么样,就算跟狄掌令传谣言,也好过这个…

    “你家主人?”秦独岸猛一怔,终于恍然,拉住漠寒就嘀咕,“谢紫衣的?”

    “对。”

    “这就你说的,你那棵树附赠整座森林?”

    “…你当时不是没听清吗?”

    “哼哼,你说呢?”

    “…”有个记忆很好的死党就这点不好!

    漠寒索性扭头问那侍女:

    “你…我是说梁先生有多少个侍女?”

    “婢子们,十八人。”

    “啊,这么多?”“不止吧。”

    秦独岸与漠寒同时出声,对视一眼,就听那侍女噗嗤一笑:

    “华凌道长,我的意思是,如我这般,共有十八人。”

    漠寒面无表情对秦独岸说:“130级的十八个,100级的我也不知道多少。”

    “…擦,没天理啊!”

    “大户人家结亲,嫁妆没个十八抬,二十八抬的,能见人吗?”狄焚雪慢悠悠喝着茶,突兀一句话说得所有人都傻眼,那个侍女脚一崴,好险稳住了。

    秦独岸突兀的想通了,阿梁看中的那个根本就不像好说话的,这些漂亮姑娘,阿梁能看看当眼福就不错了,嗯哼,而他作为死党,机会还是很多的。

    他那种得意法,漠寒一眼就看穿了。

    “陈墨,你小子不是有女朋友?”

    “是啊,但是一毕业就分手的你见得还少了吗?”

    “你真心看中她了”漠寒低声继续问。

    “怎么可能,我又不是你。”

    “说的好,你又不是我。”

    “咦?”秦独岸一怔,赶紧追问,“你啥意思?”

    “你又不是我,所以,npc怎么能看中你!”

    “喂喂,都死党啊,别逼我上补品人参公鸡!”

    看着他们窃窃私语,这侍女最初表情是好奇,随后就越来越古怪,最后眼神都沉下来了,敛眉低头,很有欲言又止的味道,狄掌令在旁边无声笑得前仰后合。

    看戏么,太无趣了不好,等这个侍女回去跟谢紫衣禀告,不知道谢紫衣是啥表情,唔,一定要赶去看热闹!

    “你们俩吵完了吗,我等着去紫衣那里吃好菜好酒。”

    狄焚雪摇头晃脑的站起来,正要问那侍女湛罗真人可还好,没想到那侍女一抬头,脆生生道:

    “狄掌令是要喝喜酒?”

    “噗——”三个人全喷了。

    于是接下来赶路的气氛可想而知,四人没谁说话,就互相看,秦独岸一脸纠结,大约是想问啥的,不过一直没组织好措辞,所以憋着难受极了,狄焚雪起初还把手指掐来掐去不知道在嘀咕啥,在那侍女问了一句“狄掌令是在算良辰吉日吗”立刻就缩回袖子里,看天看路就是不吭声。

    漠寒看死党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不得不打岔:

    “那啥,听我老爸说,你家老爹也进九州了?”

    “呃,在东海那边做海盐生意——我勒个去,在九州是贩私盐是违法的!要是给逮着,绝对砍掉,秋后处死一下掉五级!”

    漠寒黑线,果然老一辈更…姜是老的辣啊,这事叫漠寒做,要是没武功他也未必敢,哪怕这是游戏,贩私盐可是技术活,要找门路来,要找门路销,要买通地方官,中间任何一个环节出错,都赚不到钱,这个风险冒得可大了,与国家争利,不是找死咩?

    “咳,你是邪教的分舵副舵主,至少不怕地痞无赖吧…“

    “擦,你怎么跟我老爹说的一样,啥叫我‘黑吃黑’,他贩私盐有啥不成,还说就这个来得快,走江湖的苦逼到连衣服都穿不起,连饭都吃不上,有啥好的…”秦独岸耸肩,“结果他刚跟我口沫横飞说这个,我老妈就听到了,揪着我老爹的耳朵好一通骂,问他是不是想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找去青楼,哈哈哈,笑死我了,第二天我老妈也去游戏公司订游戏头盔,就是浅意识睡眠的那种,说啥也要盯着我老爹。”

    “……”

    漠寒森森觉得,如果九州默认父子关系,那么秦独岸肯定也是舒朝对立阵营里的。

    到川凉县的时候,夜尚未沉。

    东绕西绕,就在秦独岸晕头转向的时候,漠寒默默黑线看着他们停住的地方。

    “昭通当铺”,上次京城是酒楼,懂了,这又是临渊派某个人的家。

    也没人来开门,因为宵禁,路上静悄悄的,一推门就开了,进来后那侍女反手栓上门,秦独岸觉得这跟他晚上做贼似的,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一人猛掀开蓝布帷帘。

    这次漠寒很是仔细看了一眼,才确定的说:

    “梁先生…你没事吧?”

    他见谢紫衣神情古怪,忍不住改口:

    “不,其实我想问的是,我师父救过来没有?”

    漠寒话才说完,就见从那侍女到狄焚雪,都冲他瞪眼睛,连秦独岸都扭过头。

    谢紫衣只看着他,不说话。

    半晌,才缓缓取出一样东西,递到漠寒眼前。

    镶明珠的青铜剑鞘,上缠盘曲睚眦。上面用绿松石绞金丝拼出五个米粒大的梅花篆“秋是忆山日”。

    漠寒一惊,赶紧将背后破衣服裹着的忆山剑拿出来,然后还剑入鞘,长长出了口气,才问:

    “咦,这剑鞘不是被少林迟素斋捡走了吗?”

    一股香味传来,几个端了点心菜肴的侍女掀帘而入,笑嘻嘻的直接将碟子放在当铺高高的柜台上,其中一人对着漠寒笑得别有深意:

    “是啊,一个和尚拿着,婢子们一看不对这不是主人的佩剑吗,立刻砍了他夺回还给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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