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放松一点的地方又会再次被玉棋子填满。如此这般又塞又挖地周复轮回,炎朱满头大汗,下子的手越发颤抖了。

    “啪!”最后一子,尘埃落定。

    平时炎朱的确有时会故意输给李傅,但现在心神被折磨得无法集中的他,根本无法胜得了李傅。李傅把玩着那些玉子,笑着道:“没想到这样的方法还是无法使你认真啊,还是说其实你很喜欢这些玉子?不如朕把它们全都塞进去好了。”说着越过棋盘欺近,把手中的玉子又送进去一颗。

    “唔……”微凉的玉子推着前面的玉子在甬道前进,刮过敏感的内壁。炎朱整个人都绷紧了。

    无视炎朱的不适,李傅掐着他的大腿内侧,毫不留情地继续残忍的行为。一颗、两颗……到了第四颗的时候,那对弈时最先被送进去的玉子已被挤压到深处,顶着脆弱敏感的一点。炎朱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唇,后仰着脖子,不让眼中因刺激而无法控制的泪水滑落。

    不想求饶,不能求饶。

    ……

    “你知道你最错的是什么吗?你错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你是我的奴才,若真想要她,就该跪下来求我!不过不要紧,本太子有的是方法让你学会怎么哀求!”

    ……

    自那江南行宫回来后,朱雀低眉顺目逆来顺受,却再没哭喊求饶过一次,为的不过是不想应了那天他的话。

    ……

    “人呢有时很奇怪,很多原以为死也不肯做的事,其实做了一次后就会发现,其实并没有想像中那么难。”

    ……

    明明不想承认,却知道他说的的而且确是真理。

    “果然是很喜欢嘛,”李傅冷冷笑着,用玉子的边沿搔刮着炎朱茎部背面,“这里都精神起来了。”

    炎朱下意识想挪动身子避开李傅的逗弄,可是一动就把体内的玉子挤压得更深,而被吊着一条腿也让他无法自如地做更大的动作。李傅扣着他未被束缚的另一条腿,把第五颗玉子无情地塞进去。

    腹部被填充着的异样感觉,让炎朱剧烈地抖起来。

    “十一、十二……”李傅还在悠然数着他体内现在增加到多少颗玉子。

    会被塞爆的——这种恐惧笼罩着炎朱,他知道不达到目的李傅是不会收手的。他是金他是砖他是天下至尊的皇帝他不过是连身份名字都被剥夺的奴才,一个奴才就算被折磨致死也是活该,没人会同情可怜他,除非他活着爬到了夺回自己名字的那天。

    “不要!”炎朱终是哭着求饶,他扭动身体,极力避开李傅握着玉子的手指,“求你不要再塞了!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李傅终于收起了笑意,冷哼一声,把手中的玉子扔到炎朱身上。然后手臂一用力,把炎朱整个压在棋盘上,只余一条腿可怜地吊在半空。他瞪着炎朱的脸,恶狠狠地道:“狗奴才,朕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别做多余的事!子夕他是很美,但他是朕的人,什么时候轮到你献媚了?!”说着他掐了一下炎朱的茎部,让那已经抬头的脆弱部位生生焉了下去,“再有下次,朕就让你跟那个小子一样滚到内侍监去! ”

    首夏犹清和,芳草亦未歇。花香减淡了那鸟雀粪便的味道。御珍阁里,穿着太监服的青年认真地打扫着,仿佛这宫里的一切大事都与他无关——例如上大夫朝颜现被送去了灵山清水观。

    据说某天朝中国师说梦中有大仙报梦,需要八字阴阳调和五行属水的使者转生,到观中替皇上修行祈祷,才能止住淮中的旱情。而这五行八字符合的人,居然就是朝颜。

    明眼的人都知道,这明显是天武帝为了让朝颜免于谋害宫中妃嫔的罪责,平白编出来的借口,只是谁也无法反驳。而太后见能让朝颜远离皇上,也便顺了他的意思了。亦是那国师对天象算得准,朝颜到了灵山后,那干旱多月的淮中便真的下了雨,想来朝颜带发修行结束后,不但不会被定罪,还会论功行赏呢。

    朝颜离开不久,华贵人就被打入了冷宫,理由是“无所出”。当晚华贵人去闹朝颜,辱骂他是生不出蛋的母鸡,虽然在场的人不多,可后宫的流言蜚语哪里是止得住的?于是宫人们更加清楚,朝颜才是荣宠最深的人。是以之后,李傅新宠的张美人、婉嫔等都比华贵人收敛了许多。而蓝钰大概真有点讨好的手段,那天的伤好了之后越发得李傅欢心,现在已经升至内侍监副总管,地位仅次蔡乐之下。

    自那晚的惩罚之后,李傅就再没把当值的炎朱喊出来干乱七八糟的事。少了李傅作弄的炎朱乐得清闲,晚上心无旁骛地当值,白天则继续以御珍阁扫粪小太监的身份工作着。其实干着扫鸟粪的活儿时,才是他最觉得平静自在的时候。然而也不知今年是否犯太岁,这平静总是不得长久。

    “皇上驾到——”远处太监通传道。

    炎朱心中叹了口气,放下扫把跪下恭迎。

    “起来吧。”李傅把他拉了起来道。李傅今天显得心情很好,嘴角都含着笑意。他拉着炎朱左看看右看看,然后又退后几步看看,直把炎朱看得一头雾水。

    “嗯,”李傅点点头,满意地道,“炎朱,朕赏你一个官来当当如何?”

    炎朱一愣,虽然说每个御雀都盼着被任命到高堂之上,不用再过着影子般生活的日子,但是李傅怎么可能忽然满足他?难道他那晚的气还未消,他真的要自己跟蓝钰一样当宦官? !

    想到这里,炎朱脸色不禁一白。

    李傅见他不但毫不欢喜,还脸色古怪,随即明白过来,不禁失笑。他朝蔡乐眨眨眼,蔡乐立即会意退了出去,命令其他宫人不得靠近不在话下。

    李傅笑着走到炎朱跟前,道:“那么紧张干吗?放心,你那活儿朕还没生厌,不急着除了去。”说着便隔着太监袍子摸了炎朱那里一下。

    炎朱被忽然袭击,又惊又羞地后退一步,脸上不禁由白转红。李傅本来只是想调戏他一下而已,但见他反应竟如当初少年时般脸薄青涩,不由得起了性子来。他把炎朱一把捞到怀里,一手从后往前搂着炎朱的腰,一手猥琐地在炎朱身上摸来摸去,笑道:“你躲什么?朕还摸你不得了? ”

    炎朱想挣扎,又不禁反抗得太厉害,如被麻鹰擒住的小鸡般扑腾不出个结果,急道:“皇……皇上,这大白天的呜嗯——”

    李傅那不安分地手已经探到炎朱的亵裤内,握着那之前才被他残忍对待之物轻轻揉捏。他虽然脸容姣好仪态风流,可那不点自艳的唇却能理直气壮地吐出下流无耻的话:“大白天又怎样了?大白天朕就不能弄你了?朕非要弄,你待怎样?”说着手中的动作越发过分起来。

    “……可皇上……嗯啊……这里,万一被人看到不好啊……”炎朱想起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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