炖,晚上六点五十五,饭菜上桌了。

    林乐锄觉得自己像一名等着爱人下班的妻子,但是哪个妻子像她这样儿忐忑不安的?急切想听到敲门声,急切想见到赵温酒,又担心赵温酒来了只耍嘴皮子不说正经话,林乐锄,你想听什么正经话?林乐锄问着自己。闭上眼睛,敲门声响起,林乐锄的心猛地提起,能听见心跳声撞击耳膜了。

    她站起来照了照镜子,确认自己神态还算自然,拉开了门。是赵温酒来了,一身风衣拖着箱子,鼻尖被冷风挂得有些红,长发也被吹得乱了。赵温酒又理了理头发,林乐锄的自然立即消失,她忙去接找温酒的箱子,“我来放。”

    手碰到把手又被赵温酒附上,下一刻林乐锄就已经在赵温酒的怀中了。赵温酒呼出的气都是清冷的,在林乐锄耳边,赵温酒的唇若即若离般蹭过,“小尼姑,我想你。”

    林乐锄的心跳要冲破耳膜了她,她的手离开旅行箱,紧紧抱着赵温酒,小猫般地蹭在赵温酒怀中,“呜,温酒,我也想你。”两个人太极了十来天,一句简单的“我想你”从来没有在短信中出现,只是每天焦灼地烤炼着内心,赵温酒听见小尼姑哭了,心里更自责疼惜,她搂着林乐锄,一只手刮去林乐锄的眼泪,她的小尼姑明显瘦得脸都小了圈,赵温酒觉得刮不完眼泪,用双唇去止,亲了林乐锄的双眼,脸颊,轻轻的吻带着试探和颤抖,林乐锄的小手抓住了赵温酒的风衣,没有抗拒只有羞涩,赵温酒的唇挪到了林乐锄唇上,疼惜地点缀了再加深加重,变成了积压许久的爱慕与思念。赵温酒开始探寻小尼姑的舌尖牙关,唇齿相依的感觉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林乐锄闭上眼睛任由赵温酒的温柔肆意,她从开始的没有回应到渐渐学会了回应,甚至躲闪捉迷藏,赵温酒离开她的唇,双眼迷蒙地看着小尼姑,“学会了?”林乐锄羞得咬上她的唇,疼得赵温酒“啊”的叫出来。

    赵温酒的吻不同于王晓雨,王晓雨只在唇上腾挪,片刻就离开。赵温酒缠绵温柔,赵温酒似乎懂得林乐锄的唇语,懂得她心里积藏的的欢喜忧愁。赵温酒吻了再吻,又将林乐锄紧紧抱住,“小尼姑,你愿意,愿意和我一起吗?”

    林乐锄低下头小声地说,“这话不应该在进门前问嘛?”赵温酒的鼻尖蹭着林乐锄的,“那不行,得先让我想够了你。”林乐锄咬上赵温酒的脖子,“我叫你给我装!”赵温酒心说,这才是真面目?后悔也来不及了。

    第 34 章

    吃晚饭时赵温酒基本上吃一口看两眼林乐锄,林乐锄白她,“我是菜啊?”赵温酒为她夹了菜,“看着你食欲就好。”林乐锄低头笑了。吃完饭赵温酒要去收拾,林乐锄不让,拉着她坐在沙发上看拳击比赛。

    等林乐锄擦了手坐在赵温酒身旁,赵温酒就一直看着她,“小尼姑?是不是咱们家以后家务都不用我干?”林乐锄伸手拧了赵温酒的胳膊,“你还真是胸有丘壑啊,想这么深远了?”

    赵温酒拉了她的手,笑盈盈看着她的小尼姑,再将小尼姑抱在怀里,赵温酒的心叹息着,满足着,“小尼姑,我这些天没给你电话,没主动短信,是我不好。”她吻了林乐锄的脸,发现林乐锄眼圈红了,能不委屈么?

    赵温酒再吻干林乐锄的眼泪,“我,我是不方便电话,短信也是怕自己冲动。”她的睫毛眨动了几下,深深吸了口气,抬眼认真地看着林乐锄,“林乐锄,我比你大十岁,七月十九号生日。现在是一家公司的合伙人,年收入不低也不很高。父母都是顽固型知识分子,姐姐目前已经知道我喜欢女人。交过五个女朋友,你真的愿意和我一起吗?”

    林乐锄的手抚摸着赵温酒的脸,看了会赵温酒,“赵温酒,我比你小十岁,九月八号生日。现在是一中的语文老师,年收入只够养活自己。母亲早逝,父亲和哥哥很顽固,哥哥还想追你。喜欢过王晓雨八年,现在确定喜欢赵温酒。我愿意和你一起。”她说得极为庄重,看着赵温酒的双眼水亮有光。

    赵温酒感动地心里柔荡,她继续看着林乐锄,“十岁的差距,意味着很多。而你现在也有很多的选择,我一直,一直害怕耽误了你,害了你--”

    林乐锄抱了赵温酒,吻在她的脸颊,“温酒,和你一起,是我自己做出的选择。我对我的选择很慎重,很负责,因为,我从来没有如此深刻地喜欢一个人。”

    赵温酒震动地看着她的小尼姑,林乐锄也认真地注视着她,“温酒,我知道你是认真的,我也是。”

    两个人抱在了一起,赵温酒将头深深地埋在林乐锄的颈部,“小尼姑,我有两个请求可以么?”

    林乐锄笑着闭上眼睛,“什么?”

    “换沐浴露,让我借宿。”赵温酒“咯咯”笑了,“我昨天和我老姐承认了我喜欢女人,今天不敢回家去。要不会被她磨死,我想在你这住几天好吗?”

    林乐锄的下巴蹭了赵温酒,“不行。”

    赵温酒吃惊地问,“为什么啊。”

    “因为你说过不要逃跑要面对的,都承认了还怕她问什么?一会儿就回家啊,乖。”林乐锄有些心虚,确定了关系后立即住一起,是不是太快了?

    赵温酒“嗯”了声,“是我没想清楚,你说得对。”她才意识到这样提要求是过分了,小尼姑的心理空间她不能侵占太多,两个人要留足余地。但是好舍不得走怎么办,“那,我以后下班可以来你这里吃饭么?”赵温酒接着问。

    “行,你买菜回来烧好,等我一起吃。”林乐锄坏笑着,知道赵温酒现在一定一脸惊状。

    谁知道过了会儿,赵温酒咬着唇说,“好。”然后就没声音了。林乐锄亲了亲赵温酒的脸,手指缠绕着她的长发,“温酒?”

    “嗯。”赵温酒回应,有点委屈。林乐锄心疼了,“好,好,逗你玩儿呢。我下班早,做好饭等你啊。”

    “一言为定。”赵温酒飞速地回答,她随即笑出声来,小尼姑还是很心疼她的。林乐锄发现自己就是逃不出赵温酒这招,又咬了口她的肩膀,在赵温酒怀里腻歪再腻歪,很快到了十点半,赵温酒蹭了蹭林乐锄的脑袋,“小尼姑,我该走啦。”

    林乐锄皱了眉头,手紧紧抓住赵温酒的的衣领,“今天,今天太晚了,不安全,还是在我这住一晚吧。”

    赵温酒严肃地凝思,“嗯,我还是回家吧,该面对的的确要面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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