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壁传达上来。

    我和爹爹不一样,我的年纪太小,就算被群鬼轮姦时也顶多当他们在我体内磨擦生热取暖,并不曾像爹爹一样被干到喷出阳精过,可是现在不一样,我甚至感觉到了,我跨下小小的阴茎膨胀了起来,假如我能睁眼,一定可以看见那裡是站立着的。

    「啊…啊啊……」我已经尖叫不出来了,只能像喘息一样发出呻吟,初尝的性慾让我全身无力,连腹部都再也无法用力阻挡外来的侵入,只能用身体感觉着越来越深入的气团,直达最深处的的一点,感觉就像是腹部裡头的那瞬间,我的双眼睁了开来!

    眼前,是两个浮肿的溺死鬼,从个头我可以知道他们年纪很小,可是浮肿变形、局部腐烂,还不断滴出尸水的面部根本看不出长相与年纪。

    在他们后头,有一个高大的人影,被溺死鬼遮住了脸部,我瞧不见他的模样。

    腹部的气团突然间爆发了开来,同样在我睁开眼的瞬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从床板上跳起来,眼前什麽也没有,没有『它』,没有溺死小鬼,甚至连应该湿漉的床垫与被子都是乾的,就和我睡着前一模一样,被子还盖在我身上。

    「怎麽了?」门被从外面打开,先生拿着我的衣服走了进来。

    我一对眼睛盯的铜铃般大,一个字都讲不出来,身体还在发抖。

    先生看出我的不对劲,走到床边,说:「做恶梦了吗?」

    恶……恶梦?不对,不可能是梦,连尸臭都还在鼻腔内,那怎麽可能是恶梦。

    「我…我要回家……」找回自己的声音,我跟先生说:「我要回家……」

    不顾先生的阻止,我把只是半乾的衣服又穿到身上,连个谢字都忘了留下就跑出去。

    不对劲,很不对劲,这个城裡一定有什麽。

    跑得飞快的我没注意到身体的变化,体内彷彿空空的,比起这个城市还要不对劲。

    打开门,跑进去,看到爹爹站在水井旁不知在清洗什麽,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扑到爹爹怀裡。

    「爹……」一句爹爹都还没喊出来,接过我身子的爹爹突然睁大双眼,惊呼:「你的阴气…怎麽全都不见了!?」

    这瞬间,我也发现了。

    体内空得吓人,我从幼时开始累积的死人阴气,全没了。

    空空的。

    全,没了。

    完 2009/8/15

    引路师7

    警语:

    恋童、np、高h、灵异

    引路师7 by 饭饭粥粥

    爹爹从来就不是个好爹爹,打我才豆丁大就开始奴役我,抓我和他一起干劳力活,也就是我们所谓的『引路』。

    引路,帮已经死去却仍在阳间迷途的死人抹掉眼前的黑雾,让他们看到该去的方向,到黄泉走个一遭,也许喝碗孟婆汤再去转世为人,也许先在地狱裡浸浸血池子还债,不管哪一种都和我们无关就是了。

    我们只要帮忙引路,用身体。

    挡在死人眼前的黑雾其实是欲望的累积,要说什麽欲望有很多,对金钱的欲望、对权势的欲望、对生存的欲望,不管哪种到最后都成了最最最直接的,也就是与留下子嗣相关的,情欲。

    打我才豆丁大,爹爹就抓着我和他一起在死人面前张开双腿,让死人把他们冰冷却坚挺的阴茎捅到我们的屁股眼裡头,他们会和活人一样疯狂抽插,在我们体内射出微寒的阴精。

    这可不是简单的工作,就说了,体力活啊,超级累人的。

    我很小的时候爹爹会护着我,让我只弄个一、两个人就盖住我的小屁股,不让死人继续硬搞,可突然有一天开始,爹爹却不再护着我了。

    我没有第一次开始帮死人引路的记忆,可爹爹不顾我哭泣哀求的那一日,我却记得清清楚楚。

    那天爹爹带我到一个大宅,空无一人的大宅,事后我听说是被仇家找上门来,处决般的方式把所有成年男丁的头给砍下,包含奴役与打手上上下下四、五十条人命都没了,自那之后再也没人敢靠近这大宅来。

    才踏入宅中的第一步,我就闻到浓浓的死人味道,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有点腥却带着点甜,就像把青草给拔断时,从切割口分泌出来的味道一样。

    「死人们,出来吧,抛下你们无意义的欲望,到你们该去的地方。」爹爹牵着我的手走到主屋后,对着空无一人的大厅说。

    从小看惯的异象再一次发生,应该是无人的大宅内,陆陆续续出现人影,从屋子的各个角落,我想那都是他们丧命的地方吧。

    全身是窟窿的、没了手的、欠了脚的,当中最多的是没了脑袋的,没脑袋的我也看不出来他眼前有没有雾气,不过会在这儿待着不离开,想必是看不见路啦。

    爹爹解开腰带、褪去裤子,那动作真可说是风情万种,举手投足都是诱惑。可惜我还学不到那门技术,在一旁跟着脱起衣服来不是解不开釦子(还是爹爹看不下去帮我解的)就是踩到裤脚差点跌个狗吃屎。

    (这裡我要郑重声明一下,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就算那时不算小豆丁也还是小豆苗,现在我脱起衣服来虽然不及爹爹的风情,可至少不会有解不开釦子或踩到裤脚的糗事啦。)

    好不容易脱个精光露出光熘熘的小屁股,我抬眼瞧爹爹并没有脱光,而是留了一件单衣,只不过那修长的大腿总是有意无意从衣摆间伸了出来,这乃欲露还遮的最高境界吗?

