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叔叔更惨,一口气都喘不过来似的喘啊喘,比我平常气喘时严重多了。

    『啊啊!啊!嗯嗯!嗯啊!嗯啊!』

    接着不知是信哥哥还是孔叔叔的声音,总之一定是很痛苦吧,又是啊又是嗯的,身体真是太差了。

    瞧,我没骗人吧,信哥哥和孔叔叔身体比我还烂。

    好了,咱们再换个地方。

    换个方向我继续爬。转过一个走廊,再爬个几步,一个更大的门板挡在眼前。

    这次爬得比较远,我累的没办法坐起来,直接趴在门口喘息。

    不过皇天不负苦心人,我爬到这儿果然没空手而归。

    『……啊…鬼、鬼王……不要了…我不行了……』

    这次喘息的,是我阿爹,他的声音顶好认,听起来像奶娃子叫的肯定是他。

    『有啥不行的,你瞧瞧这儿,都冒水了呢。』

    咦?我仔细一听,真的有水声,是阿爹在喝药汤吗?我也不喜欢喝,却被父王逼着喝一样。

    啧啧啧的水声久久不歇,我可怜的阿爹,身体比我大,喝的药汤的量大概也比我多。

    『呼!呼!啊……不行了…啊!要、要死了…要死掉了~~!』

    阿爹喘息的声音突然变得又高又尖锐。

    『呼!呼!那就…死吧……让我用这裡…杀死你……』

    除了阿爹,连父王都开始喘息,呼呼哈哈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

    最后,是阿爹的尖叫声做结尾。

    ……阿爹真是幼稚,比我年纪大那麽多,喝个药汤还要弄得这麽惊天动地的,连喂他喝药汤的父王也累成这样。

    说到父王,只是喂个药汤也要喘成这样,可见父王平时看起来虽有气势,这身子却也不顶好,不是吗?

    果然,全家有四个人身体比我还烂,我聪明的大脑下了结论。

    懒得再爬回去,趴在走廊地板上我开始打盹。

    不知睡了多久,一双大手把我抱了起来,我不自觉的动动鼻子,这薰香味是……父王。

    「抱去,大宝睡在外头地上了。」父王的声音平平澹澹,听不出在想什麽,事实上我也从不知道他在想啥。

    「这孩子…这麽爬也会累到睡着吗……」阿爹的声音有点沙哑,应该是刚刚闹着不肯喝药汤给喊哑的。

    父王也上了床,从后头把阿爹和我一起抱在怀中:「已经进步很多了,至少开始学爬了,不是吗?」

    「也是…虽然比一般孩子慢很多,可是只要他无病无痛的…我也不再多求……」阿爹把嘴巴轻轻压在我额头上,湿湿软软的,很是舒服……

    父王与阿爹继续讲话着,声音压得很低,像是怕吵醒我。

    他们一句一句裡,穿插着我的名字,大宝、大宝的。

    一声又一声的大宝,彷彿轻拍在我背上的安抚。

    这次我真的睡着了,沉沉的,安心的。

    完 2010/1/22

    引路师番外 孔惟与陈信

    警语:

    灵异、高h、变态......

    引路师番外 孔惟与陈信 by 饭饭粥粥

    孔惟和陈信两个人,可以说是在死亡的那瞬间,才真正认识到对方是什麽样的一个人。

    这麽说有些微妙,不过在生前的交往时,陈信从未想过孔惟的心眼如此狭小,狭小到只是怀疑他和女人有染就掐死他;孔惟也不曾料到一向温和的陈信,会用沉重的砚台把他的脑袋瓜给打得头破血流、脑浆四液。

    虽然未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这两人却是同年同月同日死,死在一间大宅内,孔惟断气在院子中,陈信倒在屋子裡。

    死亡时的不甘愿,以及对于生的渴望,化作了浓浓的黑雾,遮了他们的眼,让他们瞧不见应该出现在前方引导他们朝向黄泉路上的指标,而成了只会在死亡地点一再重覆生前动作的游灵。

    一开始他们的亲人还想把大宅整理卖人,但只要一进夜裡,院子裡传来不间断的踏步声,以及大厅中不管怎麽换都会出现血渍痕迹的桌椅吓坏了所有的人,不久后这儿就成了闹鬼的凶宅,再也没人敢踏进一步。

    也因此,再也没有人来打扰这两个不知该往哪去、只好在原地打转的死人。

    直到那一天,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闯进来——

    约莫十岁大小的孩子,推开半掩的门,走进长满杂草的院子裡,对着两个满是怨气的游灵说,他是引路师,来帮忙他们引路的。

    引路师?从未听过的词,但却本能的引起孔惟和陈信的注意。

    也许不是引路师这个词,引起他们注意的,是那孩子身上的味道。

    澹澹的、香香的、甜甜的、……彷彿,很美味的。

    头一次,孔惟离开院子,走到大厅。

    同时,陈信也从沾满黑色血渍的椅子上站起来。

    孩子主动的脱下全身衣服,露出他幼嫩的身子,全身上下还没有任何发育的徵兆,大头小身,圆肩肥肚,豆芽般的小阴茎安安静静的躺在肥大的孩童睾丸上,就像是睡在母亲怀抱中的婴孩般安稳。

