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景飒。你别生气,等下萧煵哥哥就来了。”

    她的话让我的心一紧,我连忙打断她的话:“等等,你是说等下陆继----不,那个陆萧煵要来?”

    萧晓点点头。

    我的心狂跳起来:我真的就要见到陆继志了。

    萧晓小心翼翼的在旁边问我:“景飒,你都睡了一个白天了,现在是晚上了。你饿不饿?我叫管家伯伯送吃的进来。”说着,她从衣服里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听着她说的那些菜名,我摸摸肚子,确实也饿了,我看了萧晓一眼,笑了笑问她:“我是不是不能离开这个房间?”

    萧晓挂了电话,咬着下唇低声说:“对不起。”

    我无奈的“哎”了一声,说:“本来是挺生气的,可是看你这模样,真的是气不起来。”我叹口气,“算了,等下把所有的帐都和陆继,哎,陆萧煵算算吧。”

    我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萧晓一下子紧张了,她激动的推动轮椅凑到我的窗前,连声说:“景飒,你千万别和萧煵哥哥吵,绑你这件事他真的不知道。”她顿了顿又说:“如果连你都和萧煵哥哥吵起来了,那我,那我想求你的事一定没希望了。”

    我挑挑眉,问:“原来你还有私心啊。”

    萧晓的脸上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她又低下了头,手指绞捏着衣角。我故意说:“在管家送吃的进来之前你说出来我还可以考虑考虑要不要帮你。”

    萧晓猛的抬头,干净清澈的眼睛里有一丝决绝:“景飒,我想求你问萧煵哥要一样东西。”

    我起身下床,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问萧晓:“什么东西?”

    “他的精--子。我想要一个萧煵哥哥的孩子。”

    我差点没闪到腰,我一副生吞鸡蛋的模样的盯着面前的女孩子:“陆萧煵不愿意吗?你不是陆萧煵的未婚妻吗?你们之间那个,”我思索了一下用词,接着说:“有那种关系不是合法又合理吗?”

    萧晓脸上露出难过的表情,她拍拍自己坐的轮椅,用一种平淡的口气说:“我有病,先天性心脏病。医生说我不可能怀孕的。可是我真的很喜欢喜欢萧煵哥哥,我想要一个他的孩子。等到他离开我的时候,我还会有继续生存的支柱。”

    “萧煵哥哥和我订婚,只是给我爸爸一个照顾我的承诺。他只是拿我当个小妹妹。”

    萧晓伸出手拽住我的手,她的手很冷,冻得我一个哆嗦。她的话里渗出一种悲哀:“因为萧煵哥哥他说过他想要的人不可能为他生孩子的,他不会要那种只为-欲--望而出生的孩子。”

    我的大脑有种死机的征兆,这是什么言情剧的狗血情节啊?

    我吞吞口水,试探的说:“能帮你这个忙的人应该很多啊。你为什么来求我一个被你们绑来的人?”

    萧晓沉默了好一会,直到她送开拽住我的手的时候才说:“因为景飒,你就是那个他想要的人。”

    一瞬间,我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大声的咳了起来。我好不容易止住咳,拍了拍胸口我有点气急败坏的吼道:“拜托,我们不熟。别开玩笑好吗?陆继志是我最好的朋友,他是我最好的朋友,还有我是个男人,知道吗!?”

    我的心里隐隐有种害怕,在明白了于泽深对我的感情之后,我已经是惊弓之鸟了。

    萧晓在我的吼声里眼里含着泪悲哀的看着我,她不死心的说:“不会错的。我找了他四年来唯一一个床伴,他告诉我的,萧煵哥哥有两次喝醉酒了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叫的都是你的名字---------”

    “够了!!”我厉声喝道,“那个人是在胡说八道。你叫他来,我就不信他当着我的面还这么说。”

    “那个人刺伤你之后,被抓去坐牢了。”在萧晓弱弱的话语之后,房间里是一片诡异的寂静。

    我的头隐隐作痛。

    这时候,一个穿着管家西服的中年人推着一辆餐车开门进来了。他很敏锐的发现了房间里不和谐的气氛,他把餐车上精致的饭菜摆放到房间的红木茶几上,然后恭敬的对萧晓说:“小姐,已经晚上八点了,你该回房休息了。景先生也可以安心的用餐。”

    萧晓似乎很听他的话,她乖乖的点点头,默不作声的让门口另一个仆人推她走了。

    只是她出门时扭头看我的那个哀求的眼神让我心有余悸。

    等她走远了,管家才对我说:“景先生,先生说他今天不会来了。请你用完餐之后安心休息,不必等他了。”

    我暗暗翻了个白眼,也莫名松了口气。

    等他退出去重新关上门之后,我叹口气,走到茶几边端气了碗。

    我妈说过,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我恨恨夹了一筷子子菜大口嚼起来:只有吃饱了,才有精力想这些乱七八糟的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

    难得这种时候我还觉得这萧家的饭菜味道还真是不错。

    吃饱了,我才开始打量我所处的环境:这件客房蛮大的,估摸我在里面打套圈也不会嫌地窄。还配有单独的洗手间,浴室;最让我意外的是还有单独的衣帽间。我东摸西敲,把自己折腾累了,终于得出了结论:这是个精致的铁笼子,没有任何可以和外界联系的途径;就连窗户的玻璃,都是那种特制的能看见外面,而看不见里面的玻璃。

    我泄气的躺倒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只蜗牛,茫然看着墙上的秒钟慢腾腾的挪着,想着于泽深应该已经发现我不见了,他会有多着急,我的心就揪成一团。

    我就这样想着想着,居然也睡着了。

    我梦见了于泽深,他把我拥在怀里,他炙热的胸膛让我眷恋。他笑着,宠溺的在我耳边轻声叫着我的名字,然后吻住了我的唇-----

    幸好这是梦,因为在现实中,我是不会让他知道,那个若无其事的我,好想见他。

    这个缠绵的梦在一阵饭菜的香味里结束。我懊恼的闭着眼睛叹了口气:在面包和爱情之间,看来我选择的是面包。梦境带给我的燥热还没有消散,我又叹了口气,看看房间里充足的光线猜测自己一定是睡到了第二天早上,我眯起眼睛,打算在床上再赖一会。

    “傻瓜,你再赖床我就一点都不给你留了。”一个微凉的声音响起,带着它主人惯有的散漫。

    我猛的瞪大了眼睛,翻身看向身后:床对面的真皮沙发上,坐着一个身材修长的青年。他斜斜靠在沙发上,穿着件深v的白色t-shirt,,露出清晰的锁骨和白色的皮肤,衬着他脸上扬着的玩世不恭的笑容,竟隐隐有几分魅惑之意。幸好他眉目间那股掩藏不了的暴虐,让他那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脸散出让人侧目的强硬气场。

    他这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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