    就连年幼的我都能感觉到爹爹功力不同凡响,更别提在一旁的死人们了,只见他们个个开始呼吸加快(人都死了还学活人呼吸,真是脱裤子放屁),朝我和爹爹越靠越近。

    不知是哪一个先伸出手的,总之四、五十个人团团围上我和爹爹,把他们冰凉的手指贴到我俩温热的活人肌肤上头。

    爹爹顺势坐倒在地,我和爹爹牵着手自然也跟着倒下,两个人平躺在地上让死人们又摸又碰,搞得我只觉得痒,但对爹爹来说似乎不只有痒,开始和死人们一起喘息起来。

    「爹爹……」我转身,趴在爹爹的肩膀上,看着爹爹能让我安心,就算因为这样后方门户大开也没差,反正本来就是要给死人干屁股眼的啊。

    果然我肥嫩嫩的两团臀瓣一翻过来,就有个死人马上压了上来,粗粗的长条物先在我臀瓣间抽了个两、三下,接着就是对准了屁股眼朝内插入。

    「嗯……」外物的进入虽然有点不舒服,可事先爹爹已经先用猪油帮我裡裡外外抹个十足十,要说痛还不至于,我揪着爹爹肩上的单衣忍耐。

    爹爹伸手摸摸我的头,想对我笑却又没能笑成功,我瞧见一个无头死人已经拉开爹爹的双腿,把他紫黑色的阴茎硬生生的插了进去。

    单衣被拉了开来,爹爹白皙的胸膛和小腹都露了出来,包含带着捲曲毛髮的下部,在那裡爹爹的慾望也高举着,随着死人的抽送而晃动着。

    爹爹在喘息,他嘴巴紧闭,双眼也紧闭,眉头都皱在一起,像是在忍耐什麽。

    那时我还小,不知道爹爹在忍耐什麽,还以为爹爹和我一样,被死人捅得不舒服在忍耐呢。你想想屁股眼不就这麽小一个,要让那些死人把粗大的阴茎在裡头捅啊插啊的,哪有舒服的道理。

    我翘着肥嫩嫩的屁股给死人干,爹爹也张开两腿让死人操,可这麽一来也只有两个死人爽到,其他的等不及了,各个都掏出阴屌来,想找地方磨蹭模蹭。

    我的背部感觉到好几根硬肉棒压上来,眼前爹爹的胸口和腹部也一样,冒着淫水的龟眼直往爹爹和我身上比较有肉的地方蹭,前前后后几十来根的阴茎就这麽挤啊压啊的,场面是既怪异又可笑。

