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六神无主的地步,“哥,我好难受……”说完哭着去扒他哥的衣服,把卫然推到椅子边坐下,自顾自地跨坐上去,“好哥哥,快帮我吸一吸。”

    卫泽是个双儿,被下了药以后哪里还能忍得住,没被人碰,花穴就湿得一塌糊涂,胸口断断续续溢出了奶水,可总归没有卫然吸得舒服,自然拼了命地求他哥帮忙。

    “多大的人了,喝水前都不多个心眼。”卫然摘了眼镜埋头喝奶,恨铁不成钢地打卫泽的屁股,“我不来谁帮你?”

    卫泽被打得身子软了半边,抱着卫然的脑袋直呼:“好哥哥,你快帮帮我。”他服软后的声音又轻又哑,听得卫然只想狠狠地亲他的嘴,吮着乳粒时便忍不住用牙尖摩挲着柔嫩的乳肉,手掌沿着卫泽湿漉漉的臀瓣来回揉捏,指尖满是粘稠的淫水。

    “哥,我痒……”卫泽胸口的胀痛稍稍缓解,下身却痒起来,本能地弓起腰磨蹭他哥胯间肿胀的性器,“帮我摸摸好不好?”

    卫然听了这话,身体里仿佛窜过一阵电流,手掌猛地用力把卫泽按在了自己怀里,滚烫的欲根隔着裤子顶在他的花穴边。卫泽先是餍足地喘息,继而难耐地扭动起腰:“要哥哥摸……”

    “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卫然的嗓音哑了几分,抱着卫泽往床边走,“我可是你哥。”

    卫泽被情欲烧糊涂了,哪里还在乎抱着自己的是谁,卯足了劲儿往卫然怀里钻,满口胡话:“好痒……哥哥你插进来……”

    卫然闻言立刻把卫泽放在腿上,扬手就对着他的屁股打了好几下:“这话谁教你的?”

    卫泽被打出了感觉,竟然抱住他哥的大腿翘着屁股扭动起来:“要哥哥插……就要哥哥插进来!”

    “不学好。”卫然气不打一出来,虽然对卫泽早有觊觎之心,乍一听这种胡话免不了还是生气,追根究底还是气卫泽学坏,“天天逃学,现在还会说这种话了?”

    卫泽身子难受,花穴痒得厉害,早就受不了了,可他哥只知道打他,连碰都不碰一下滴水的花穴,于是终是恼了,趴在卫然胯间哭哭啼啼地咒骂:“哥,你是不是不行?”卫泽伸手摸着他哥的性器愤愤道,“要不我去给你……找点药,你把我上了好不好?”

    “还知道给人下药?”卫然气急反笑,按着卫泽的腰打他的屁股,这下子是真的带上了一点劲儿,把卫泽打得噤了声,半晌才缓过神。

    “王八蛋……”卫泽扭动着腰挣扎,“你……你有病用手帮我也行……”

    “还敢说我有病?”卫然作势又要打。

    卫泽不干了,趴在床上翘起屁股,用颤抖的指尖撑开了津水四溢的花穴:“没病就插进来……插进来软了再去喝药!”

    卫然扬起的手落了好几次都没落下去,最后转而解了衣扣,脱光了衣服把卫泽抱进怀里:“不插你,你该一辈子都觉得我不行了。”

    卫泽充耳不闻,满心满眼都是他哥胯间那根紫黑色的狰狞欲根,小穴馋得直流口水,全淌在床单上,他伸手急切地摸,觉得烫人得厉害就换了腿根磨蹭,蹭着蹭着卫然的性器就顶在了花穴边,两片软肉被压得扁扁的,汁水一股接着一股涌出来。

    “哥……”卫泽眼巴巴地望着他哥,倒让卫然想起小时候卫泽想要自己的东西时的眼神,全是这幅含着泪无辜的模样,虽然知道他是装的,卫然永远都会心软,这次也不例外,当即托着卫泽的臀瓣顶了进去。

