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要去a市,你自己乖乖的……不许再瞎折腾了!等我回来……”

    “……”邹或仍旧闭着眼,连个反应都没有。

    昨晚折腾到半宿,时戟也没什么闲心再留下来哄邹或了,他说完话,没过一会儿就起身,穿好衣服走了。

    屋里依旧满地疮痍,邹或不起,佣人们也不好进来收拾,直到了临近中午,邹或从卧室里出来,管家这才安排了人进去清理。

    邹或脸色很不好,除了嘴角破了外,半张脸都是肿的,管家马上吩咐人拿了冰来给他敷脸。

    邹或只敷了一会儿就把冰袋搁一边了,吩咐管家给他备车。

    管家犹豫了一下,试图劝道:“您脸色很不好,要不要叫医生来瞧瞧……”

    邹或懒得说话,只是似有似无的轻轻晃了下头。

    管家见状,只好去吩咐司机保镖备车了。

    车子很快就准备好了,邹或听到了动静,也没等管家前来告知,就起身走了出去。

    保镖见到他,都点头喊了声或少,邹或却连瞅都没瞅他们,直接自己打开车门就坐了进去。

    车子是启动了,并且很快驶出了别院,可邹或自打坐进来就一句话都没说,保镖根本就不知道他要去哪?

    行驶了好一会,开车的保镖才开口问邹或,是要去哪!

    邹或闭着眼,靠在座椅上,那神情就跟没听到问话似的,不仅没回答,甚至两个反应都没有。

    保镖透过后视镜,看了几眼,还想问,但被副驾上的另一个保镖推了下胳膊,两人对视一眼,他便识趣的闭上了嘴。

    车子驶上了高架,在上边来回遛了好几圈,完全是漫无目,随波入流的瞎晃荡,一晃就晃过了半个小时。

    邹或睁开了眼,连瞅都没瞅窗外,就口吻不善的质问道:“怎么这么久还没到!”

    前边两保镖,对视一眼,面面相觑,心里都顿时了然,邹或这是在为昨晚绑他那时,而借机找他们茬呢!

    伺候人的活,从来就不是轻松的,什么怨言也都得自己往心里咽,两人在这个行业做了这么多年,忍这点气,其实根本就不算什么,随后,开车的那个保镖歉意道:“对不起,或少,刚没听清您说要去哪?您再说一遍,我这就开过去。”

    邹或瞅了眼窗外,又故意沉默了会儿,才道:“这个点,我还能去哪?”

    “不好意思,我这就送您去学校。”

    邹或翘了下嘴角,不屑的哼了声,很是目中无人。

    到了学校,邹或下车前,对他俩吩咐道:“帮我去周记买份皮蛋粥还有肠粉,虾饺。”

    说完也不待人回话,就背好包下车走人了。

    周记在h市的东边,而邹或的学校在偏西的方向,这来回一趟最起码也得一个多小时……

    俩保镖一商量,最后没敢开车去,一个留守一个打车去的。

    过了一个多小时,再买回来,给邹或去过电话后,邹或只说不吃了……

    气的那去买饭的保镖,直接把东西扔垃圾桶了。

    邹或正在搂上的窗户上看着呢,等他扔完,就又打电话,说吃……

    那人又赶紧去翻垃圾桶,只是非常不幸,他扔的时候太大力了,盒里的东西都洒了出来,根本就没法吃了。

    邹或挂掉了电话,就下了楼,瞅着保镖手里洒了半盒的饭,挑了挑眉,抬高下巴,装模作样道:“这该不会是才从垃圾桶里拣出来的吧?”

    “……”

    “……”

    邹或的眼神在他俩脸上扫过,双手环胸,叹了口气,道:“算了,再去买一份吧!”

    “……好的。”两人认头的应了。

    邹或转身离开后,就去了饭厅,吃饱了后给三眼儿发了个短信,让他带着钱来学校,最后还附加了句,有给他买周记的早茶。

    有了后边这句作为动力,三眼儿也没多耽搁,来的挺快。

    他抱着包,见着邹或两手空空就问咬着牙,责问“你说的那周记的早茶在哪?”

    邹或瞥了他一眼,一把抢过包,问:“都带了吗?”

    三眼儿被他抢得一愣,看看包,又看看邹或,问道:“你这是要跑?”

    “什么都别问!”说完揣着包,然后伸手拽起三眼儿,就奔着不远处的角落去了。

    两人在角落里把钱倒了个包,邹或被三眼的儿的背包还给了他,嘱咐了句,“如果时戟找到你,你什么都不许说,听到没?”

    三眼儿神情非常不坚定的点了点头,“我尽量,如果他对我动刑,就别怪哥们不硬气了!”

    邹或白了他一眼,“你看电影看多了……”

    两人扯了会儿别的,邹或接了个电话,是保镖打得,说东西买回来了。

    他挂掉电话后,对三眼儿道:“你在这等我,我去给你拿吃的。”

    三眼儿点头,催促道:“快去快去。”

    邹或顺着墙根走,饶了绕路,才绕到保镖停车的地方,接过东西后,就又不发一言的转身走了。

    拿给三眼儿后,三眼儿打开袋子一看,就嫌弃道:“这么点!”

    邹或拿眼横他,“哪那么多事!”

    又过了会儿,等三眼儿一吃完,邹或就让他走了,走之前还不忘又嘱咐他,跟谁都别提!

    三眼儿哼着哈着应了。

    当天下午放学后,邹或就拿着钱去找班长了,说要参加暑假的写生活动。

    班长听完,还嘟噜了句,“以后再有事情,赶紧着点,我都上报了,你这一晚来,我又得重新统计,通知上报……”

    邹或死瞧不上这种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只当个班长,就真以为是个领导了,逮着机会就摆谱。他把钱掏出来扔桌上,就板着脸走了。

    那班长挺磨叽,等邹或走都了,嘴里还一个劲儿的磨叨……

    晚上,时戟来电话,邹或没接。

    时戟打给了管家,问了问邹或的情况,也没说什么,就挂了。

    几天后就到了期末,一考就考了一个多星期,邹或除了专业课有底,其他的都没什么底,不过,他从来也没在意过专业课外的东西,所以挂不挂科,他毫不关心,反正这次走了后,什么都无所谓了。

    时戟那就又像断了联系一样,这段期间,时戟都没再回过别院,邹或也无暇想起他,他每天想的很多,多的晚上失眠,然后睁着眼过半宿。

    邹或一向沉默寡言,平时就抬着下巴看人,再说又是那样的出身,在别院里真不是多招人待见,每天除了管家和保镖在意他,也就没别人了。

    可就是这三人也没发现邹或的状态,他们只晓得邹或和时戟出现了问题,但并不知道具体情况,再加上邹或没少折腾俩保镖,所以这俩人对邹或的态度是能不招惹就不招惹,大多时候都秉持着疏离的心态。管家每天接触邹或的时间更短,以至于,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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