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的话不用跟亚述开战,这些人都要被他一个个打成残废了。

    穆哈山心里头默默的为哈斯掬了一把同情的泪水,这男孩每天必定要收拾傻大个一顿,见到陆予的眼神落在自己的身上,似乎在评估什么地方好下手一样,背脊一寒,立刻没出息的手一抬,将哈斯给出卖了。

    “陪我吃晚饭,待会儿有藏红花烤肉。”伊兹密伸手一搂,轻轻松松的就把陆予拦腰抱起,语气带着宠溺和无奈,示意穆哈山下去。

    “我要喝肉汤!”陆予一点儿也不挣扎,顺势就放软了身体,懒懒的缩在伊兹密的怀里,还瞪了他一眼,伸手戳着伊兹密性感的下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替那哈斯解围呢。”

    伊兹密低下头,唇瓣就落在了那纤长润白的手指上,细细的亲吻,最后甚至将那手指含进了口中。

    被那灵活的舌头舔舐着手指,一股酥麻的感觉从手指蔓延开去,让陆予一个激灵,脸颊立刻就红了,抽出了手指,故作镇静的言顾左右:“不是有肉汤吗,我饿了。”

    伊兹密看着男孩白皙的脸庞一下子就染上了一层石榴色的红晕,轻笑了起来,抱着人进了帐篷。

    在底格里斯河的下游,埃及的士兵仍然在努力的砍伐巨木,搬运巨石,势必要将河水堵住。

    当太阳升起的时候,亚尔安王还有点猫戏老鼠的心思,要和曼菲士决斗,当两人拼斗得你死我活的时候,亚述尔城外传来的轰隆隆的巨响,伴随着水声,连城池都感觉到在颤动。

    陆予静静的站在悬崖上,面无表情的看着改变了流向的底格里斯河,掀起巨浪的滔天河水在平原上横冲直撞,带着呼啸的声音狠狠的砸在亚述尔城上。

    城门上巨大的石像瞬间被这雷霆一样的力道撞击着,噼里啪啦的从正中央裂开了一条可见的缝隙,碎裂的土块纷纷落了下来,砸在站在地面上的人群身上。

    整个亚述尔城就好像一个阻挡河水屏障,等待它的就是被这汹涌的水流所吞没。

    “害怕吗?”伊兹密站在了他的身后,男孩精致的眉眼带着冷凝,那时常带着笑靥的嘴角死死的抿着,眼波转盼的眸子中满是沉重。

    河流冲垮的不止是都城,席卷了那些没有防备的民众,不时能看到那些亚述人被河水席卷着,冲向远方。

    “大概吧,很惨烈,这就是战争。”陆予吐出的话语听着很平静,但是伊兹密还是听出了其中的叹息。

    “王子,士兵都已经擦亮了长矛和利剑!”穆哈山站在离两人不远的地方,声音带着激动的回禀,他们征服亚述的时机到了:“请王子下命令!”

    “再等等。”伊兹密静静的看着下面的情况,亚述尔城里泥浆翻滚,亚述的士兵已经没有了战斗的能力。

    这个时候,那个黑发飘扬的少年王抱着一个娇小的身躯,骑上了马,等候在亚述尔城外的埃及士兵发现了比泰多的军队,连忙飞奔去报告曼菲士。

    “撤退,立刻撤出亚述尔城!”曼菲士狠狠的咬牙,他斩断了亚尔安王的一条手臂,现在只能暂且放过他一条狗命!

    将亚述尔城淹没了大半之后,那些阻挡水流的巨石和树木松动开来,汹涌的河水开始退却。伊兹密知道,时机到了。

    “士兵们,亚述尔城已经破了,等待我们的就是征服这片土地,让它属于比泰多!杀!”伊兹密已经看到了埃及人在撤退,有些遗憾,却立刻抽出了短剑,直指亚述尔城!

    “杀!”

    这个时候的亚述士兵已经被亚述尔城的毁灭而吓得神魂俱裂,还有的甚至跪拜下来,祈求河神息怒!

    冲杀进来的比泰多人好像是收割生命的死神,带着极度的兴奋举着刀,握着长矛,砍下亚述人的脑袋。

    “什么!比泰多人!”勉强止住血的亚尔安王手臂上缠绕着布条,脸色惨白,眉头狠狠的跳动,抬起头来就看到伊兹密一行人杀到了宫殿的最上面。

    ”伊兹密的神态很平静,甚至没有说什么废话,提着手中的铁剑,杀了过去。

    “伊兹密!你敢!”忍着剧痛的亚尔安勉强抵住了这一剑,却被伊兹密一脚踹翻在地上,才吼出了一句话的瞬间,那泛着寒光的剑芒就划过了他的脖颈。

    血飞溅而出,染红了伊兹密白色的袍子,他只冷冷的看着亚尔安王瞪大了双眼,失去所有的光彩。

    “亚尔安,你不该冒犯我的男孩。”伊兹密举起剑来,毫不犹豫的砍下了他的头颅。

    整个亚述尔城中,传来的是比泰多胜利的欢呼声。

    ☆、60尼罗河女儿12

    在征服了亚述尔城之后,剩下的唯一一个王族夏路也死在了穆哈山将军的手上,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收缴战利品,为死去的士兵举行葬礼,还要收服那些官员。

    伊兹密等待着他的父王派遣兵力来,他现在的身份只是一个王子,有些事情显得很束手束脚。

    为了庆祝这次的胜利,比泰多的士兵烤着新鲜的肉块,脚边放着的是从亚述王宫搬来的美酒,这样的胜利对他们来说就是荣耀。

    伊兹密领着陆予在巡视营地,受伤的士兵都躺在帐篷里,忙碌的军医照料着他们。

    他不时的停下脚步,轻声的问着这些人的伤势,等到走到了火化比泰多士兵尸体的地方,伊兹密脸上带着哀恸和沉默。

    死亡,是所有战争都不可能避免的。

    回到帐篷的时候,陆予敏锐的发觉,伊兹密不止是为了那些士兵而伤心,反而是带着一种难以言述的痛苦。

    陆予秀气的眉头轻轻的皱了起来,走到了伊兹密的身边坐下,抬起手放在伊兹密的手背上,轻声的问:“伊兹密,你怎么了?能和我说说吗?”

    伊兹密的身体紧绷了一下,又放松下来,抬头看着陆予那担忧的眼眸,黑色的眸子中闪过挣扎,迟疑了片刻,才反手将那细白的手握住。

    “米达文死在埃及。”伊兹密慢慢的抬起手将人搂进了怀里,仿佛要从他的身上汲取温暖,这个时候的伊兹密已经失去了往日的从容和镇定,终于将心中的苦痛倾诉出来。

    “她是我唯一的妹妹,有着和我一样银色的头发,还有一双茶色的眼睛。她很可爱,在我心里她是我最亲的妹妹,也是值得信任的妹妹。”伊兹密只要一想到米达文被烧成焦炭一样的首饰,就心疼的厉害:“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她的尸体,可是我知道,她死了。”

    是的,他已经知道,他的妹妹死了,可是那个尼罗河女儿明明知道米达文的死因,却什么都不说,他甚至连米达文的尸体都不能够找到!

    甚至有人以为他会因为米达文的死而开心!

    是的,米达文死了,她不可能有夫婿,更不可能威胁到他继承人的位置!可是,他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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