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区别,你看你要是当贪官污吏”

    “我就是不当官了,我也不会当那样的官,我最厌恶的就是那种人。”

    “那你要做的基本就是两件事。”

    “哪两件事?”

    “用心听,用心想。”

    “就这么简单?”

    “说着简单,做着可不简单,我这也说不清楚,你自己慢慢琢磨好了,等着你时间干长了,你就会明白的,你就是缺经验。”

    我看了一眼衙役们,幸好离飞在和他们说话,他们没注意到我这边,不然我这番话要是被他们听到了可就麻烦了。

    我本想再说什么,可是这时候,杨真已经回来了。

    “抱歉啊公子,我这路走的远了点,等急了吧,我们这就走。”

    “没事,我们也就正好在这休息。”

    “你放心,不远了,再走几里路就到了,你看到那座山没有,那就是我们羊山。”

    我看了不远处的山,如此,确实不远了。

    后来路上我都没在说话,我只是心里在想,如果真的和那个追乐楼有关,那是不是意味着我又要和墨云止打交道了?我能和他说什么?

    我好像也没什么可以和他说的。

    第91章 喜事

    没想到有生之年,我还会来这样的地方。

    离飞有问过我,为什么会来这地方,到底在想什么,竟然答应来这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离飞,才能让离飞满意,可是我也不知道我该怎么跟他说,我总不好和他说追乐楼的事,还有,我来这里真的是为了追乐楼吗?这一点,我连自己都很怀疑。

    当然,这到底是个喜气日子,又是山头的当家的成亲日子,自然是热闹的。

    没想到山贼也讲究这个,不是,是前山贼。

    看着四周那喜气的样子,到处都是红的,

    屋顶的瓦是红的,门上窗花上贴着红纸,都是大大的“囍”字,柱子也是红的,桌上铺着红布,椅子上还系着红绸,地上还是红地毯,就连树上都是绸缎的大红花,最妙的就是那一盆盆的那些红花,倒是多了很多生机,而且还添了一些雅趣。

    反正全是红的,听着他们那些人说,当家的极其喜欢红色,这又是喜事,自然是能红的就红,不能红的也得弄红。

    我对窦非说,“你别看都是红的俗得很,可是这布置的很不错,至少也能看的过去。”

    窦非也很是同意我的看法,“的确不错,布置的倒是很是别致,看来这布置的人应该也是懂些的。”

    我拦着一个搬东西的,问起他,这布置的是谁出的主意,那人说是他们军师的主意。

    哎,我还以为这些人的品味挺高的,没想到搞了半天不是他们弄得,原来是那个外来的。

    接着,杨真过来。

    “安公子,对不住,今儿您是见不到我们当家的了,可是我们军师倒是有空,我来为您引荐,真是对不住。“

    “无妨的,你们军师不是马上就要娶你们当家的吗?既然这样,见谁都是一样的。”

    杨真咧开嘴一笑,“也是,我们当家的也是这么说的,她也不知道从那听来的,说是什么成亲的新娘子成亲哪天不可以见除了亲人以外的男性,说是什么不吉利,当家的也不是讲究这些俗礼的人,怎么好好今儿就讲究起来了。”

    我说,“这也不奇怪,虽然是你们当家的,可毕竟是个女孩子,当了新娘子,今天这么重要的一天自然是要多注意些,你说,是不是?”

    杨真挠挠头,说,“安公子到底是个学问人,说的话就是在理,跟我们军师说的是一样的。”

    窦非在后边一笑,显然这个“学问人”三个字把他给惹笑了。

    我自然明白窦非为什么笑,可是这时候不是个计较这些小事的时候,我只能装作没看见。

    见到那位军师的时候,我是有点惊讶的。

    那位军师真的看上去挺小的,长着一张娃娃脸,虽说看着挺高的,可是还是显得年纪很小,你要是看到他的话,你就会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反正一句话,太年轻了,看着年纪好小,从外貌上看,我觉得他比我还小呢!

    也不知道那位当家的长得什么样,为什么会看上一个这么年轻的像是少年的军师。

    军师给我道了个礼,看到我身后的窦非,很是意外。

    “窦非,你怎么在这?”

    窦非笑着和军师打招呼,“我是陪着安公子一起来的。”

    那个叫吴能的军师打量了我一下,“这位就是安公子?”

    “正是在下,在下听闻贵山办喜事,这凑巧想来看看,若有叨扰还望恕罪。”

    吴能摆摆手,“没事,怎么说你也是县太爷家的客人,什么叨扰,你们不要怪罪我们没有处理之前的山贼的事就好。“

    “县太爷有要务在身不能来了,特命我代谢礼品来问候,吴军师,大喜大喜,在下恭祝你和新娘子百年好合,万事如意!”

    吴能脸上泛红,这样子更像是孩子了。

    他问起我们是怎么凑到一块了。

    窦非显然是个能编话的。

    “安公子最近也是和我一起做生意的,我们这既然同路的,就干脆一块同行了,没想到安公子是县太爷的旧识,这也是巧了。”

    “原来如此。那也确实巧。之前说冒充我们羊山的山贼想抢劫县太爷的客人,结果反而被人给惩处了。没想到那贼人想抢的竟然是你们,也怪我们没早点处理,不知那些冒充的人怎么样了。

    窦非一笑,“没怎样,死了。”

    无能也没奇怪,问,“你打死了“

    窦非回答,“打了,但是没打死,想来他们应该是饿死的或者渴死的。”

    “那还算是便宜他们了。”

    军师不屑一顾。

    窦非又说,“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我们就不说这些扫兴的话了。我也没想到,之前听说你要成亲,没想到你娶的竟然是这羊山的当家的。”

    “我之前请你来,你还推脱没空,可是你看你这还不是来了?”

    吴能这么一笑,我更是觉得像小孩子,我忍着不去看军师的脸,因为我怕我再看会忍不住笑出来。

    “你们这一路赶来想必也累了,这仪式还有一会,你们不如先下去歇息一番,等会可是有的闹。”

    他这么一说,正好合我的意,然后我们就告辞离开,下去歇息了。

    之后我把那两个衙役打发出去看门,我和离飞窦非说话。

    等着只剩下我们三个人的时候,我终于大笑出来。

    “窦非,你说那个吴能到底多大了?”

    “哦,他比我大两岁。”

    我听了笑的更厉害了。

    “真的比你大两岁?”

    窦非严肃的说,“当然。”

    我笑的快岔气了。

    “不是,窦非,我说,他真的一点都看不来比你大,他那样子看着好像比我还小些,真的很像,很像……”

    “很像小孩子是是不是。”

    窦非显然很清楚。

    “他的长相确实很年轻,可是你别看他长相年轻,可是办起事来可是老练得很,我刚和他打交道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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