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国宝一愣道:“什么?什么玩意咬人?”

    蓝凤凰道:“挣扎啊。jiù shì 我教教主才有的护身蛊王。”郑国宝也听说过,五毒教奉蛇、蝎子、蜘蛛、蜈蚣、蟾蜍为五仙,通过斗蛊的方式,获得蛊王。再以教中秘法豢养,使蛊王不伤主人。但陌生人若是被这蛊王伤了,毒性也十分难解。为了求取解药,往往要倾家荡产,才能买上一颗解毒丸。

    郑国宝道:“蛊王我知道。但是为什么蛊王的名字那么奇怪。”

    蓝凤凰道:“那是我太师祖当年看过一本奇书,里面写着上古大神把人抓去斗蛊,其中的蛊王好象便叫做zhè gè 名字。威风八面,神鬼莫敌。从那以后我教代代蛊王,都叫挣扎。”

    郑国宝暗道:侥幸。幸亏那玩意不叫楚宣,否则怕是无药可解。可是现在,自己又该怎么下手啊。看这意思,蓝凤凰还是个雏,让她自己zhǔ dòng 脱光了解除防御,貌似还有点难度啊。

    蓝凤凰见他坐在床边那懊恼mó yàng ,心里又一软,zhǔ dòng 凑过去与郑国宝相!!!口勿,郑国宝初时双手远远放着,不敢再去碰她。可后来渐渐动了火性,忍不住就去脱她的裙子,蓝凤凰方有发觉,郑国宝已经像个木桩子似的倒在床上,双眼紧闭人事不醒。

    蓝凤凰见腰带已经被解开,暗叫好险。喃喃道:“怪不得当初师姐说过,绝不要和男人亲亲。否则就要倒霉,我师姐要不是当初洗澡时被慕容公子抱住亲亲,也就不用现在玩命去卖玉石还债了。我现在都被你亲的,心里有点痒痒的,要不是有这僵尸散,就真的要对不起圣姑她老人家了。”

    天下间万物相生相克,僵尸散也不是什么无解之毒,但是嗅上解药苏醒的郑国宝,感觉四肢还是有点发僵,身体不大灵便。蓝凤凰赧然道:“zhè gè 没bàn fǎ 的,中了zhè gè 毒,确实有几个时辰,身体不大灵巧,那个你忍一忍就好了。这样也好,省得你总想使坏。”

    郑国宝气呼呼地道:“那不成。你都毒了我两回了,今天晚上,我怎么也得回点本。”他低头看去,正看到蓝凤凰那洁白的玉足,足背莹润剔透,如同玉雕。他问道:“你脚上没染毒吧?”

    蓝凤凰有生之年,还未经历过这般情景。她原本是穿着绣花鞋的,只是上大船前gù yì 甩脱了,诱惑汉家的官儿。她也不明白,为什么汉人见了女人的脚就像发了疯一般,如今却是作茧自缚。

    虽然未曾真个销魂,但用手口双足去去服侍男人,这种事她以前根本连想都不敢想,真不知道这汉家官儿怎么脑子里有那多的奇怪bàn fǎ ,弄的她身上酥麻,全无气力。

    好不容易伺候着国舅满意,她连忙告辞,逃出了房间。只怕若是再不走,就真的走不掉了。她用汗巾擦了好几遍,只觉得脚上还是腻乎乎的。收拾好衣服,蹑手蹑脚走出房间,却见走道里几个锦衣卫正在巡逻。放哨的锦衣见她面带娇羞,云鬓散乱,只当已经完事了,也不阻拦,任她回了自己那艘小舟。她见那锦衣卫瞅自己,以为方才的荒唐举动被人看到了,脚下一软差点滑倒。恨恨的跺跺脚,估计着那脏东西全都蹭在了船板上,这才顺着绳梯到了自己的小船。

    蓝凤凰等回到那艘小船上,那几个汉子里,为首一人冷声道:“教主,他有没有对你……”

    蓝凤凰撩起袖子,露出胳膊上那鲜红的守宫砂道:“这回放心了吧。刀英,我真不知道你是我五仙教的勇士,还是播州杨家的狗。”

    那汉子脸上神色连变几变,但还是施礼道:“对不起!教主。但是在下实在是要提醒你一句,你是杨千岁选好的妃子,必须为他守着贞洁。咱们是连彩礼都收了的,可不能反悔。”