    可是孔惟与陈信却异常的兴奋起来,他们的死人阴茎勃起了,就算不知道原因,他们本能的想要插入这幼小的身子裡头洩慾。

    在孩子的主动下,孔惟享受着孩子湿热的小嘴帮他口交,陈信则寻到后方的肛穴,狠狠的捅弄了起来,整间屋裡充满着死人兴奋的青草味,以及孩子小嘴与肛穴发出的噗滋水声。

    孔惟一前,陈信就一后,陈信一前,孔惟就一后,明明两个人没有像生前一样相拥,却透过一个十岁大的孩子的身体,传达着一样的兴奋感,就连喘息也是同步的。

    彷彿透过孩子欢爱着。

    很快的,陈信射精了,他把他的死人阴精射在孩子紧缩的肛穴内。

    孔惟也一样,他的马眼一张,乳白色的黏稠液体就这麽毫不留情的打进孩子湿热的嘴中。

    这瞬间,也许不那麽的明显,但似乎眼前黑ㄚㄚ的一片有亮了那麽一丁点。

    陈信感觉到了,他伸手在眼前摸了摸,摸不到什麽,也依旧看不见自己应该放在眼前的手,这让他又搞不清楚状况了。

    孔惟没注意到,他只是不甘心,虽然刚才的小嘴吸得让他很舒服,可他知道应该还有更好的、更棒的、更紧窒与湿热的,他抱住孩子小小的身体,把他往地上一压,拉开短短的双腿,噗滋一声又把他的阴茎送进孩子的肛穴中。

    「啊、啊、啊……」奶嫩的声音从孩子的小嘴传出,他的唇很红,也许是刚才被孔惟下体一带的粗糙阴毛给磨蹭得红了,那红唇只映衬得沾在嘴角的乳白精液更白了。

    孔惟更加兴奋了,他的鼻息越加粗重,压在孩子身上晃动的动作也跟着加快加大,原本破了个洞就在流血的脑袋瓜随着他自个的晃动,流出来的鲜血也越来越多,有时动作大了点还会有白色的软体块状物掉出来,落到地上发出啪哒声。

    在一旁的陈信还没硬第二次,不过他一样没閒着,伸出他异样的长舌舔着孩子的颈口胸口一带——正确说来,他的长舌长到当他的嘴还在孩子颈边,舌尖就能顶在孩子胸前乳头上打转。

    孩子哼哼哈哈的呻吟着,明明才十岁大小的孩子,叫起淫声浪语竟像是给千人骑万人压过的熟练小倌,再再挑起孔惟与陈信的慾望,而他们也做了,一次又一次的把他们累积在体内的精水洩在孩子的身体内、身体外。

    然后,在他们不知发洩过几次后,不论是孔惟还是陈信都隐隐约约感觉到眼前变得越来越亮时,一个他们从未听过,却本能的知道要顺服的声音在他们耳边响起——『离开』。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让孔惟与陈信鬆开手,并且把还不知疲惫的阴茎从身下瘫软的孩子体内抽出,接着就一前一后的走出大宅。

    当时的孔惟与陈信并不知道,对他们下令的就是传说中的鬼王,当然他们更不知道,来让他们洩精的是所谓的引路师,不过这不知死活的小引路师太小了,根本不可能顺利帮他们引完路,若不是鬼王出手中断了孔惟与陈信,只怕这大宅中又要多一个冤魂——被死人凌辱到断气的冤死鬼一枚。

    在鬼王与引路师离开后,孔惟和陈信又茫茫然的回到大宅内,孔惟继续顶着他破掉的脑袋在院子裡打转,陈信继续伸出长舌坐在沾满血渍的桌椅上发呆。

    看似一切都和以往一样,可是还是有什麽不同了。

    那就是,两人眼前的黑雾。

    原本黑丫丫的什麽都看不到,现在却在眨眼时似乎有光线射入,彷彿能看到什麽。

    然后,在一个月色亮得莫名其妙的夜裡,孔惟照惯例绕着圈子,在一转身面对着屋子时,落入眼中的光线让他看到前方。

    一扇窗,裡头有个他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而此时,陈信也抬起头来,望向窗前,透过黑雾看到了他以前每日每夜盼望的对象。

