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在下冷淡[快穿] 作者:孤注一掷

    分卷阅读141

    不好意思,在下冷淡[快穿] 作者:孤注一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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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宸宫起火时候,我家邻居的哥哥在朝歌贩茶,看得真真的。高祖起先脸上是笑着的,在人群里寻了一阵,一抬头见了火光,魂都没了,直直的掉下马来。那可是马背上打天下的主,不是没了神魂能失手?要不是身边的人看着,怕这江山得换人坐了。”

    “哼,若照着你的意思,高祖怕不得恨死了周王,怎得还以帝王之仪厚葬君山?年年都亲上君山祭拜。这是英雄相惜罢了。自问若是你,可会这般对待有夺爱之恨的人?”

    “这这,我是做不到的……要不怎么说高祖心胸宽广……但这事……”

    众说纷纷,坐在酒楼里穿着便装的越徵面无表情的听着,眼中没有一丝波动。

    春天又来了。

    他第一次来君山的时候,那个人还穿着朱红绣着暗黑暗金龙纹的礼服,戴十二道旒冕。

    十二道旒冕下的天颜,毫不停留从他面前一晃经过。眉目的线条尊贵又冷淡,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既无欢喜,也无悲哀。仿佛生来就是要坐在那个位置上,被万人朝拜。

    在淅淅沥沥的春雨山亭里,那个人望着远处对他说:

    “孤在想,若有一日山陵崩,孤是在这君山,还是在那荒野?”

    “到时候你若健在,记得来孤的坟前还一枝梅花就好。也算我们君臣相得过了。”

    那年初见,这个人从重重帷幕后,递给他一束梅花,彼时他怎么会想到,余生都要来还这一束?竟也还不尽还不清。

    我把这天下的梅花都赠予你,可好?来我梦里看一眼呀。

    却是唯梦闲人不梦君。

    唯一的一次入梦,是跌下马病了半月,糊里糊涂的,看见那两个人携手在长长长长的天梯上远去,他怎么追都追不上,反倒越来越远……

    他知道自己错了,却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

    有一年二哥回来看他,不知说起什么了,越徵怔了怔突然平平的问:“二哥曾说,不是什么东西都需要算计抢夺才能得到,那应该怎么做?二哥自己得到了吗?”

    越從醉酒欲眠,像小时候那样轻轻用扇子敲了敲他的头,笑着说:“不是你的东西,想得到就是错了,越努力越事与愿违,忘了吧。”

    可是,越徵最擅长的事就是记性好。

    “我没有想要伤害他,我只是想离他近一点。”

    喃喃的话,不知道说给谁听……

    当年的故人。

    文珩修了道,游历经过君山就驻足不走了,为那个人守墓。就像那个人生前一样。

    郑国公平反,博源却除了迁坟祭祖的时候,再未踏入郑国公府一步。

    他买下了整个梅山,常年住在上面。

    他的邻居是已被封为陈王的徽之公子,梅山的行宫是陈王唯一从今上那里讨来的封赐。

    梅山其实并不适合居住,一年都是荒凉冷僻的,冬天格外漫长,春天夹在漫山遍野的梅里,也幽冷起来。

    梅山再也没有月光一样的白梅花了,只有片片飞舞血一样的红。

    每当想起旧事,便一夜落满南山。

    看朱成碧思纷纷,憔悴支离为忆君。

    故事就这样,匆匆继续。

    ——梅山上·博源和徽之——

    博源没做错什么,他做得每一步都是对的。

    阖府被灭族,怎能不报?粉身碎骨,泥泞里打滚也要报的。

    为了天下不生战火,生生忍到大周亡国,上对得起列祖列宗下对得起黎庶万民了。

    他归来家中,看到满地的血流成河,饮泣发誓,心中做好了种种牺牲磨难。

    他以为复仇的路上,自己会面临万千刀斧加身,受尽酷刑折磨,每根骨头皮肉都被打断了,被人唾骂鄙夷,腐烂死于枯萎。

    他不怕,也不痛。

    或许就是因为这些于他而言都是不放在眼里的,便算不得代价。上天惩罚他弑君的罪孽,不折磨摧毁他的身体,反要磨难他的魂魄。

    上天不要看畅快淋漓的快意恩仇,要看凡人在爱恨两难里的取舍。

    他只错在,在错误的时间对不该的人动情。

    可这怪谁呢?人的心想要什么,自己都不清楚怎么掌控。

    那无数难以说清楚幽微情绪的深夜里,那个人戴着面具趴在云纱后的床榻里,和他说话。

    问他:“听说你和崔家的女孩,青梅竹马,订好亲事。两情相悦都是怎么相处的?”

    平静的固执的像个天真残忍的小孩儿:“孤本来也要成亲的,也是青梅竹马,说好的,结果一夜变了。因为你们这些人不允许,我知道他为什么非死不可。世家公子不能雌伏皇权之下,他成了我的皇后,就是打了你们这些人的脸面。每个人都逼他,拿那礼义廉耻摧毁他的骄傲。他不可能杀孤的,是你们在里面挑拨离间,栽赃陷害。你很痛苦,很恨?那就恨你们自己吧,你们从我这里拿走我的唯一,就拿你们自己来赔。”

    当时的心情想不起来了,反倒是那个人的一举一动,说的话,语气口吻,清晰如昨。

    和徽之喝酒的时候,博源便学给他听。

    徽之的身体不好,每次喝了酒都要小病一场,但还是喝。

    只喝玉杯琥珀酒。

    徽之的精神不稳,在那个人死后就忽然平息了。

    大概,再也没了自欺欺人的理由,死亡叫人认清叫人认命。

    听了他的话,徽之怔了怔,笑:“他这么说,心底实际是明白,是我背叛了他。不见我还好,见了就自欺欺人不下去了。”

    博源看他隐忍着嘴里溢出血来,却还是自虐似得不声不响的饮酒,并没有劝阻,只是垂眸慢慢的饮酒。

    一个人若体验过极致的绝望,仿佛整个世界都碎了,口鼻都溺在水里,一点点的死却又不死,痛苦到感觉不到痛苦的滋味,就知道身体上的折磨都是馈赠了。

    他很羡慕徽之。

    这是一场劫,闭着眼睛捂着耳朵,一生就这么过去。

    或者认真的镌刻铭记,等有一天的超脱。

    他放下酒盏,慢慢的穿过那片梅花林。前路没什么等着他,所以可以随意的走慢一点。

    第七卷:戏里·着迷

    第101章 重生后被踹开的人渣原配1

    【这个世界主人去了好久啊, 有困难吗?】

    系统挂在姬清的手腕上, 用手表的原型痴汉的蹭。

    姬清看了眼并没有制止它, 阖目若有所思道:“没有。强烈的毫无保留的爱慕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下个世界,找些痴心不悔爱慕别人的世界给我吧。”

    【这个啊,应该有很多跑路空缺的,毕竟有多少人会一直爱着一个从不回应自己的人呀。可是我觉得, 没有人会不爱主人哒, 这样您根本就没有做下去的意义。】

    姬清的手指在表链上轻轻的滑过:“当然有,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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