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面具先生订婚了 作者:湖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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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面具先生订婚了 作者:湖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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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药水?什么药水,从哪儿来的?”叶负雪一边问一边从门外进来。

    陈玉临慌忙转向他,脸上由红转白,连话都说不清楚了:“我托人打听……就是为了……然后有个……他说这个药水……”

    “这个药水可以让人该忘的忘,该放的放——但现在你已经找不到那个人了,”叶负雪替他说完了后半句话,“所以卖东西给你的人,是谁?”

    陈玉临的嘴巴又动了一动,突然上下嘴唇紧紧一合,怎么也张不开了。

    他自己也没料到会有这样的变故。他用手扯,用指甲抠,又是捏脸又是捏下巴,嗓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但嘴巴就是没法张开。

    许艾觉得这情形有点眼熟,她仔细一看,发现陈玉临的脖子上闪现着一道光弧。

    那似乎是一圈浮动的文字,排列成环状嵌在皮肉之下,正明明暗暗地发出银白色的光芒。

    许艾刚要提醒叶负雪,对方已经伸出手,准确地触摸到了那圈银光。

    “厉害。”叶负雪说。他的手指顺着光弧移动到了陈玉临的喉结上。

    陈玉临紧紧闭着嘴,喉头一滚一滚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不能说的话……写下来试试?”许艾说着就要转身去找纸笔。

    然而她还没迈出步子,陈玉临的十个手指上立刻浮现出滚动的文字,同样闪烁着银白的光芒;他的手指就像缠满了细巧的锁链,绷得笔直,一动都不能动。

    他已经不能说话,不能写字,不能对任何问题作出回答。

    “你把那个人的名字忘记吧,”叶负雪说,“然后告诉我,李小姐现在在哪家医院。”

    第17章 除魔师的请帖

    许艾,20岁,人生中第一次坐私人飞机。

    飞机倒不是叶负雪的,只是他一个电话过去,说了声“打扰”“麻烦”“拜托”,那一边就把飞机安排好了。

    一小时的飞行,加上30分钟的车程,兜兜转转,到了医院。

    陈玉临有交情的私人医院,信誉很好,不会惊动媒体。

    然后叶负雪进了病房,关上房门,不许许艾进去了。

    许艾就和明叔在病房外间的会客室等着。她一直竖起耳朵听里面的动静,但什么也没听见。大约过了10分钟,一声号哭响了起来。

    好像惊雷乍破,又好像噩梦骤醒。

    又是片刻后,门开了,叶负雪走了出来,手里拖着一个小小的瓷盅。

    许艾探头朝里面望了一眼,但只看到陈玉临坐在床边的背影。“好了?”她问叶负雪。

    “你还是别进去了。”叶负雪说。

    “……我没那么胆小。”许艾争辩了一下。

    “不是这个意思,”叶负雪说,“女孩子都爱漂亮,她一定不想被外人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

    许艾明白了。

    然后又是30分钟的车程,一小时的飞行。从机场到叶家的路上,陈玉临来了一条短信表示谢意,紧跟着就是汇款信息。

    “希望他被那些生魂咬死,挠死。”许艾小声说了一句。

    “应该不会了,”叶负雪说,“那位李小姐确实对他没有执念了——那个药水不是假的,配置的人还相当厉害——只是他搞错了使用方法,所以才让她昏迷不醒。”

    然后专业的出手,帮他去掉了副作用。

    “可你不是说,不止一个生魂吗,”许艾说,“还有什么半生半死,由死而生的。”

    叶负雪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开口。

    “女人。”他说。

    “……怎么又是‘女人’,”许艾皱了皱眉头,想起祖奶奶的话,“你们能不能说明白?”

    一个是“男人”,一个是“女娃娃”,她这个“女人”被他们当面这么说,感到很不高兴。

    “那些生魂都是从她的嫉妒里生出来的。”叶负雪说。

    许艾没明白。

    叶负雪说,李倩大概不知道陈玉临那些绯闻对象都是编造的角色——或许她知道,但依然嫉妒。

    “‘嫉妒’也是情感,并且非常强大,”叶负雪解释道,“被寄予了强大情感的东西,就有了‘活过来’的能量。”

    于是那些情感依附在根本不存在的名字上,酝酿出了生命,有了魂魄和力量——然后如她所嫉妒的,和她争夺同一个男人。

    许艾“噢”了一声,点点头:“那希望她能一直记得——不对——随便吧,反正希望他糊,糊穿地心。”

    叶负雪没有再接她的话,转而开口问明叔:“那个瓶子——”

    “已经收好了,到家就送到您房里。”明叔说。刚才叶负雪一从病房里出来,就把那个瓷盅交给他保管。

    许艾也想起那瓶药水——陈玉临说,是从别的“先生”那里买来的。她想了想问:“还有别的除魔师吗?”

    “当然有,”叶负雪说,“只是不同流派,名字、称呼,和手法都不一样——但做的事都差不多。”

    说完,他低低地骂了一句话。

    没有脏字,没有语气词,但每一个字都充满攻击力,和他清风明月的外形截然不符,从头到尾都充满了“小朋友”们嚼舌头时特有的魄力。

    许艾听到前半句就决定假装没听见。

    小的时候没跟着好榜样,长大就成这样了,许艾想。

    只是不知道叶负雪的这句骂,是指向谁。

    然后三人到家,日子继续。许艾又开始天天睡到9点的暑假生活。叶负雪有时出门,有时在家——在家的时候就要接受少年宫派棋手的挑战。

    “我有个问题,”许艾捏着棋子说,“是谁教你下棋的?”说话的同时,她悄悄放下棋子,安安静静,什么声音都没有。

    “师父,”叶负雪说,“他说下棋能够锻炼我的视力——如果能看清棋子那么大的死物上残留的‘魂’,其他的魂当然更不在话下。”

    “可是白棋不是玉石吗,你说白棋上没有魂的啊。”

    “确实没有,”叶负雪笑了笑说,“但你不会把棋子放在我没有落子的地方啊。”

    说完他收走了许艾偷偷摸摸摆下的白子。他落的黄子剩在棋盘上,看上去就像一个空了的圈套。

    少年宫派棋手,今日也在惨败。

    许艾扁扁嘴:“那你师父他……也是看不见的?”

    叶负雪顿了一顿:“你在想什么失礼的事?”

    “……哦,没有。”许艾不说话了,她在想的事确实有点失礼。

    “你气势太凶,”叶负雪换了个话题,“光想着怎么赢,不如转过来想想——怎么才能不输。”

    对此,少年宫派棋手表示:哼。

    又是一个睡到9点的日子。许艾起床去餐厅吃饭,桌上只放了她的早饭——没有留言条,看来叶先生今天也在家。

    于是许艾一边喝粥,一边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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