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被林懿异于常人的粗壮肉棒干了十几下,秋溯便说不出话来,扭摆着腰泄了热液,浇滚在林懿的棒身上。

    林懿将高潮中柔软而乏力的娇美身躯抱在怀里,用丝巾细心擦拭秋溯的下体,低声道:“不要着凉,好好睡吧。”

    颤动的花珠在柔软的巾面擦过时剧烈地肿大,林懿的手指很修长,将丝巾伸到湿热的花径深处,有技巧地抠挖水液,却使得水穴被刺激地紧紧绞住手指。秋溯伏在他肩上,满身情欲气息

    地将自己的食指伸在口里舔弄,轻笑道:“阿懿很会服侍女子嘛。”

    林懿抬头意味不明地看了看她,没有说话。

    秋溯继续撩拨他:“熟能生巧呀。”

    林懿终于忍不住把她按倒在床上,满眼是即将隐忍不住的欲望:“还想要这个孩子就别说了。”

    秋溯像只小猴子一样从他手下钻出来,慢悠悠地爬到他胯上,用肉穴含住他的肉棒一坐到底,然后眼神迷离地抬头看着林懿喘了一会气,太过紧密贴合的意外行动让两人俱是由灵魂而生

    出震颤之感,于是一时都没有动。

    好一会,秋溯逐渐找回了一点神智,扬头轻蔑道:“还敢威胁本皇!小心本皇把你干死在这床上!”

    林懿无所谓地笑了笑,双手交叉枕在脑后,悠闲地躺在床上,只将一根挺立的性器插在秋溯的小穴里,微笑道:“臣求之不得。”

    秋溯撅着嘴,双手撑在他肩膀上,慢慢地抬起臀瓣,口里换了一会气,等有力气了又再慢吞吞地坐下去,如此往复几次,林懿额上渐渐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咬着牙道:“陛下偏瘫么?下半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秋溯不理他,继续慢悠悠地吞吐他的肉棒,一旦刮过软肉,就高声呻吟一声,然后又缓慢地坐下来。反正自己掌握节奏,每次上下都能爽到,比被压着干心理上舒爽多了。

    却不料林懿嘴角勾笑,突然出其不意地挺腰将肉棒戳向熟悉的凸起点,在秋溯的惊呼声中,年轻而柔韧的腰身不断耸动,次次直戳最敏感而致命的一点。秋溯在突如其来的高潮中扑到他

    怀里,林懿却还不停下,只用力刺戳那一点,不一会就感到穴内温暖的水液如潮水拍打在肉棒上,而胸口……也有温暖的水液。

    林懿连忙停下,抬起她的小脸询问道:“怎么,顶到孩子了?”

    秋溯摇摇头,满脸泪珠盈盈:“不,是我太爽了……”

    林懿:“……”

    秋溯想起婚前的《御夫策》中教授要多表扬夫君,以增加对方的忠诚度和自信心,于是连忙补充道:“阿懿!你真猛!金枪不倒,绿水长流!”

    小穴里因为前半句而迅速胀大起来的性器因为后半句又微微缩回去一些,林懿哭笑不得地将性器抽回来,终于决定还是出去冲个冷水澡吧。

    二十六 此时无声

    第二日晨光初亮,一束阳光将空气扑出颗粒状的尘埃,飞扬的檐角“啪”地垂落一滴晨露,恰正打在屋前的木芙蓉花瓣上。

    秋溯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觉得有点冷,用手往床边扑了扑……没有人。

    隐约记得昨晚林懿出去后好像真的就没再回来过了,秋溯慢腾腾地坐起身,用被子把自己包住,想唤琉脂来更衣。

    眼睛扑棱扑棱眨了几下,嘴巴微微张开一点,舔舔嘴唇,又“噗通”一声栽下去睡着了。

    像牧童短促笛音的一曲春歌,清晨的知更鸟在殿外的枝头嘹亮清鸣,吹散了一秋的寒意。南怀地势平坦,水脉纵横,而气候温润,只到隆冬有一股水泠的逼仄寒汽。今日是个晚秋晴明日

    ,空气里都散发着食物成熟后的香甜。

    秋溯披着夹棉的苏绣月华锦衫,双手交叉摩擦着望偏殿而去。折过一条曲折回廊,刚踏进月牙门,便听见飒飒的破空之声。

    深黄的银杏绽放褶皱的秋扇,在风中微微招摇。廊旁花圃里的晚香玉燃尽了一夜馥郁,到清晨只留下淡淡的余香。

    树下的林懿仅着一件月白薄衫,虽覆着剑意,却仍不掩气质高雅,头发被高高地束起,更露出形状优美的眼眉。他正面无表情地将剑以不可思议的角度由胸前反手斜挑,身后一瓣跌落的

    银杏树叶被“唰”地分成两半,而这两半又妙到巅峰地分别穿开了余下凋落的两片树叶。

    秋溯惊讶地捂住嘴,乖乖地站在廊柱边,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惊扰他。林懿倒没有在佳人面前献宝的嗜好,瞥着落地的几瓣树叶微微皱眉,便收剑走到秋溯身边。

    秋溯低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练剑……打扰你了,我现在就走。”

    林懿闻言,撑手在廊柱上拦住她的去路,看她慌乱地侧头要往另一边走,又闲闲地伸出右手也撑在她身侧,然后用额头抵住她的小脑袋按在廊柱上,双手将她环抱在自己与柱子间,头稍

    微侧开吻住了她的唇。

    风带花香,窗送鸟鸣,晚秋的寂静庭院里,长廊曲折处,此时正立着一对相偎相依的璧人。

    秋溯眼里晨起的睡意瞬间消散,月牙眼圆圆地睁望着眼前的少年。林懿勾唇一笑,轻轻松开了她的唇,道:“娘子怎这般生涩,睡一觉起来连亲吻都不会了。”

    秋溯垂下眼,轻轻咬着唇。

    林懿伸出食指勾了勾她的下巴,将她的眼神落回到自己脸上,道:“好好的,和夫君说话羞涩什么?还是夫人其实想……吃过了就翻脸不认人?”

    秋溯立刻回想起昨夜迷乱中自己主动坐在他身上放肆起伏的一幕,脸颊更添红晕。看林懿张口还想再说,终于抬腿踩了他一脚,气急败坏道:“你你你……放肆!”

    林懿见她急了便松开手,准备好好安抚一番,却听墨染在门后低声道:“陛下,皇夫,公主府下了拜帖。”

    秋溯没好气地瞪了林懿一眼,又被他抱回去,一面挣扎一面道:“拿给我看看……手拿开!”

    墨染低着头谨慎地走进来,将请帖双手低身递给秋溯。

    那是一方沈香木镂刻山水的砑光笺,纹理细腻,镂刻精细,看布局似是高山远亭,笺牌虽是南怀独有的精致,景色倒不若南怀风物。秋溯将砑光笺正正地翻过来,只见背面是一封邀宴的

    骈言,词句极端工整,文学造诣不低。

    林懿将下巴垫在秋溯肩上,借着她的手看了几眼,轻声带点疑惑道:“昌薇?”

    秋溯:“哼。”

    墨染识趣地退下去。林懿说道:“按制理应先拜见南怀陛下,才能会见其他人,我们明日夜里便能到都城,后日清晨拜见陛下。你回复她之后一两天的日子都可以。”

    秋溯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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