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别瞎几把乱叫。”

    “嗯~”

    “操。”

    第二天一大早,傅琅就要开车送他去公司。

    顾而立坐在车里,还是有点困。今天早上喝完药以后,就一直塌着眼皮,半睡不醒的。

    但是他知道,自己根本不能请病假。

    无论他多虚弱,只要穿上了这身西装,他就必须得刀枪不入。

    顾而立揉揉额头,强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

    傅琅瞧了一眼他用纸巾擦得微微泛红的鼻头,皱着眉头问:“开会到几点?”

    “不确定。”顾而立想了想说,“差不多到下午三四点的样子。”

    “难受就别硬撑着。”傅琅一手打着方向盘,另一只手腾出来摸了摸他的额头。

    他也摸不出来个所以然,等红灯的空挡,冲顾而立招手说:“过来,给我亲亲。”

    顾而立往他旁边挪了挪。

    傅琅用额头贴了贴他的,感觉不到差异。

    于是就放心的松开了他说:“头疼就记得量一下,发烧了我送你去医院。”

    “好。”顾而立点点头,可能是因为吃了感冒药,里面有点儿安眠的效果,所以他眼神儿有点儿无精打采。

    到了公司以后,他更是哈欠连天。

    顾而立坐在位置上,小章刚好过来把文件整理好,放在了他面前。

    刚要走顾而立就叫住了他问:“你有没有清凉油?”

    “没有。”小章担心的看了他一眼,“大……顾总,您没事儿吧,感觉今天不在状态啊。”

    “行了,没事儿,你去忙吧。”顾而立冲他挥挥手。

    “那个清凉油你要的话,我去楼下超市买啊。”

    “不用了,你忙去吧。”顾而立摇摇头,努力集中精力把面前的文件看完了。

    然后下午开会的时候,他基本把文件里的东西都给过了一遍。

    他站在ppt面前讲了一遍大致内容,开头还很流畅,没带卡壳,全都说了出来。可是快结束的时候,愣是想不起来其中一个点了,急得有点儿头疼。

    头一疼,他就忍不住想去揉一下。

    结果越揉越疼,脑子都快炸了。

    眼也有点儿花。

    顾而立眯着眼,看见会议室的圆桌在他面前乱晃,面前的人影分成了好多个。他想扶住点儿什么东西,还没有来得及摸到桌子,就眼前一黑,腿软了下去。

    顾而立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人是傅琅,旁边挨着就是陆尧北。

    他艰难的张开嘴,感觉嗓子干的要命,没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发出了有点嘶哑的声音。

    “我怎么在这儿。”

    傅琅拿起一杯水,托着他的腰,喂了他一口。

    “你病倒了。”傅琅面无表情的说,“还发着烧呢,38度。”

    “栗子,你也没必要这么玩命儿吧。”北北插了一句道,“听傅琅说,你是直接昏倒在办公室的。差点儿都光荣殉职了都……哎操,傅琅你打我干嘛。”

    “打的就是你。”傅琅给他飞了个眼刀,“什么光荣殉职?会不会说话。”

    “我错了还不成吗。”北北捂着头说,“栗子,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这么折腾自己,不至于啊。”

    “我就是想争口气。”顾而立抿着唇角,看着他们俩说道,“我想证明一下我自己,不是像李静所说的那种,撇了我爸就得玩完的富二代。”

    “你本来就不是。”傅琅紧紧握住他的手,“谁敢说你是,我他妈不揍死他。”

    “欲速则不达。”陆尧北坐在他床头说,“况且我还特意打听了一下,说李静那边儿已经扛不住了。”

    今天北北特意过来,就是为了跟他报告这个喜讯的,真没想到变成探病了。

    “怎么着?”顾而立看着他,眼神儿发亮。

    “现在股市走低,她马上就要跌破3000点了。”北北竖着三根手指头说,“基本上气数已尽。”

    这跟顾而立预想的差不多,李静那儿资金断链,股票跌价,他只需要低价买来股票,重新注资入股,就能把公司收回来。

    这么做虽然有点趁火打劫。

    但是对付李静这种人,他这压根算不了什么。

    顾而立疲惫的笑笑,点头说:“好消息。”

    “所以你暂时休息一段时间吧,这几天,我跟北北帮你看着点。”傅琅低头摸着他的手,指腹无意间摩挲他无名指那个戒指。

    “不行。”顾而立半撑着身子要坐起来,“你再给我查查今天的上证指数是多少,我研究一下。”

    “你就坐着养病吧。”北北看着他说,“我刚看过。”

    “傅琅把我手机拿来,我就看一眼。”顾而立摸了摸兜,没发现手机。

    “顾而立!”傅琅提高了音量,吼了他一嗓子,表情特别严肃。

    “这几天,你他妈就给我好好休息着,生意也不差那一两天。但你人要是出了点什么事儿,那我他妈怎么办?”傅琅定定看着他,声音突然低了下来,“我上哪儿再去找第二个顾而立?”

    第84章

    “那必须啊。”顾而立撑起一个挺得意的笑容,伸手握住了傅琅的胳膊说,“我是全天下独一份儿。”

    傅琅反过来紧紧握住他的手,低下头说:“你知道就好。”

    北北坐在病床边上,感觉自己脑门亮得都能发光,坐了一会儿他就感觉自己坐不住了。

    站起来跟顾而立说了句再见,然后就要走。

    “我跟贺峥七月份的婚礼,在日本冲绳。你俩到时候记得去。”他突然想起来贺峥交待的事儿,挠了挠头说,“我们想请你俩当伴郎。”

    “那你完了。”顾而立咳嗽了一声,笑着说,“伴郎这么帅,你风头肯定都得被抢光。”

    “靠,我盛世美颜,十尺大长腿,还怕你抢风头?”北北被贺峥成天见儿的夸,拥有了一种蜜汁自信,总觉得自己天下第一帅,谁都不可能帅过他。

    “拜拜吧您嘞。”顾而立冲他挥手,压根不想再看见他,他只想跟傅琅独处。

    “行了,他走了。”顾而立看着傅琅,一个劲儿的眨巴眼,“你就不亲我一下吗?”

    “往哪儿亲?”傅琅看着他整张脸都瘦了一圈儿,心疼的不得了,俯身向前,亲了亲他的眼窝,鼻尖,然后往下走,留在他的唇上。轻轻碰了两下,温柔的亲吻着。

    顾而立的嘴唇干得好像是梅干一样,此时被他柔软的舌尖一点点湿润,变得莹润。

    “你最近吻技真是越来越好了啊,被你亲了一下,我石更了。”顾而立抵着他的额头,轻声笑着说,“怎么办,现在我一看见你就能石更起来。”

    傅琅没吭声,直接站了起来说:“我去一趟厕所。”

    去完厕所回来,他看见顾而立就躺在床头睡着了。

    他身上披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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