    几个比较没定性的死人呼呼哈哈,还没弄个几百下就有人不行了,随着怪叫从龟嘴喷出精水,白白煳煳的弄了爹爹胸腹都是。

    这时候,在肏我屁股眼的那傢伙也忍耐不住,拖起我的胯骨就是胡乱一阵勐顶,顶得我是咿咿又呀呀,若不是环着爹爹的手臂早就要被他压在硬梆梆的地面上蹭到破相。

    爹爹双手环住我的瞬间,我感觉到屁股一紧,肉穴内的死人阴茎先是涨大了一圈,接着是强大的水柱打进我的小肚子裡头。

    「……」我喊不出声音来,窝在爹爹怀中发抖。

    死人的阴气彷彿全都浓缩在那精水中,我感觉到什麽随着那阴精跑进身体裡头,那是很奇怪的感受,就算我是从还不记事的大小就开始接受死人在我体内射精,我还是没办法习惯。

    这才是第一个死人的阴精,我知道的,接下来还有好几个,都在一旁等待。

    大宅中,所有的死人的集中到大厅来了,一个接着一个轮流姦淫爹爹和我,把他们的阴精一泡又一泡的喷撒在我们身体上。

    当时的我毕竟还小,现在想想真的没几岁大,哼哼哈哈的给四、五个死人搞过后,就已经累得不想再弄,拖着全身黏煳煳的精水想往爹爹怀中躲。

    「爹爹,爹爹我不要弄了。」我揉揉眼,朝爹爹撒娇。

    每次爹爹都会接手把所有剩下的引路工作接去,有时把我护在身下,有时用单衣把我包起来,让那些肖想我的小屁股的死人碰不着我。

    可是这一次,爹爹却没有这麽做。

    「不行,继续下去。」爹爹说,不只说,他还把我推开。

    我愣住了,不知道该有什麽反应的时候,又被一个死人给压到地上,弄了起来。

    又一次接受了死人的阴精后,我真的累了,好累好累,我再次缠上爹爹的手臂:「爹爹,我不要了,我好累。」

    可是同样的,爹爹又再次把我推开,直接推到一个死人的怀中。

    疲惫不堪的身体再一次被插入、激烈的抽送、射精,然后我哭了。

    「爹爹~呜呜爹爹~~」我边哭边往爹爹怀裡爬,爹爹的冷酷无情让我受了伤,可是我没有其他可以求援的对象,只能继续寻找爹爹温暖的怀抱。

    期待已久的大手总算是抱住了我,可并不像我预期中让我躲紧他怀中休息。

    爹爹压制住我,把我的双脚拉开,让另一个死人进入我。

    我放声大哭,疲倦、委屈、难过,都让我崩溃了。

    哭得稀哩哗啦的视线中,我看见一个让我永远忘记不了的景气。

    我的爹爹,一向冷静面无表情的爹爹,一边抓着我让我被死人姦淫,他也一边被后头的死人姦他的屁股眼,然后,一边流泪。

    「乖,听话,听爹爹的话。」爹爹说,泪流满面的说:「这是让你活着长大……的唯一方法。」

    后来等我再长大一点,爹爹也开始告诉我越来越多的事,我们一族的事。

    没有人知道为什麽我们一族的族人能够用身体替死人引路,名符其实的『用身体』,我们让死人把对『死』的怨气与对『生』的慾望透过阴精散发出来,藉以洗淨缠绕在他们眼前害他们看不见路的黑雾,好寻找到前往来生的道路。

    就算我们不想要替他们引路也没用,死人会本能的嗅到我们的味道,知道藉由侵犯我们而得到什麽,代代死在死人手上的族人不计其数,像爹爹的哥哥就是其一。

    那是爹爹没能见过的哥哥,从小就被爹爹的爹爹保护得从未给死人强了去,却在十六岁大时一个不小心被群鬼轮姦了。

    他不是死在被轮姦时,不过就是被捅捅屁股眼,有啥大不了的。

    是鬼种,落在他已成熟的肚子裡头。

    明明是已经死去的灵魂,却能透过灵体在我们肚子裡播种,让我们生下下一代。

    可笑的是,这也是我们这一族唯一能留下后代的方法。

    和一般的活人在一起,不管是男是女我们都无法留后,只能透过死人们射到肚子裡的阴精播种而怀孕、生子。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反正生下来的又不是鬼子,而是活生生的婴儿,长大后顶多是遗传到这种终生要被死人纠缠的引路体质,也没什麽需要太计较的。

    我们族人之所以如此稀少,少到我会记事以来还没有见到爹爹以外的族人,就是因为生产对我们来说,几乎等同于死亡。

    生产时,也就是胎儿从腹中出来的那瞬间,会散发出与生俱有的阴气(没办法,毕竟是死人播的种,身上有死人的味道也是应该),可是,这阴气对于大多数死人来说,却是无法抗拒的美味。

    死人并不像我们所想像对什麽都一无所知,他们迷路在人世间,在长久的时间洪流下逐渐烟飞灰灭,可是存活下去的慾望是本能,就算他们已经不能称得上是『活着』,他们还是不想消失在浩瀚洪河中。

    所以本能的,他们会『互食』,也就是吞食掉对方的阴气,好让自己能够越来越强大。

    而我们一族产下的胎儿,几乎就是最纯最浓的块状阴气,也因此死人一嗅到胎儿的味道不管多远多会飞奔过来,抢食才落下地的新生命。

    爹爹的哥哥,就是在产子那瞬间,被四面八方扑拥而上的死人给一起吞入肚裡的。

    爹爹没有说得很详细,但我却能够想像出那景象。

    瘦弱的十六岁少年顶着大大的肚子在阵痛的折磨下哭泣、呻吟,当腹中胎儿从产道滑出,总算以为能鬆一口气时,随着婴啼出现的,是上百上千的死人。

    垂着长长舌头的吊死鬼,全身污黑捲曲的烧死鬼,掉落皮肤烂肉的病死鬼,浮肿变型的淹死鬼,断手、断脚、甚至连头都没有了的战争孤魂全都蜂拥而上,一人一口咬下新生婴儿身上的嫩肉,毫无抵抗能力的婴儿连哭喊的机会都没有,瞬间连肉带骨的被分食了。

    光是分食小小的婴儿当然不够满足死人们的慾望,他们嗅得出婴儿的来源,来不及脱落的脐带和胎盘都还在十六岁少年的体内,顺着脐带咬上去,一口接着一口,从两腿之间开始到下体与腹部,活生生的一块皮一块肉的被死人咬去,活生生的……看着自己被『吃』掉。

    死了,爹爹说,他哥哥被死人们给吃了,连一块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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