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狡猾,“你主外,我主内。”

    此刻的张玉文并不明白男人这一句“我主内”里究竟含意著什麽。只是在此後每一次,当他被陆城压在身下为所欲为时,才知道对方将这句话践行得多麽实际而深刻。

    而眼下的张玉文,却像被打了定心针,在飙到一百八十迈的车里,他立刻就毫不犹豫地捧了陆城的脸,将男人压在座位上狠狠吻了一把。

    吻够了,陆城才把他推开,“咳,小七还没成年……”

    “我什麽都没听到也没看到!”前座少年爽脆地回应。

    两人离开得比陆城想的还快。

    就在当晚,甩掉了跟踪他们的人,在陆中华和秦淮的帮助下,张大少取得两人的护照和其他证件。

    在黎明到来之前,两人上了秦家的私人飞机,前往美国。

    “非洲的工程已经收尾了,有秦家的人介入,老爷子也不好再从中阻挠。”张玉文悠哉地躺在陆城大腿上,“陆城。”

    “?”

    男人俯头。

    “你真的,会不会後悔?”

    “不会。”陆城重新拿起手中的杂志,仿佛这不过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问题。“我说过。”

    “靠,你什麽时候──”

    男人又拿开杂志,俯下身子,突然吻在张大少的唇角上:“我间接说过。”

    空气在两人视线交接的时候,突然凝固。

    “上次在飞机上──”

    “你是想要做全套吗?”没等张玉文说完,陆城抿嘴一笑,微眯起眼,就颇有点狡猾又大胆的狐狸的架势。

    “呃,你tm怎麽这麽直接。”张玉文吞吞口水,按住他的头,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不过,也许陆小小说的对,你这样才更合我口味。”

    大洋上空空旷的机舱里,不知不觉间,已满满的是情seyin靡的氛围。

    “喂,秦二少真的不会生气吗?”在别人的飞机上乱来,饶是陆城这样的人,也有点过意不去。

    “管他去死,在非洲他狠吃了我一笔我都没计较,啊──”毫无预警地被顶到那一点,高亢的叫声也毫无预警地从没有防备的嘴里泻出。

    然而还来不及闭嘴,男人又是轻车熟路地,往那上面连续狠攻了几下,身上的人几乎被他顶岔了气。

    “呼,哈…………”

    两人的衣服都还挂在身上,只是早就凌乱不堪。

    张玉文的衬衣扣子被全部解开,露出xing感的胸膛,上面湿濡一片,是被男人一边玩弄下边,一边用唇齿蹂躏的结果。

    没有在床上方便,然而私人飞机也胜在宽敞。

    被陆城抱在身上,两腿大张地与他面对面坐著抽弄,偶尔遇到洋流,随著飞机的颠簸,下面总是不自觉地将男人咬得更死。

    在狂烈的顶送间,鲜明的快感几乎要杀了他一般,张玉文被男人紧紧地搂著,张著嘴口乾舌燥地喘息,不可自控,只能任由陆城摆弄。

    两人结合的地方在抽送间愈加湿润,张玉文为了稳住自己环著陆城的脖子,在对方激烈的动作中,胸前的肉li偶尔蹭在男人唇边,便被陆城趁机张嘴含住。

    男人睁了眼,挑眉望著张玉文被弄得意乱情迷的神情,他凑上头,嘴更贴了上去,连整个ru晕都大力地吸吮著,咬进自己嘴里。

    “啊,你──我靠,我又不是女人,唔、啊──”

    张大少推拒无效,男人更是用一只手缠紧了他的後背,顶得愈发厉害,嘴里也毫不客气地舌齿并用地舔玩,让张玉文从上至下更密切地与他贴合。

    两人叠在一起,仿佛彼此融为一体。

    陆城当然知道他不是女人,只是,他的王子殿下对他来说,或许真的比女人可口了太多倍。

    “啊,慢点──”

    “真的要慢吗,”男人笑著在嘴边的红樱上吹口气,果真放缓了速度。

    修长的两手下滑至张玉文的臀,将他臀部托住。狰狞的凶器在湿润的隧道里打著圈,随著放慢的抽弄的速度,缓缓退至穴口。最後只留了顶端,在不断蠕动吸吮的肠道中不疾不徐地研磨。

    强烈的空虚感陡然延漫全身,张玉文被弄得不上不下,咬牙切齿。

    “──你tm故意的是不是!”

    埋在他胸前的头抬起来,一头的汗水,“那是要快一点还是怎样?”男人笑著,眼神里是一半的迷蒙一半的狡猾,全然的勾引。

    “快点!”

