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龙性本啥来着? 作者:独活一裁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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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想自己动手,又被对方料着,一双手被按在头顶,这才不情不愿点头,说:“舒服死了。”

    于盛溪托着他屁股把人翻过来,让他一条腿挂在自己肩上,一条腿挂在沙发靠背上。门户大开,一眼望尽,小腿蹭着于盛溪的脸,他转头就在上面印了个吻,舌尖沿着小腿再到大腿舔下来,最后将身下人的囊球一一含进嘴里。

    夏南山爽得直喘气,耸着腰往他嘴里送,会阴处湿透,既是他自己的体液浸的,也是被这老混蛋舔的。性`器跟着他动,龟`头红润,一下下擦着于盛溪的脸,他抬头看了一阵,扶着这根小玩意儿,收进嘴里。

    夏南山直接叫了出来,口腔太温暖,尤其是这么个性`感的老东西含着的时候,心理上的享受比生理上的还强烈。于盛溪按着他腰不让动,舌头在茎身上转了两圈,口中微凉,夏南山这就缴械了。

    于盛溪放开他,精`液咽下去,嘴里味道不仅不浓,还带着股水似的清隽气。

    高`潮还没退去,夏南山仰着脖子喘气,喘匀了才爬起来,手手脚脚都跟不是自己的似的,发软。他爬到于盛溪身上,闷声闷气抱怨:“说了不动手。”

    于盛溪抱住他,托着夏南山的屁股,免得压着疼,“不算动手。”

    夏南山瞥他裤裆,于盛溪从头到尾都没硬起来,西装革履,一丝不乱。反观自己,内裤扔在边上,下`身赤`裸,身上衬衫也皱成一团。

    九天玄鸟怎么说的来着?太不庄重。

    夏南山在心里跟自己过不去,头抵在于盛溪胸口,没再说话。于盛溪当他是闹脾气,低头看看,小东西已经睡着了。

    翌日再醒,将近中午。

    这一觉睡得颇长,夏南山从床上坐起来,觉出自己是在主卧里,于盛溪也不在。他下了床,走动之间已经觉不出疼,大概睡着后于盛溪又给他清理过上了药。

    主卧浴室比客卧的大得多,夏南山站在镜子前,单单薄薄的一个人影,他冲了澡,草草收拾,翻出于盛溪的衬衫套上,老东西比他大了不止两圈儿,衬衫连屁股都遮得住。他在镜子前看看,鬼使神差地连内裤也不穿了,直接下楼。

    于盛溪竟然在,夏南山挺惊讶,问他怎么没去上班。

    于盛溪说今天休息,有事医院再叫。他站在厨房里正做着饭,衬衫袖子挽到手肘,头也没抬,盯着手里的糖沁蛋,拿刀切成了两半,然后才问夏南山,面里要鱼还是火腿。

    夏南山馋虫上头,忘了自己没穿内裤,不该在老东西面前招摇,跑过去,说要火腿。

    于盛溪开了冰箱,拿了火腿放在砧板上。夏南山对这砧板印象也不好,自己也被按上去过,只靠在水池边看于盛溪切。他刀工手法唬得住人,切下来薄薄的一片火腿肉,脂肪都跟透明似的,晶莹剔透。夏南山视线立马跟过去,一脸向往。

    这火腿能生吃,于盛溪看他好玩,从冰箱里找了片羊奶酪,夹着一块儿送进他嘴里。

    这一下靠得太近,任谁都能看出他身下空空荡荡不着一物。

    老东西眉毛挑起来,喂完了伸手给他掖好衬衫下摆。

    夏南山心思还在嘴里融化的火腿上,好一阵儿才觉出于盛溪视线落在哪儿,忙往后退,说你内裤太大我穿不了。

    谎说得太蹩脚,好在于盛溪没他想得荒淫无度,接着片火腿去了。

    中午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吃面。

    面是细面,仿佛拿篦子篦过,整整齐齐卧在汤里,浇头尤其好,火腿码了小半碗,配着扁尖香菇,撒了葱花蒜末,既入眼又入口。夏南山捧着碗,泪流满面,直叫唤让他往后多做饭,再不吃麻辣烫了。

    于盛溪笑,后半句他没当真,小东西嗜辣又不吃辣,哪里肯真舍下。

    这一日到现在,天下太平,于主任的手机没响。

    夏南山可能属猪的,吃完了没过几分钟,就哼哼唧唧地喊困,歪倒在沙发上,拿于盛溪的膝盖当枕头。瞥见他手机在茶几上,突然想起之前自己给他发的短信,他翻个身,脸埋在他小腹。

    于盛溪本来拿着ipad看病例,听见他动,问道:“怎么了?”

    他贴得紧,这一声不像从嗓子里出来的,倒像是沿着他们身体传来的,心头都跟着颤一下。

    夏南山仰头看看,指指手机,说你没回我短信。

    是有这么回事,那时候他举棋不定,想靠着罗清把夏南山忘了,忘得刻意忘得露骨,念头反倒愈演愈烈。这事情夏南山记了许久,往后也忘不了,于盛溪拿了手机把短信翻出来,字在眼前,发信的人也在眼前,他手指动了一下。

    手机响了,是夏南山的。他手机放在厨房,翻身起来去拿,锁屏上一条短信,老东西终于回他,只一个字:想。

    夏南山抬头望着他,老东西冲他笑,笑得好看死了。

    夏南山一步蹦回沙发,坐在他腿上,手勾着他脖子,凑上去跟他接吻。他没穿内裤,囊球就压在他腿上,两条腿叉开,性`器从衬衫下摆下钻出来。

    于盛溪眼神暗了暗,托着腰把人抱起,往楼上走。

    主卧里两具身躯紧紧交缠。

    后`穴之前被弄了数次,仍软腻湿滑,于盛溪伸了两指进去,简单扩张,就换了真家伙,熟门熟路,归剑入鞘。他对夏南山的身体渐熟,撩得极准,性`器抽送顶弄之间,呻吟就压不住了。

    夏南山这方面挺直白,想做就要,绝不肯憋着,舒服起来又喘又骂,有时还上嘴咬人。他抱着于盛溪后背,体内的巨物昂扬勃发,顶在他身体最柔软的地方,几乎要捅穿他。

    于盛溪压着他做了两回,两回都射在他体内。后一次夏南山跟着一块儿泄出来,迷迷糊糊之间一口含住了他耳垂,身下的小`穴跟着箍紧,于盛溪往里顶了两下,挤出些精`液。这里面实在太好,他没舍得撤出性`器,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他睡着。

    夏南山这一觉没睡实,但身体餍足,跟沉在温水里似的舒坦。

    再一睁眼,窗外天色昏黄,隐隐有闪电,像是要下暴雨。

    他第一反应是西王母又搞事了,拿了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时间,刚过下午三点,再按出天气,屏幕上飘着朵雨云。这一看就放了心,放回手机,身体往身后的于盛溪贴紧,刚要再睡,楼下突然传来门铃声。

    一阵一阵,来人挺急。

    于盛溪也醒了,往夏南山脑门上亲了一下,把人按回去,让他继续睡,自己披了睡衣下楼。

    门铃还在继续,于盛溪系上腰带,按亮门口的显示屏。

    显示屏上跳出个人影,白t恤牛仔裤,人长得很嫩。

    于盛溪皱眉,手指放在开门键上没动,来的人是罗清。

    第24章

    罗清站在客厅里,眼睛瞪着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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