    蓝凤凰哼了一声道:“不必提醒,这事我清楚的很。不过今日若没有国舅爷,你那杨千岁能保住咱们几个人么?丢了这么多阿芙蓉,还不知道圣姑那里如何jiāo dài 。与其想着怎么给杨千岁jiāo dài ,还不如想着怎么给圣姑jiāo dài 。开船,到圣姑面前,接受处置jiù shì 了。”

    小船在夜色之中,顺水而行,蓝凤凰双臂环膝坐在船头,想着方才亲热时的情景,脸上热烘烘的,像有火在烤。那些脏东西不知道擦干净没有,这事也不知道能瞒多久。刀英是过来人,肯定闻到了自己身上那股栗子花味,这瞒不了他。不过他也不傻,知道自己固然是杨应龙的亲信,但同时也是五仙教教众。

    苗人迷信巫蛊,五仙教在苗疆权势不小,杨应龙想娶五仙教教主做侧室,自然不是看上了蓝凤凰zhè gè 老女人,而是因为五仙教主这块招牌打出来,就能让一群无知峒主追随自己。因此为了维护杨千岁的权威,刀英有义务守护蓝凤凰的贞洁,但同样,刀英也知道万事有度,如果真触怒蓝凤凰,惹的对方动杀手,杨应龙也未必会替自己出头。

    面子和绿帽子属于杨应龙,生命属于自己。刀英又不是白痴,自然知道这其中怎么取舍,因此他不会逼迫蓝凤凰过甚,也知道什么时候该当瞎子,什么时候该当傻子,什么时候该假装闻不见。蓝凤凰也有自信,这事不会让杨应龙知道。

    可是即使他知道又怎么样呢?蓝凤凰在脑海里回忆起方才用国舅含着自己的脚,还说要尝整只云腿的mó yàng 。羞的低下头,心里却充满了甜蜜。又想起杨应龙那宛如熊罴成精的凶恶面皮,苗人管那叫英雄相。呸!明明jiù shì 只没毛的狗熊。打死也不能和他弄那事!蓝凤凰心里暗下决心,若是那厮逼迫的紧,大不了就放出挣扎,大家鱼死网破,同归于尽!

    想到此,她又有些后悔,“刚才要是胆子大一点,就跟他睡了,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若是到死的时候还是个姑娘,可就冤死了。”忍不住回头看了眼那艘大船,心道:你等一等啊,等过几天,本教主把今天这事补上,再赔你个圣姑,看到那时候,你有没有胆量到五仙教总坛,喊一声我要打十个。再把杨应龙的爪子砍下来,做一道扒熊掌。

    次日清晨,郑国宝从床上起来,这四肢总算是huī fù 了正常。回想昨晚的情景,他挠了挠头道:“这云腿wèi dào 还不错,不过可惜啊,只舔了舔,却没能真吃到肚里。等下回逮住后,把她先洗几回再吃,我看她还有什么招?”

    等到吃早饭时,他发现一个问题,刘菁派来的观察员曲同学,好象生气了。见曲非烟鼓着腮帮,瞪着眼睛怒视自己,小拳头攥的紧紧的,仿佛要扑过来把自己按倒狂揍一顿的样子。他有些心虚,强笑道:“**,给姐夫乐一个?”

    见曲非烟把头别过去,他又转到另一侧,嬉皮笑脸道:“**要不乐,那就姐夫给你乐一个。”

    曲非烟这才开口道;“别理我!我!在!生!气!”

    郑国宝笑道:“原来在生气啊。到底谁那么大胆子,惹我们小姑奶奶生气了,告诉姐夫,姐夫把他屁股打烂给你看!”

    “哼!”曲非烟站起身来,双手叉腰,气呼呼地道:“我是臭丫头,不是小姑奶奶。逗你那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去。人呢?是不是还赖在床上没起呢?”

    郑国宝暗自叫苦,心道:怎么醋坛子这工作也能兼职的啊,这小丫头生气也不好惹啊。忙笑道:“没有,没有,人早走了。”

    曲非烟道:“走了也不行!你刚和我姐姐分开,就去找这种坏女人,你没有良心。你还凶我,还把我拎出去,还不给我讲故事!”说着说着,小丫头双手捂脸,大哭起来,郑国宝;,只得手忙脚乱的去陪小心,说小话,哄曲非烟gāo xìng。

    这时候外面孙大用走进来道:“国舅爷爷,小的们昨晚后半夜拿住一个刺客。还请国舅下令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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