    张玉文从来没发现这个看似温柔体温可口又可靠的男人其实根本就表里不一,张大少在这之前何时被人这麽玩弄过?

    除了这个人,也没人敢这麽玩弄他。

    不过对著他现在这张脸,亏得陆城还能这麽xing致高昂。

    男人的速度突然便飙升起来,快得让张玉文措手不及,若不是手还圈著陆城,他说不定真的会被顶了下去。

    体内的xingt器整根抽出,又整根穿刺进去,要将身上的人弄穿一样的,毫不客气地与蠕动的肠道死死纠缠。

    “唔,”张大少牙关发颤,不属於他身体的那一部分,在他体内脉动得如此鲜明,仿佛它本身就该是存在於他身体中的那个地方。

    那种狂乱之中的契合感,让张玉文犹如身在暴风雨之中,而将他推至暴风雨中心的人,却幸而与他紧紧相连。

    在陆城和张玉文狂乱地颠龙倒凤的两个多小时里,机舱里没有出现第三个人的身影。

    陆城第二次爆发在张大少体内。

    终於得到满足的两人维持著射jing时的姿势,搂抱著坐了一会儿,男人才缓慢地抽出自己的xing器,还在抽出的过程中,坏心眼地在一片湿润的幽道里揉动了几下,弄得张玉文全身发麻,几想骂人。

    jing液流出来,不仅弄得两人下身都是,座位上都留下非常明显的擦不掉的可疑痕迹。

    两人擦拭乾净,重新穿戴整齐,换了个位置。

    “你确定,秦二少,真的不会和你绝交?”

    “刚才你怎麽不问?”张玉文瞟他一眼,抽出烟点上。

    “一开始我就就问过了啊,”做完之後神清气爽的男人愈发俊美,一脸无辜。

    “靠……”

    张大少想,这个人的本性,是不是才刚刚显露出来?

    那麽之前那个温文俊美的陆城,又究竟是怎麽回事?但现在他已经栽在这个男人手里,真要反悔,似乎也不再有机会。

    二世祖与他的情敌20

    到美国後,两人在事先安排的酒店下榻,过了两天正好有酒会应酬,是张玉文儿时好友的生日聚会。

    一正经地装扮起来,张大少就全然变了个人,就算脸还青青紫紫,全身都散发著正统王子一样的魅力。

    整理好自己的男人回过身,陆城正坐在沙发上看著他,手里还拿著电视机遥控,对电视里的节目根本视而不见。

    男人的视线直接而灼热,嘴角还勾著一抹浅笑。“怎麽,看呆了?”张玉文走到他面前,俯身给了男人一个吻。

    两人在一起几个月,还没有正式在公开场合相携露面。这一次张玉文要把陆城带到自己朋友的酒会,目的显而易见。

    陆城见过大场合,但多是应酬,第一次参加所谓上流社会的私家酒会,才发现电视里演得毫不夸张,甚至根本不及眼前的十分之一。

    说是别墅,其实根本就是城堡一样的地方,大得夸张。

    张玉文没有刻意向认识的人介绍自己和陆城的关系,在国内和张老爷子闹得那麽厉害,美国这边的熟人也早已心知肚明。

    “呵,”酒会的主人瞟了坐在不远处看著这边的陆城一眼,又端著杯子笑他身前的张玉文,“你要气死你爹倒是没什麽,不过这麽光明正大地……就不怕被抓回去?”

    “我了解老头子,”张玉文晃了晃手里的杯子,耸肩道:“他也了解我,就算抓我回去也无济於事。”

    “所以他这其实算是放过你了?”对方倒是有点惊讶了。

    “嗯哼,你以为我真这麽容易就能逃出来?”张大少咧嘴,露出一口白牙,“你知道老年人爱闹别扭,不好直接放了我──当然,代价也是有的。”他指指自己的脸。

    对方哈哈地笑了几声,和张玉文酒杯相碰:“那我祝你幸福。”

    和张大少又寒暄几句,对方便起身去招呼别的客人。

    张玉文放下杯子走到陆城身边,挨著他坐了下去。

    “没想到你喜欢吃甜食。”凑到男人眼前,盘子里,叉子上,都是各式甜点。

    陆城望著他笑,手里的食物随手送进张玉文嘴里。

    明亮的灯光照得偌大的庭院犹如白昼,不远处的人群熙来攘往,张大少在这明亮的光线下嚼了两口,男人还笑著看他。

    彼此的脸近在咫尺,两张各自充满了甜味的嘴,就在张大少轻轻往前之间贴在了一起。

    “你也尝一下。”说完张玉文的舌便钻进男人湿热的嘴里。

    被按著亲吻的男人虽觉得大庭广众之下有些不妥,但张大少很快吻得上道。

    陆城终於也闭了眼睛,抱住了张玉文的背。

    两人正吻得难分难舍,突然耳边响起一声冷笑。

    “哟,真是情意绵绵。”

    两人睁了眼,陆城抬眼便能看到站在他们身前的人,正挂著轻蔑的神情盯著他们。

    张大少放开陆城,回身站起来,大麽指还按在自己唇上,意犹未尽地揉了揉,才抬了眼皮,爱搭理不搭理地,“呵,原来是温家的表少爷。”

    “才一年多不见,张大少又有新玩意儿了,怎麽这种大美人也舍不得和我们这些好兄弟分享分享?”

