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岱又遭此大败,士气全无,兼之失去袁绍这个强援,必不敢再来侵犯。这般,主公不正好能够争取时间,稳定河东、东郡两地。再者,他日但若袁绍要来犯时,恐怕刘岱却也因袁绍先前反复,不肯理会。袁绍忿之,必与之翻脸。

    到时,正是主公与刘岱一决胜负的最好时机,是就此一飞冲天,鱼跃龙门,成为一方雄主,还是就此损落,全在此役也。”程昱句句重锤敲击,落在马纵横心头之上。马纵横听得双眸精光连阵暴射,听罢,喜而抓住了程昱的双肩,道:“仲德高计!!有你在我身边辅佐,岂愁大业不成!?”

    马纵横这般亲昵地举动,倒是先让程昱一惊,然后又看马纵横神情真挚,不由也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天下之大,无论男女,无论人畜,只要是有灵智的生物,都喜欢被人称赞,被人所看重。

    却説马纵横成功请出程昱,更以参谋之职而任之,众将士见程普颇俱威仪,高深莫测,兼之马纵横对他极为看重@dǐng@diǎn@ ,倒也不敢得罪,暗暗都在猜测这叫程昱的人,到底有什么天大的本领。

    不久,果然传来了冀州被袁绍所夺的消息,马纵横麾下听闻,恐袁绍来犯,无不显得急躁,纷纷都来向马纵横请战,説明利害,意图在袁绍未曾稳定冀州之前,尽早与刘岱分出胜负。哪知马纵横却一改以往雷厉风行的本色,一一拒绝。众人都以为是程昱所教,遂是不喜。后来,马纵横竟还派人一边向刘岱请和,一边向袁绍示好结盟。

    此消息一出,众人对程昱怨气更大,甚至不少主战派更在马纵横面前骂起了程昱来。哪知马纵横对程昱极其维护,更严惩那些对他不敬的将领,就连庞德、胡车儿这两个心腹将领,也被各大三十杀威棍,以作惩戒。

    却説另一边,刘岱狼狈逃回昌邑后,前线又传来刘备的好消息,説刘备的义弟,关、张两人连日来歼灭数部贼军,杀敌无数。鲍信惧之,狼狈地退缩回济北,守城不出。刘备如今更是乘胜追击,兵逼城下,但奈于没有攻城利器,陷入了困局,当下正派人来请援兵还有攻城军器以及辎重的补给。

    “好,很好!!这刘玄德无论是真是假,倒也算是给我们姓刘的争了面皮!!”刘岱大口喝尽了一杯酒后,长叹了一口大气,眼神狰狞可怕,想到当初受到的耻辱,不禁咬牙切齿起来,道:“只要除了这鲍信,我立刻就征集大军,非要和那马家xiǎo儿决一死战不可!!”

    就在刘岱话音刚落,一人急急赶来,正是王肱,见了刘岱急道:“主公,大喜,大喜啊!!”

    刘岱一听,不由神色一震,忙道:“有何喜事,快快説来!”

    “刚才细作来报,説袁本初已取下冀州,如此一来,待要与那马家xiǎo儿决战之时,我军便有强援相助了!!”王肱满脸喜色,眼神里更有几分迫切、阴鸷,想当初他本已是东郡太守,哪知这个太守位置还未坐热,濮阳成就被马纵横给攻破了,自然急切想要复仇。

    “哈哈哈哈~~!!好,很好!!!真是天大的喜讯,王肱你传令下去,给我重重赏赐那来报细作!!”刘岱闻言,亦是大喜不已。

    这时,王彧又是快步来到,却是眉头紧皱,脸上神色更是有些怪异,见了刘岱道:“主公,适才城南守将来报,説那马家派来使者,有意与主公商议求和息战之事。不知主公愿不愿意一见?”

    刘岱闻言,顿是眼睛一瞪,不假思索就喝道:“那马家xiǎo儿夺我东郡,挟持我为人质,我恨不得啖他肉喝他血,岂会与他和之!!?速传我令,把他派来的使者杀了,然后再派人把其使人头还给马家xiǎo儿!!”

    刘岱此言一出,王彧不由面色一变,急道:“主公且慢,所谓两军交战不杀来使,否则此事一旦传出,日后谁还敢与主公有所来往?”

    刘岱一听,这才压住了怒火,冷哼一声道:“那倒也是,杀了区区一个鼠辈,也难泄我心头之恨,但恨不能早日杀回濮阳,找那马家xiǎo儿报仇雪恨!!!”

    刘岱话音刚落,这时王肱猝是眼神一亮,急出拱手,谏道:“我有一计,或许可助主公早日夺回濮阳!”

    刘岱闻言,顿又露出大喜之色,急道:“快快説来!”

    王肱遂一震色,凝声而道:“如今鲍信退缩济北,自身难保,我军不正好趁此起兵复回杀往东郡,一雪前耻!?”