    “哥……哥!”卫泽起先还舒爽地呻吟,待卫然坚定地往里撞时才慌了神,“哥哥……好哥哥轻点……”

    卫然额上浮了一层汗,背上也满是汗水,卫泽是第一次,他也是,根本不敢用力,就怕伤着卫泽,于是就放缓了速度,浅浅地捣弄了几下。

    卫泽饥渴的花穴喷出来更多温热的汁水,含着满眼的泪崩溃地抠他哥的脖子:“你会不会插?你不会……我找别人……”

    “没见过嘴像你这么欠的,”卫然气得直皱眉,按着卫泽乱动的腿根发火,“别乱动!”

    “我不动,你倒是插进来啊!”卫泽哇的一声哭了,搂着他哥的腰抽抽噎噎地抱怨,“你……你就是不行……你快去吃药……”

    卫然一听到底还是生气了,搂着卫泽顺势往床上一倒,拎着他的双腿莽撞地顶了进去,就觉得耳垂传来一阵刺痛,身下的卫泽抖得像筛子,唇边还有咬破他耳朵时留下的血迹,腿根满是混着血水的爱液,脸都疼白了。

    “我行不行?”卫然捏着他的下巴逼问,“你看清楚了,是谁在上你。”

    卫泽疼得近乎晕厥,敞开双腿拼命摇头:“哥……哥你插疼我了……”

    “让你嘴欠。”卫然见着他腿根的血迹心软了,搂着卫泽亲了会儿,觉得他抖得没先前那么厉害,就咬牙从花穴中抽身,埋头含住肿胀的乳粒,一边吮吸,一边再次粗暴地顶了进去。

    卫泽还是觉得疼,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软倒在床上随着他哥的顶弄摇晃,双腿时不时痉挛一下,白白嫩嫩的脚尖绷得紧紧的,还没缓过神身前就泄了一次。

    “还说我不行?”卫然摸着他腰腹边的白浊挑眉笑道,“射了这么多,看来舒服得很。”

    卫泽眨了眨眼睛,泪水顺着脸颊跌落下来,卫然看了微微一愣,抬手帮他擦眼泪:“真的疼?”

    这话一出口,卫泽的委屈就一发而不可收拾,搂着他哥的脖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嘴里颠过来倒过去就是一句:“哥哥插得好疼。”

    卫然立刻不敢动了,性器埋在湿软的花穴里踌躇不前:“谁让你嘴欠的?”

    “哥哥……哥哥你不会插就别插……”卫泽的花穴里含着根烙铁般的性器,疼得像被人劈成两半,口无遮拦地骂他哥,“插疼我了……”

    卫然自知理亏,他从未和别人亲人过,自然不知道破双儿的身子时要小心翼翼,刚刚被卫泽气得失了分寸,现在看着床单上的斑斑血迹心疼得不行,就一边轻柔得拍着卫泽的背,一边试着小幅度地抽插起来。好在卫泽是被下了药的,疼痛并未持续很久,他搂着卫然的腰渐渐得了趣,从花穴里溢出的汁水也没了血迹,只是温柔地插弄并不能满足卫泽的身体,他便凑到他哥耳边黏糊糊地抱怨:“好哥哥,你倒是帮我揉揉……”

    卫然的呼吸彻底乱了,把卫泽的一条腿架在肩上疯狂地顶弄了几下,性器回回顶在穴道尽头的宫口,把那块柔软的穴肉磨得湿软滚烫,粘稠的爱液顺着卫泽的腿根淌下来,在床单上洇出斑斑点点的痕迹。

    “哥……”卫泽猛地挺起腰,指尖抠进了卫然的皮肉,“哥!”他的声音满是惊慌,一来是破了身子以后药效逐渐消散,二来卫然误打误撞顶在了穴道最敏感的一处。

    卫泽怔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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