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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懒得理你。大把年纪的瞎掺和啊瞎掺和,你瞅瞅你干的这叫什么事,撺掇着我帮着搅黄婚事,可你瞅瞅儿子丧气的模样。”美丽是个不错的姑娘,偏生婆娘鸡蛋里挑骨头,啥相夫教子不相夫教子的,全是糊弄人的话,他若是信她才叫有鬼。

    不就是瞧不过美丽有稳定的工作有能耐有本事,嫁过来不可能任她摆布,怕的无非就是儿媳妇爬她脑袋上。

    若是媳妇是个懦弱没本事的,嫁过来若是犯错,不听话她甭管是打是骂的,不缺底气,婆婆有什么无理取闹的全得挨着,为啥呢,儿媳妇没有底气呗,若是惹得婆婆不快,担心被休呗。

    若是媳妇有能耐,哪能叫婆婆在脑袋上作威作福的,闹腾起来根本是管不住压不住的。

    若是找个只会吃不会干活的,到时候有她头疼脑热的。柴米油盐酱醋茶,人情往来,养娃的钱,就儿子那点工资怎么过活啊!可别到时候没享福,反过来贴补儿子儿媳妇的生活。

    “没心思扯东扯西的,你赶紧的!平时鬼主意一出一出的!现在别哑巴!”郑母认定郑父在变着法儿的糊弄她,她的泼辣劲上线不满地嚷嚷着。

    “哎呦,哎呦,好疼啊,什么东西戳着我!”刺骨的疼痛叫他惊叫出声,什么东西戳进肉里。

    郑母没好气地拍着郑父的脑袋,“做什么呢!瞎叫什么瞎叫!”

    “笨手笨脚的臭婆娘,这是什么啊,这是针啊!是不是皮痒啊!”明晃晃的针戳在胳膊上,叫他脸上浮起不耐,气哼哼,口气格外不爽快。本想着踹到郑母身上的一脚缩回去,转而踹翻脚边的板凳,拔出针,没理会自家婆娘的畏畏缩缩。

    现在这个时候郑父和郑雄是完全站在一条战线上的,不过他的站队不能叫婆娘知晓,否则绝对是闹腾得天翻地覆。

    郑父想着夺回婆娘在家里一手遮天的权利,婆娘是年纪越大越爱出幺蛾子,这也管那也伸手,不叫人有丝毫的空间,这一天天的日子可怎么过!

    工资什么的全部被婆娘拿捏在手里,在他这个年纪,想涨点工资那是比登天还难的事儿。早就没有什么干劲,只想着混吃等死。如此一来婆娘半点私房钱都不叫他藏,可不叫他哀声载道的。

    老友约他出去的时候,根本不敢跟人家出去,免得兜里比脸上还干净,掏不出钱买单,活的像个笑话。哪个老头活得比他憋屈。

    婆娘太过于嘚瑟,男人么,总是不喜欢倍管的死死的,他当然不例外,婆娘那一套套的着实叫他吃不消。管着私房钱是为啥,怕他在外头找二奶,我呸,什么乱七八糟的,他这么个糟老头,要钱没钱要貌没貌的,哪个人眼瞎瞧得上他。就是有,他这么大年纪哪怕有心,耐不住身上的二两肉使不上劲。

    若是有人能整治整治婆娘,那是再好不过的。哪怕治不住她没关系,若是能够别让婆娘始终将火炮对准他就行,话说着两年他过得格外凄凉,就是叫婆娘的疑神疑鬼给搅和的。

    郑父留个心眼,趁着郑母不在的工夫通风报信,一时嘴快,前因后果什么的交代得分外爽快,在郑母不知道的时候,将她卖得彻彻底底。

    他个大男人干不来为人的活计,郑母不让他临阵脱逃,非得拉着他,虽说不耐烦,可到底留个心眼,才有现在的通风报信。

    对着美丽,婆娘从来是横眉竖眼没有好脸色的,为数不多的好脸全是郑雄在场的时候,背着郑雄她脸拉得老长老长的活像美丽欠她钱似的。说话阴阳怪气的,从来不掩饰她的不满,没教养什么的着实没少说。

    美丽就是活活被逼走,郑母说让美丽相夫教子是不假,可相夫教子不就代表着美丽不挣钱没有收入,若是嫁过来唯一的条件就是不能贴补家里人。

    美丽的家里人不就只有相依为命的弟弟,婆娘的意思就是叫罗宿辍学,识字就行没必要非得又有多出色的学问,供养大学生那就是无底洞,抢破脑袋为的无非就是几个名额,罗宿能不能上大学是没准的事。

    话说这就有点毒,根本就想着彻底斩断缘分,美丽能挣钱能供养弟弟深造,课婆娘倒好上来就是掐断人家的收入来源,阻罗宿的前途。美丽不傻,怎么可能答应。

    郑雄黑着脸,身体骤然一僵,一时间怒不可遏,青筋暴起,拳头紧握,突然觉得头晕目眩,眼前黑,呼吸急促,显然对于父亲给的真相接受无能。

    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母亲如此过分,他爱的人被如此诋毁,是个男人就忍不住,若是旁,人他上去就是一巴掌,反手又是一巴掌,甭管是男是女,编排他的恋人就是在他触他的逆鳞,可偏偏肆意诋毁美丽的恰是他的生母。

    良久以后,脸色木然,愤怒与失望在心底纠结成团,越缠越紧密,到后来他根本就分辨不出来,到底是愤怒占的多还是失望占的多。

    当晚郑雄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甚至连走路的时候都使不上力气,在这突如其来的真相前,没由来的就升腾起一股力不从心的情绪。

    难怪呢,美丽如此绝望。

    摔东西掀桌子不能解决他目前的困境,他确信他爱的是美丽,他不能叫美丽受委屈,可他亦不能伤害母亲。现在的他陷入两难的境况,好在他不再被蒙在鼓里,好在他现在是个明白人。

    路是人走出来,他不信他没法解决眼前的困境,他不愿做母亲的傀儡,从小到大母亲为他做过无数次的抉择,但人生大事他不愿由母亲摆布。他的路还是他自己走来的合适!

    郑雄干活的卖力劲眼见地迈上新的台阶,忙活的像个陀螺团团转的没个停歇的时候,郑雄干活如此卖力,叫林秋升腾起她是否过于安逸的念头。

    干活如此卖力,莫不是受什么刺激,可好好的哪里来的刺激可受,不,真要说刺激的话,无非就是他同美丽由即将迈入殿堂的恋人,到现在相看两厌的状态。

    林秋按捺不住好奇心,到底是私底下找罗美丽好一番盘问,“你俩最近还有没有联系,他干活卖力成那样,我真担心他吃不消。”

    “可能我现在还喜欢他,可是感情这东西吧,有的时候该断则断,否则痛苦的还是彼此。他没有来寻过我,我也没有寻他。我想到底是我们的感情太过稚嫩,经历不起风风雨雨。从此以后,我们两个各自婚假,各不相干。现在我尽可能避免与他见面,我怕我忍不住想他,治愈伤痛是需要时间的。”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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