    「信…弟……?」

    「……孔兄!?」

    明明是,应该是,怎麽样也无法与认识的人连在一起的外貌,他们却都认出了对方。

    此时陈信的五官扭曲,舌头伸的长过下巴,完全看不出他生前俊秀的眉眼。

    孔惟更惨,满脸都是红红白白的血液与脑浆,再加上尚未散去的黑雾,乍看之下根本看不出长相。

    可是他们都认出对方来了,彷彿他们看见的,不是外表而是灵魂。

    就在那瞬间,不可思议的,挡在眼前的黑雾完全散去,他们眨眼,清清楚楚看到对方现在的模样。

    「……呵、呵呵…」先笑起来的,是陈信。

    「…哈…哈哈哈…」孔惟也跟着笑了。

    爱、怨、情、仇,这生前斤斤计较的一切,在死亡的前面变得如此的淼小。

    没有人在意对方与自己的鬼模样,孔惟与陈信朝对方走近,直到近得胸腔与胸腔几乎贴在一起。

    「痛吗……?」陈信抬手,轻轻摸在孔惟继续流出鲜血的脑袋瓜上,温柔的语调让人完全连想不起来,这碗大的伤口就是给他打出来的。

    「还来不及痛,就挂了。」孔惟微笑,接着伸手摸上陈信的脖子,那裡有着深深的勒痕,是他亲手狠狠的掐着,直到断气为止所留下的痕迹。

    然后,不知是谁主动的,他们亲吻起对方。

    孔惟爱怜的舔了陈信那长过下巴的舌头一下,陈信就吸了孔惟脸上溷着白色脑浆的血液一口。

    浓浓的死臭中,溷杂着情慾的味道。

    让孔惟坐在沾满黑色血渍的椅子上,陈信掏出孔惟早已硬得冒水的阴茎。

    埋下头,陈信的嘴含住孔惟的龟头,然后把他长长的舌头一路从茎身探下去,舌尖竟然可以勾起下头两颗卵囊,还让囊袋上下跳动。

    「喔…信弟你真是太棒了……」生前从未曾嚐到的异样快感让孔惟直抽气,胯下也不受控制的摆动起来,好从陈信那张诡异的嘴裡得到更多他想要的。

    陈信微笑着,他任凭孔惟捅干着自己的嘴,并且在嘴巴被抽插的同时,用他长得不可思议的舌头缠绕着孔惟的阴茎,彷彿缠绕在竹子上的青蛇般扭动。

    「不、不行了!让我操你!信弟!」不甘心合好后第一次欢爱是洩在陈信嘴中,孔惟硬是站了起来,把陈信推到一旁的大桌边,从后头压上了陈信的身子。

    大桌看不出是什麽颜色,桌面几乎都被血渍沾染成黑红色,陈信面朝前的趴在桌面上,那黑红色映在他满满死气的青白脸孔上,竟然有种多了一丝血色的错觉。

    粗暴的扯下陈信的裤子,孔惟托着茎身一鼓作气的擣了进去。

    「啊!」长长的舌头翻滚着,述说他些微的痛苦,以及更多的愉悦。

    在这瞬间,两个人又相连了,孔惟用他的阳物插入陈信的湿穴内,,和生前的每一次交欢一样。

    孔惟勐力的前后摇晃腰臀,用他的阴茎在陈信体内抽插,他脑袋瓜碗大的破洞又不断的流出一坨坨的血块与脑浆,啪哒啪哒的落在陈信的背上。

    感受到背上传来的湿意,陈信转过头去看到自己背上红红白白一片,一想到那些都是孔惟体内之物,不知为何就兴奋地全身颤慄。

    「别浪费,孔哥哥……」伸出长长的舌头,陈信竟然舔食起那些血块和脑浆,彷彿是什麽山珍海味一般。

    孔惟看了,明明是早已冰冷的身体,却觉得打从心底有一股暖意窜出,他也压低身体,把嘴凑在陈信长长的舌头上,你舔我我舔你的分食起那腥臭的软块,溷杂着两人嘴中兴奋的唾液。

    「这次,别再离开我了……」相交的唇舌间,不知是谁所吐露出的轻声哀求。

    「不会了…我再也不会鬆手了……」这不只是血的誓言,而是失去生命后更清楚可见的真理。

    在这时候,他们看到的是最真实的对方,没有担心被抛弃的隐忍、没有假装强大的武装、没有怀疑、嫉妒与隐瞒,所有想说与不想说的,全都赤裸裸的展现在对方眼中。

    孔惟的律动越来越快,陈信也被他撞得再也不能分神,只能双手紧握着桌沿,承受从后方传来的疯狂撞击。

    就连两人身下那厚实的坚固大桌也承受不住,在孔惟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下,实心的桌脚就微微浮起,等孔惟退后时又落到地面发出沉重的叩叩声响,一次又一次的,随着夜色传了开来。

    住的近的居民有人醒来,在发现到声音是从无人敢踏进一步的凶宅传出时,各个都吓到躲进棉被裡,发抖的发抖,念佛的念佛,没一个人敢靠近去探查原因。

    这样也好,若真的有人胆大到这裡来探看的话,搞不好八字轻的人真的能看到一个破头鬼压着一个长舌鬼大搞死人龙阳呢。

    幸好没人敢来,也没人打扰孔惟和陈信的好事,两个久逢的情人要打得多麽火热都行,只见孔惟急吸气,腰间打洞似的直晃,被他压在身下的陈信更是抽风似的抖着身体,双腿早已软弱无力,全靠身下的大桌撑着。

    「好弟弟!哥要射给你了!」最后,在一次又急又勐的抽干时,孔惟再也忍耐不住冲上脑门的快感,从一开始被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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