    “玩意儿?”张大少挑挑眉,叫了一声,“陆城。”

    他身边的男人站了起来,高挑俊美,但对著身前不怀好意的人,又全身都散发著莫名的压迫感。

    “告诉他,我们是什麽关系。”

    在张玉文得意的笑里,对面的人看身前长著女人一样的脸的男人说道,“他是我男人。我也是他的。”

    说完他回过头,张玉文还挂著一脸得逞的笑。陆城便捞过了他,两人肩并肩靠在一起,“只有他玩得起我。”

    玩到半夜,回到酒店,直到钻进被子张玉文才楼著陆城,“美人,你偶尔还真是语出惊人。”

    虽然最终是要到南美,但张玉文明显是将整个行程都已经安排好。在美国优哉游哉地玩了无数地方,参加各类party,身边每每都陪著俊美的男人。

    张玉文不仅算是正式出柜,还搞得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喜欢一个叫陆城的人。

    陆城在张大少的圈子里,突然就出了名。

    为了张家的财产之类,在国内就是牛郎什麽的,五花八门的流言四起,男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张大少躺在他腿上,兴致昂扬地讲述别人嘴里两个人的故事。

    “有一点我得承认他们说对了,”张玉文望著陆城下巴的线条,“如果不是你,现在我喜欢的还是女人。”

    “把我掰弯了,是不是要付出点什麽代价?”

    陆城回笑,手掌扣住张大少的下巴:“张少爷,那你是要我怎样?”

    张玉文眼里露出一丝狡黠,从男人腿上爬了起来,嘴凑进男人耳朵低语道,“做牛郎的不就该好好伺候自己的金主吗?”

    “难道我没有好好伺候你?”男人好笑地偏头,正遇到近在眼前熟悉的脸,张玉文呼吸里缓缓的热气扑在陆城的脸颊上。

    两人在交传著温热的气息里定定地看了片刻,陆城收回了眼神:“我觉得我应该和你保持一点距离。”

    “什、什麽?!”突然被这麽说的男人不可置信地张大了嘴:“你这混蛋,敢这麽快就厌倦本少爷?!”

    陆城推开他,退到沙发末端,低眉笑道:“我的意思是,我不想做随时随地发qing的野兽。”

    张玉文摊摊手:“你躺下来任我摆布就行了,我不介意随时随地对著你发q情。”

    “被你‘伺候’我会过意不去。”陆城站起来,不受诱惑,也不妥协,张大少一脸情se地伸向他的贼手最终没有碰到他:“我叫点东西,你要吃什麽?”

    “我最想吃什麽你难道不最清楚?”沙发上的男人不满地哼唧。

    张玉文并不急著去南美,陆城也就不急。

    以前的公司虽然已经不会回去了,但张大少的意思是,在年底的大工程还是会让陆城参与。

    “虽然我很想把你养在深闺,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张大少颇为遗憾。

    他如此高调地把陆城带到各种场合,哪里像要把对方养在深闺,好在男人也不介意,除了拉灯的那一件事,什麽都由著他。

    被爱情浇灌的张大少每到一处都春风满面,全身都散发著恋爱的xing感的气场,弄得身边看似英俊淡定的男人常常都忍不住想不管周围的人,直接将他按在身下给办了。

    真正想把对方关起来养著的人,其实是他陆城吧。

    男人对此颇为头痛。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喜欢一个人到这种地步。

    “你知道当初我为什麽会竞标这个专案?”张玉文开著敞篷越野,缓缓驰於世界上最晴朗的天空下。

    旁边正研究地图的陆城抬起头,颇有些好奇:“嗯?原来除了赚钱,还有别的原因?”

    张玉文轻笑一声,“‘通往巴塔哥尼亚最短的路’,我十几岁时看过的一幅画。”

    年少时期的张大少,心中第一次对一个地方充满了向往。

    也许有一天,他会从那幅画里,独自到达阿根廷的某个地方。那个时候,世界除了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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