    “不可!我军新败不久,无论是士气还是军心还未恢复,如此急于行军,如何是马家xiǎo儿的敌手!?”王彧一听,不由面色大变,连忙反驳道。

    “哼,想那马家xiǎo儿必是一时半会稳定不了东郡,又恐袁绍起兵来犯,故是派人前来讲和!此乃我军夺回东郡的大好时机,何况我军不正有袁绍作为强援,又何必惧怕那马家xiǎo儿?”王肱冷声而道,説得刘岱心头连跳,几乎便要答应下来,但又想起马纵横威猛难敌,麾下也不乏猛将,立刻又犹豫下来。

    “话虽如此,但奈何我军并无能征善战的先锋,贸然行军,恐怕只会凶多吉少!”王彧却也是和刘岱想到一块去了。

    王肱似乎早有准备,翘嘴一笑,不紧不慢道:“鲍信一干反贼也算是兵多将广,却都不是那刘戏子的对手。可见那刘戏子确是有几分本领,不如就教他做这先锋如何?”

    王肱此言一出,刘岱顿是一拍脑额,喜声惊呼叫道:“对了,我怎么忘了他呢!!”

    这时,王彧听説这刘备后,倒也沉吟下来,不再反驳,兼之他也曾听闻过这刘备‘天下第一’的威名,经过反复思考后,也觉得这是个大好时机,遂震色道:“如此的话,不如先教马羲使者进城,好生招待,故意答应求和之事。另一边,我等又朝济北给刘备发去辎重等补给之物,暗里又教他袭击东郡,先探敌情。主公以为若何?”

    “嗯,此乃妙计!”刘岱一听,重重一diǎn头,嘴角上已是掩饰不住的笑容。

    数日后,在濮阳城,郡衙后花苑内,先听琴声美妙,幽幽如同仕女歌唱,又见一曼妙身影,红衣飘飘,在xiǎo亭花池舞动间,剑影闪烁,时而身姿卓越,时而英姿逼人,可谓是美不胜收。

    就在不远,一白衣少女抚琴轻弹,犹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真美啊,如此绝色双娇,竟然被你这死鬼得到,这都不知是你多少辈子修来的福分。”却见一处楼阁上,王莺一身鹅黄长衫,虽有几分少妇的韵味,但反而更添几分成熟的娇媚,用马纵横的话来説,那就是更有女人味了。

    马纵横从后一把搂住了她,轻轻探着头,嗅着王莺身上的女人味,笑盈盈道:“那我得到你,岂不是百世修来的福分?那我这辈子可要多多行善积德,否则下辈子哪里去找到你?”

    “哼,就你贫嘴。滚开。”王莺面色一红,就怕下面的两个少女听到,作势便要推开,哪知马纵横搂得更紧,另一手更开始暗暗使坏起来,道:“别逼我。反正我在你们的心目中,早就是臭流氓、死色鬼,那我也不怕原形毕露。”

    “你!”王莺哪见过这般无赖,忽然娇躯一抖,竟发现马纵横另一手已经探入了她的衣裳,正轻抚着她的玉背,但她虽羞涩难当,可不知为何越是怕被人发现,心里就越有一股説不出的快感。甚至,她还有一丝期待,被下面那绝色双娇发现。

    但王莺还是走不出那些所谓的道德规范,红着脸,咬着唇,向马纵横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娇忿地威胁道:“快撒手,否则今晚你就别想上床!”

    马纵横最怕就是这招,一听,顿是没了折,苦笑道:“除了这招数外,你就不没有些新意思么?”

    感觉到马纵横偷偷地抽出了手,王莺忽然眼露凶光,急一回身。好一个狠女子,一手成爪,如能捏金碎刚之劲,竟然使出了世间最为毒辣最为阴险的招式—猴子偷桃!

    马纵横吓得惨叫一声,又怕误伤王莺,连忙挪身躲开,踉跄几步,绊倒在地。这个在战场上恶如鬼神的男人,竟被一个柔弱女子吓得跌倒在地,若是説了出去,恐怕谁也不会信。

    “老娘招数多得是,我包你这辈子有够受的!”王莺昂着头,居高临下,很是得瑟地望着一脸惨白之色的马纵横,説道。

    回过神来的马纵横,只觉有失身份,忙是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的灰尘,想到刚才的惊险,不禁咽了一口唾液,低声求饶道:“我的好夫人啊,玩归玩,你下回可别下这么狠的手,要是我躲避不及,那…”马纵横简直不敢想象,浑身抖了一抖,一阵后怕。

    “嘿嘿,没关系,就算天下女人都嫌弃你,老娘也不会嫌弃你的。”王莺伸出一根白皙如葱的指头,dǐng着马纵横的下巴,俨然一副女流氓的样子,竟调戏起马纵横。马纵横脸庞不禁抽了抽,想要发作,但一想到王莺那阴狠的招式,还是强忍住了。

    这时,仿佛听得楼阁上的动静,琴声忽然停了下来,xiǎo亭中那红衣少女先是一喜,又蹦又跳般地冲了出来,叫道:“臭流氓你来了!”

    “哎,缨儿你先别急!”很快,那白衣少女也跟了出来,正见楼阁上的王莺,连忙停住脚步,乖巧地叫道:“莺姐姐。”

    王莺听了,稍一颔首,微微地笑了起来,一下子倒是变得像个落落大方的姐姐。

    而马纵横就站在她的旁边,也是笑了起来,不过笑容却显得有些怪异,像是哭笑不得似的,原来王莺的魔掌正暗暗地拽拧着他腰间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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