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盛臣祎预计那怪女人迟早有一,他有点懵。靠,瞧他的穷酸劲儿,有n就是娘,他都忘了打听。

    女人又很不客气的上上下下打量他一遍,“这里庙小,请不起你这种大佛,你出去往左拐前进50米,那边也招人,你上那儿碰运气吧。”

    盛臣祎定了定神,说:“你们老板在不在?”

    “干嘛?”

    “招工的事儿,应该他做主吧。”

    “怎么,你还不死心啊?”

    女人细长的凤眼斜了斜,厚薄适中的唇不爽的一抿,显得很不耐烦,盛臣祎一挑眉,“你就老板了吧。”

    女人重新拿起笔,找了个本子在上面写写画画,“有点眼力见,不过,我不要你这样的,出门请走,不送。”

    “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我认真的。”

    “我也很认真。”

    盛臣祎感兴趣了,干脆坐到凳子上趴下,“你好,我叫盛臣祎,请问贵姓大名。”

    “免贵姓文,大名不劳你记。”女人没抬头,敷衍的回答。

    盛臣祎呵呵笑,“有个x,你过去是不是被帅哥伤害过呀?所以特不待见我。”

    女人继续写写画画,“嗯,你猜对了,可惜没奖品。”说完不屑的撇嘴,自大狂。

    盛臣祎突然指着她的本子,“这里算错了,应该减的你没减反加了进去。”

    女人掀起眼皮,“你会算账?”

    “会啊,我刚不说了嘛,我是一块砖,更是万j油,哪里都用得着。”

    女人闻言直接把账本往他面前一放,“你来算。”

    “啊?”他一愕,她是不是太,随便了?

    女人仿佛松了口气,掏出烟点了一g,随即欢畅的喷了一口,见他愣住不动,催促道:“算啊!”

    虎落平阳被犬欺,盛臣祎苦笑,认命的开始算账,女人好心的把计算器丢上来,说了句“你忙,我准备开店”,接着果真走出吧台,到前门把牌子取下,悠哉的晃回来,端出一盘蜡烛,逐一点亮再放到有水的玻璃樽里,一一放到酒吧里的木桌上,关上大灯,气氛顿时变得浪漫飘渺。

    她回了吧台,换了张蓝调的cd,看看没客人上门,便抓了瓜子一边磕一边看盛臣祎算账。

    盛臣祎三下五除二把帐算好了,“决定用我了吗?”

    她检查了一遍,干干净净、整整齐齐而且正规,很满意,“你说的管饭就行?”

    “嗯。”

    “卖酒有提成。”

    “我算账的时候看到了。”

    “你会弹吉他?”

    “要不要我马上弹给你听?”

    “不用,五音能弹全就行。”

    “要求这么低?”

    女人盯了他一会儿,“我们不走那种民歌路线,偶尔有学校的‘音痴’周末来跑场子练胆量,不花钱,平时除非遇上一些喝高的二百五特别要求献唱一曲,你帮忙伴奏一下,混过去就可以了,反正客人要听的不是你。”

    盛臣祎赞同,“放心吧老板,我也不是那么爱出风头的人。”

    她递给他一记“最好像你说的那样”的眼神,“现在调杯酒来试试。”

    “ok。”

    一个晚上下来,女人见盛臣祎里里外外一把罩,手脚利落,做事勤快,又得知他曾在帝都的酒吧干过,基本上打消了所有顾虑,把那张征人的广告揉了揉,扔进了垃圾桶。

    凌晨收工的时候,女人告诉他往后叫她文子,别老板老板的瞎喊,拾掇好拿了锁头站在店外等关门,盛臣祎懒懒的支着门槛对她说:“文子,我没地儿住,让我住店里吧。”

    文子一副“千算万算我还是上当”的表情,刚想说什么,盛臣祎赶紧补充,“我现在兜里蹦子没有,等这个月领了工资,我立马找地儿搬。”

    “不要以为你这样说我会给你提前预领。”文子丑话说在前头。

    他摆手,“我没那么不地道,您看您这一下酒保、跑堂、乐师、勤杂工、会记,连看门的一并请到了,怎么算都赚了,对吧。”

    文子斜睨他,“现在看我是赚了,哪晓得哪天一觉睡醒我赔得裤衩都没了?”说着把手里的钥匙抛给他,转身没入了巷道,不一会儿消失了身影。

    盛臣祎一直等到看不见人了才关上门,这女人真是奇怪,说她j吧j得跟鬼似的,说她傻吧其实也挺傻,两三下便把整家店交给一个刚相处了几小时,还是陌生人的手里,就不怕他是说谎骗她的,等她早上来一看,店给他搬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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