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内,但神兽的显形需借人之灵气作为触媒,祈月烬未连通灵穴,灵力量有限,唤出朱雀已是不易;若让朱雀显出全貌,作为凭依的他就有生命危险了,所以堂堂朱雀也只能像只普通小红鸟般,“咕咕啾啾”,叫得顽皮而平凡。

    但是,毕竟是与神兽心意相通的天命之人,就算小朱雀叫得再如何颠三倒四、口齿不清,祈月烬还是能听懂它的意思——“……灵光。”

    小朱雀听到自己的名字,小嘴儿张张,似乎在调皮的吐舌头。

    “你……”祈月烬一听神兽所言,竟是百味陈杂。心神扰动之际,他几番唇瓣开阖,都未有声音发出。

    “以后,莫要……”本打算教训教训这只先斩后奏、自作主张的小红鸟的,但……

    小朱雀已经用翅膀遮住头顶、生怕被敲头了,却见主人目露迷茫、似嗔似怨、含着点羞带着点喜——心里又是一阵得意的嘿嘿笑!【孤可是四方神兽之一的朱雀耶!小烬儿心有所想,孤一定替之达成!】

    “啾啾!”仿佛在别有用意的奸笑,小朱雀又是啄啄祈月烬的耳垂,比主人还急的催促着。

    祈月烬看着小红鸟光华灼灼的金红双眸,怔怔片刻,竟是脱口而出——

    “安说过,不许我在上。”

    朱雀差点没栽进洗澡水里。

    朱雀:“……”

    祈月烬:“……”

    朱雀:“……咕,咕啾!咕啾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祈月烬:“不行。用强的,安会怨。”

    朱雀:“啾啾!啾,咕啾!”

    祈月烬:“你迷倒安,已是不该。我不能重蹈覆辙。”

    朱雀:“……”

    小朱雀垮下脸。它深深痛恨朽木不可雕一般,撇过头、不看主人了。

    祈月烬凝视着神鸟的赤羽,轻轻一声:“灵光。”

    朱雀闷闷的啼一声。还是不回头。

    “……灵光。”祈月烬只是轻声唤它的名字。

    突然,朱雀仿佛应了它的名讳、灵光一现般,“啪”的扭过头,“啾?啾啾?!”的惊讶询问了。

    祈月烬点点头,略显羞涩的垂下眼睫。

    小朱雀振奋的忽扇羽翼,鲜红的火粉纷飞,好像是婚礼现场的撒花。

    不过表面上喜气洋洋着,神兽的心里还是膈应得慌!【这小烬儿用心语告诉孤的,还是很——很——很折辱小烬儿嘛!】

    【孤好生无言】神兽默默道。

    由于朱雀耍了个小心眼,看着电视的安纳斯被进入眼睛的火粉迷晕,身子一歪,便靠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他睡下后,悬浮在客厅上空的青色火球晃荡几圈,突然光华大盛,天花板上仿佛激开一圈翡翠色的涟漪,登时,整个客厅的灯光就熄灭了,只剩下明明暗暗的青色波光,映得安纳斯的睡颜忽明忽暗。

    祈月烬并未宽衣沐浴,而是径直通过了火焰构筑的浴室门,灵力的火焰顿时将他身上的汗渍污迹席卷一清,让他踏出浴室的时候,身携火星的碎末与余焰的淡烟,看上去就像浴火重生的凤凰。

    赤色的他,仿佛顺着夜溪漂流而下的莲花灯,轻步走向青光微茫、暗色沉郁的客厅。

    他在安纳斯面前跪下,双手搭上他的双膝,静静的凝视睡梦中的安纳斯。

    【安……】

    总有那么一些人,忽而汹涌残虐、忽而轻柔温和,就如变幻莫测的大海一般。可他们再怎么娇纵狂傲、喜怒无常得过分,也叫人难以割舍其壮阔雄美、安然静好而只能忍气吞声。

    水手们对赖以为生的大海又敬又恨,祈月烬却对心系一生的安纳斯不嗔不怨。

    得君一诺,非得信守终生、方才无悔无憾。

    【你会想起来的,安】

    祈月烬轻轻掰开安纳斯的手指,拿出其握着的电视机遥控器,蹲在沙发扶手上的小朱雀立马从主人手里叼过,放到一边去了。

    祈月烬持起安纳斯肤色苍白的右手,亲吻他的手背,舌尖扫过他的手指,最后咬了咬他的淡色指甲,好像是骑士在向君主立约。

    瞥一眼沙发扶手上滴溜着大眼睛的小朱雀,祈月烬知道就算赶走它,凭神兽的灵知力,自己和安的春/宫/图还是瞒它不得,便默许了好/色小鸟儿的看好戏。

    解开安白衬衫的纽扣,跨坐到他的大腿上,倾身吻他。

    唇舌触缠,口液渡送,手指探到他的背部,顺着那流畅的线条滑下,滞留在劲瘦的腰间,揉玩那隔着薄薄皮肤的骨骼。

    他的肌肤总带着凉意,和自己火烫的身体形成的鲜明的反差,感觉就像在温暖一块冰。

    然,甘之若饴。

    趁他晕迷,胆子一壮,流连腰间的手钻入短裤,顿时,入手便是挺翘的臀/瓣,而光是触碰到两瓣间的缝隙,就让自己耐不住脸红。

    指尖微微刺入缝隙,却像小鱼苗卡在了石缝中一样,敢退不敢前了——他的诫斥,总是制约自己的最强力戒条。

    ——哟,你的屁股蛋儿捏起来挺像刚出锅的白面馒头嘛,一手一个还热乎乎,不错。

    ——嗯?!小兔崽子,反了你还!拿出你的贼手!找抽啊你!

    ——听好了,以后只有我捏你馒头的份,懂?

    ——没为什么!才小孩子就摸人屁股,以后还不得成电车痴汉了?老子才不想去戒/黄教育所领你!更没钱保释你!

    ——哎哟喂,几岁啊你,就想侍候我?有那个技术吗你?我在你手里,十有八九会萎/掉,那才叫丢人了。

    ——下去下去!长大了也不行!什么都可以纵容,只有这点不行!我还不想被你搞死呢!

    ——瞧,这不也在上了?你个兔崽子,早就踩在我的头上了,你还不知足,真是。

    ——一直一来,想走就走的都是你,不在床上讨回来,我就太傻了。

    【安】

    他的话语一遍又一遍,润物无声的春雨般,洗涤着自己荒寂的内心,让焦枯的土地也绿意初现、勃/发、盎然,给自己一个桃红十里的企盼。

    谁上谁下,并不是什么大事。既为并蒂莲,何为高下恼?男顶天,女孕地,将雌/伏的一方看作更为情深意切的一方,倒也自有一番优越暗喜。

    【我来服侍你】

    蹭下安的大腿,分开他的膝盖,蹲入腿间的空隙,去拉下白色五分裤的拉链。

    剥下他的内裤,舔舔唇角,潮红着面色,凑近那柔软而安静的物事。

    以前,自己为他这么做的时候,他吃惊过后就是大发雷霆,差点没把自己扇出二丈远。

    听到自己哭哭啼啼的解释,他紧拧的眉未松,但长长一叹之后,牢牢地搂住了自己,将头颅搁在自己肩头,闷闷的问痛不痛。

    ……之后,他接受了自己又习得一技的现实,虽然不情愿。

    自己也能让他舒爽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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