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却绝不足以让他赔上性命不是吗?聂远之不明白,他只知道经历了此番变故之后,他与琳琅再也回不到从前。

    “远之……”

    昏迷中的人突然唤出的名字让聂远之背脊一僵,整个人呆在原地不知作何反应。男人确实昏迷着,却一声声断断续续的呢喃,叫着他的名字,还有些让他不知作何反应的话语。

    若是清醒的琳琅瑜邪,

    绝不会说出这些话吧。

    明明是在寒冷的洞中,外头还刮着风雪。可洞中的聂远之却觉得双颊火热起来,不知是不是因为太靠近火堆的关系。

    他抬手想替琳琅擦一擦额头的薄汗,却不料另一手被昏迷中的人用力一把抓住。远之静静的端详了好一会儿,才继续伸手替琳琅擦去额头的汗水。

    此刻他的眼神中有着令他自己也不知的温柔,第一次觉得眼前的男人有让他心疼的感觉。过去那些他加诸在自己身上的屈辱,似乎也随着心中发酵的某些感情而变得淡去。

    琳琅会在危急之时醒来,说明白辞给的药确实有效。远之替琳琅把了把脉,那体内之毒并没有解,只是琳琅的脉搏比先前平稳了不少。

    刚想松手,却在瞥见琳琅脖颈间的印痕时脸色骤然一变。他伸手拉开琳琅的领口,那犹如黑蛇般从他在胸口盘绕而上直至颈部的黑色细线,他并不陌生。

    七煞之毒,天下剧毒之一。要解此毒只有两种方法,而能解此毒的人,这个世上只有二人。

    七煞之毒源于海青,能解此毒的其中一人正是自己。然而,他只能解了琳琅身上的毒,却不能彻底根除此毒。

    七煞毒是由蛊毒厉变而来,药引便是蛊。若是将药引取出,自然中毒之人便会无事。要取出药引,必与中毒之人交合,借由内力与体热催使毒源流向另一方体内,直至毒清。

    这毒已拖不得,琳琅的内力如此强,毒发便也越快。若是没有内力者,反而不容易毒发。

    海青宫中密毒,为何会出现在琳琅身上?莫非,海青中有人混入了北国,甚至潜伏于宫中?这到底是谁的主意,墨衡吗?还是——墨彻!

    为什么要这么做?自己的牺牲不就是为了换来两国的安定?没有战争,和平相处的日子。

    如今又算是什么?若是琳琅瑜邪死了,远之可以想象得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是,海青未免太小看了北国,那裴嗣衣与白辞,又岂会坐以待毙,任人宰割。

    若要局势不乱,琳琅决不能死。

    “琳琅,这算我还你的。”

    远之浅笑间将白辞所给最后一颗药给琳琅瑜邪服下,随后撑起身体将琳琅放平在地上,自己则费力的跨坐上琳琅的身体。

    28、解毒(一)

    过去他也做过相同的事,只不过如今自己身下的人毫无意识可言,而昔日墨彻则喜欢看着自己主动行事。

    聂远之是何等骄傲之人,曾几何时,他为了讨得墨彻开心放下自己的尊严骄傲,只为博得墨彻一笑,换回几句情意绵绵的话语。

    如今想来,墨彻对自己的情义是真是假已不重要。他已回不到过去,自然也不必再为了墨彻费尽心思。他承认他愚蠢盲目,为了一份少年时的恩情,一直放不下心中的那个人。即便被欺骗被耍弄,他也不在乎。

    如今他留下的这份记忆正讽刺着他此刻的行径,那么善于挑逗一个男人,甚至以娼妇之姿,肆无忌惮的跨坐在男人身上,摆弄自己的身体。

    这绝对是件让聂远之极度痛苦的事,折磨的不仅是他的身体,更是他的意识,他的心。

    他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可是他错了。眼前的事实证明,他讨不了老天的安排,他并非被任何人强迫,而是心甘情愿的做着现在的一切。他今日的举动,又是因得海青,因为海青宫中的某一个人,这才是最令人可悲之处。

    怎么也逃不开,躲不了。

    解开自己的裤头,由于下身的知觉还没有全部恢复,远之脱下裤子的动作也变得很是艰难。除去阻隔之后,远之摸索着身下之人的身体,来到他的下跨之处。那里的男性还沉睡着没有丝毫反应,自己根本无法继续下去。

    既然都是要做,不如就做得彻底。此时的远之庆幸琳琅尚没有丝毫清醒的迹象,也便于自己的行动。毕竟,若是琳琅醒来,自己未必真的能做到这般地步。

    调整了下身体的姿势,掏出琳琅疲软的分身,远之一闭眼,张口将之含了进去。

    这是他第一次做这样的事,过去就算要自己主动,他对墨彻也绝对做不到这一点。

    挑逗的技术自然是生涩的,口中的腥味几次都让他胸口翻搅着吐意。然而这般举动并非没有回报,琳琅的分身正在他口中慢慢胀大,本就不小的分身此刻将远之的口腔整个填满,让他觉得呼吸有些阻塞。

    抬手扶着柱身,凭着本能地轻轻合拢嘴,将口中粗壮之物牢牢吸附住。随后上下移动着头部,吞吐着口中的异物,想要尽快让对方站立起来,所以每一次含入都尽可能的接近喉管。即使这样做让自己呛得难受,他还是继续重复着动作。

    手上也没有闲着,一边套弄着没有含进口中的部分,连带着逗弄着下方的两颗饱满球体。这样的效果显然很不错,很快便让琳琅的分身有了动静。

    将那巨物抽离自己的口中,扶着对方抵住自己的后庭,微微调整了姿势,让自己不至于太过难受。

    聂远之尽可能放松自己的身体,知道越是抵抗进入之后会越难受。再痛的都已经经历过,这一回让对方的行动掌握在自己手中反而没有那么痛苦。

    就这样维持着骑坐的姿势慢慢坐下,让滚烫火热的木桩慢慢契入自己身体之中。尽管并非那么疼,却还是让他花费了不少气力。

    “嗯……”

    当琳琅的分身整个进入到自己的身体,远之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饱胀的感觉有些让他不适,太久没有行龙阳之事,不习惯也是自然的。他双手撑在琳琅身侧,身体一动,下一刻忍不住瘫倒趴伏在琳琅胸上。

    本就所剩无几的力气,在琳琅进入他身体之后已是用尽。如今他想要继续,却是力不从心。

    挣扎着起身间,发髻被打落,一头长发披散而下,衬着远之苍白的脸色咬破的红唇,竟妖娆得令人屏息。

    当琳琅被身体的快感从昏迷中催醒之时,入眼的便是这么一副天下难见的美景。仿佛置身梦中尚未醒来,不确定眼前的人是真是假。

    他抬手伸向那喘息不定的男子,直到冰凉的皮肤下隐隐传来温度,抓住了身侧那略微颤抖着的手腕。才渐渐确信眼前的一切并非梦中遐想。

    “……远之?唔……”

    身体一动,便感觉到自己下身正被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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