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后退,想躲回浴室,原谅我鸵鸟,能躲一时是一时,我实在不敢去想危赫危圣一起发飙的样子。

    “你还想躲哪去?”危赫把手中的手机尸体丢到一边,冰冷的声音让人如同被扯进寒潭,奋力挣扎仍只能在酷寒中窒息。

    死定了!求救地望向长发狂野的危圣,危圣的眼光却落在地上手机的残尸上,浓密的睫毛挡住了那魅惑的眸子,让我不安地揣测他的情绪。

    “呵!”危赫突然轻笑了一声,背对着我坐到沙发上,点起一只烟,自顾自的抽起来。危炜靠在沙发上,从口袋里摸出他那把黑色哑光的瑞士军刀,熟练的把玩。

    危圣抬起眼扫向我,眼中的残虐让我的心突地一下缩紧,血管都似乎被人紧紧掐住。他缓缓地走到我面前,落音如锤:

    “不要让我再见到你!否则,我会亲手杀了你!”

    说完,他取下手上的黑玉戒指在我面前扔下——痛!好似一柄利剑直接从喉咙刺透心脏,痛得我左半边身体瞬间麻痹!只能眼睁睁看着危圣转身离开我的视线。

    “无论你是谁,也别把别人都当傻子!”司徒白瞥了我一眼,丢下这句话也随后离开。

    “砰!”门紧紧地关上,休息室又恢复死寂。

    我沉浸在强烈的心痛中,困惑于这过激的生理反应。

    “啪!”危炜收起军刀,走到门边密锁上电子门,按下墙壁上通讯器,“取消今天所有的行程。”

    “是。”通讯器里传来齐树职业的应答。

    “明天的也取消吧。”沙发上背对着我的危赫嗓音低沉透着难料的危险,“小东西,我们该来算算总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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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几点?白天还是晚上?

    像被人一寸寸拆了又重新组装起来,全身的骨骼肌肉疯狂地向大脑传递着酸痛的信号,让我的鼻头一酸差点飙泪,下 体更清楚地传来火辣的痛感,让我忍不住在心底咒骂着身边熟睡的两只禽兽!

    耗尽体力终于餍足的两个混蛋一左一右地侧卧在我两边,一人一只手压在我身上差点让我做噩梦,偷偷地移开,爬下床,两腿酸软地几乎站不住。

    捡起地上的绒毯裹在身上,看着床周围零落的纸团,床头柜上几个空空的tt盒,再看看床上两具修长健美的——该怎么形容这两头种马?啊?

    在地上扫视了一番,找到危炜的裤子,掏出他一向随身的黑色特制军刀,打开,没有丝毫反光的刀刃,却有着不容怀疑地锋利。

    要不要宰了他们?将刀刃比在自己的腕上,白皙柔嫩的皮肤衬得刀身显出一股凌厉的美感。

    算了,一个人是做,两个人也是做,三个人四个人……我还是宰了他们吧!

    “啊!”还没等我动手,刀就被人夺走,刀锋却像放慢动作一样在我眼前划下一道痕迹,艳红的鲜血从我左手腕上涌现,深深地描绘出了那一记划痕!

    “你就这么想死吗?”危赫用力掐在伤痕下,把我受伤的手高高举起,浑身散发的怒意震得我莫名其妙并万般委屈着。

    “我……”我比着玩而已啊!

    不知何时也醒了的危炜看了我的手一眼,迅速的从柜子里取出医药箱,蹲在我身旁,执起我的左手准备给我包扎。

    “啊——”痛!反射性的缩手,危炜却牢牢地握着我的手,另一大手则拿着镊子夹着药棉帮我清理伤口,上药裹纱,动作轻柔地跟他冷若冰霜的表情分外不搭,他的手掌冰冷,掌心还冒着冷汗,凉了我的手,却让我觉得这一刻的他,好萌。

    “你竟然敢自杀?”待伤口处理完毕,危赫继续低吼。

    鬼想自杀啊!我是想宰了你们好不好!真话当然不能讲,我低着头沉默不语,就让你们自己去瞎想好了。

    “好!我成全你!”

    边说着,危赫一把扯下我身上的绒毯,大手一挥将我甩到床上,我惊恐莫名地看向他,他想怎样?

    “别拦我!她想死我就做到她死!”危赫试图甩开危炜的阻拦,危炜却坚定地站在床边,挡在我身前。

    “哥!她现在受不起。”

    “……”

    危赫怒意难消的眸子看向我,我畏畏缩缩地向床头蹭了蹭,把枕头抱在胸前,低着头扮可怜。

    “哥,去弄点吃的吧。”危炜不紧不慢地说,语调还是一贯的冷漠。

    危赫盯了我好一会才进去浴室冲洗,危炜捡起绒毯披在我身上,他则从衣柜取出睡袍系上,坐在床边看着我的手腕。

    两人无语,我困意袭来,裹着被毯抱着枕头,眼皮开始打架。

    “咔。”危赫从浴室里出来,带出冰冷的水气,扫了一眼我和危炜,便换了一身衣服走了出去。

    困得不行了,危赫前脚刚关上门,我就躺了下来,缩成一团准备补眠,身体却突然腾空被人抱起。

    “洗洗再睡。”危炜的声音似乎带着一丝温柔?我的错觉吗?

    泡在温暖的水中,舒服地一动不想动,闭上眼睛就想这么睡过  去。“哗啦!”一阵水声,危炜也脱了睡袍进了大浴缸。

    我有些戒备地看着他靠近,我可不会忘记,身上最重的几道淤青几乎都是出自他的手,他在床上的野蛮更盛他哥一筹!

    危炜拉着我的胳膊让我背靠在他胸前,他一手将我的左手举在浴缸外,一手拿着浴绵轻轻地擦拭着我的身体,每当我因他的碰触而酸痛轻颤时,他就会松开浴绵在我身上的淤青上温柔地揉动,让我舒服地想叹息,放下戒备后,不知不觉就在他怀里睡着了。

    可似乎没睡多久就不情不愿地被人晃醒,一晚热腾腾的粥却出现在眼前。

    “吃。”危赫的声音还是隐隐带着怒意,他到底在气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危赫现在的样子别扭的好笑。抬起手准备接过碗,可危赫一看见我左手上的纱布就把碗递给了危炜,走向客厅。

    “我打过电话了,医师快到了。”

    危炜边说边舀了一勺粥送到我唇边,我举起右手想接过勺子,危炜却看着我的眼睛一直维持着喂我的姿势,我只得乖乖地张嘴。

    医师是个颇有气质的中年女性,不是说这个休息室危家兄弟不让女人进来的吗?这会儿一下子就俩了!女医师检查过我左腕的伤口以后又顺带着大致检查了一下我的身体,然后皱着眉看了看危炜,似乎不方便说什么,却拉着危赫走到客厅,用我跟危炜都能得到的声音说道:

    “我只知道你弟弟有洁癖,可不知道他还有施虐癖啊!那小女孩看上去像被人轮暴过似地!要不是那小子还知道要上药,我真想揍他!要是这女孩有个什么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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