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一开始当然怀疑,以为这刘玄德投靠了袁绍,自然不信。后来听闻,刘玄德颇有名望,深受百姓爱戴,而且在界桥一役之中,他也只不过被那袁绍利用。朕遂命人一查,这刘玄德果然是皇室血脉,若按辈分,朕还要称他一声皇叔!”刘协喜声而道。

    曹操闻言,不由暗暗变色,同时在脑中又是脑念电转。

    “这袁本初发了什么邪?竟然这般好心?刘玄德可不是寻常之辈,若是让得到皇室子嗣的身份,正如鱼得水,如虎添翼,未来必将成为我心腹大患!”曹操暗是呐道,面色不禁越来越是难看。刘协见曹操面色不好,不由一皱眉头,问道:“怎么?莫非曹爱卿不喜此人,那么此人肯定是奸佞之徒!!”

    刘协对曹操似乎极其信任,一见曹操面色不好,不假思索地就认为刘备不好。

    这时,曹操却又暗中想道:“不过昨夜正好听闻细作来报,説袁绍有意出兵青州。那么在青州的刘备一定不会袖手旁观。两人势必有所一战。刘[dǐng][diǎn] 备虽不如袁绍势大,但麾下有猛士关、张,如今又有田豫为他出谋划策。袁绍想要轻易攻破青州,那是绝不可能。这袁绍自从击败公孙瓒后,已称霸河北。而我与袁术已经决裂,他和袁术虽然素来不和,但毕竟是亲兄弟,未来若是联手与我为敌,其势之大,又是南北夹击,恐怕我的势力瞬间就会崩溃。所以,我一定不能让这袁本初得逞,最好北方战事连连,让他无暇自顾,那么我就有足够的时间,与袁公路决一高下!”

    曹操不愧是一代枭雄,这説时迟其实念头的转变也不过在一瞬之间。

    “呵呵,陛下误会了。这刘玄德能得到百姓拥戴喜爱,又岂会是奸佞之徒,微臣只不过一直对他的身份有所怀疑,倒没想到他的身份竟然是真的。”曹操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谓道。

    刘协闻言大喜,心花怒放地谓道:“哈哈哈哈哈~~!!原来如此,那就是説曹爱卿也是赞成此事咯!?”

    曹操听话,又是一笑,颔首作揖道:“臣愿谨遵陛下之意,若陛下有意为他证明身份,还请陛下下诏,臣马上就派人送去!”

    “那自然是好!!”刘协一听曹操答应,喜色更浓,马上就diǎn头应道。

    于是,当日刘协修定好诏书,又由曹操安排好使节,一并一些封赏物资,快马赶往了青州。

    数日后,与此同时,在兖州濮阳城内。只见马纵横一手抱着一个男娃,一手抱着一个女娃,先看那男娃长得虎头虎脸,一对大浓眉,大眼睛还会发光,哇哇的叫着,好像在耀武扬威,甚至给人一种老子是天下第一的感觉。再看那女娃,长得白嫩嫩的,月牙眉,xiǎo巧的鼻梁,笑起来还有两个酒窝,可爱极了,这下正一只xiǎo手抓着马纵横的耳朵,一边在扯,一边在笑。

    而在马纵横周围,却是美不胜收,先看紫裙轻纱的,正是马纵横的正妻王异,见她肚子有些凸出,却是已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了。虽然如此,王异依旧雍华而高贵。紧接着,又看左边一女穿着火红杜鹃袍子,倒有一种巾帼不让须眉的威风,长眉秀目,豪气中又有几分娇媚,正是马纵横的第二个妻子,北宫凤。然后在左边挨着北宫凤的,又有一女,身穿鹅黄轻纱连衣裙,一头乌黑如同瀑布般的长发放落,那张白皙如玉,精致而好看的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正是马纵横的第三个妻子王莺。

    然后又看右边,两女有七、八分相似,穿着一身洁白无瑕罗锦白裙的那个,身子苗条,长发及腰,那张面容更如是鬼斧神工般的雕刻,双眸亮而硕大,一张鹅蛋xiǎo脸,嘴角轻轻一抹微笑,简直就如天女下凡,正乃马纵横第四个妻子桥婉。

    最后那个,一身蔚蓝飞雀战袍,正好衬托出她那曼妙的身姿,扎着马尾辫,再看她那张近乎完美无暇的绝世面容,加上她又有几分调皮,哪个男人看了恐怕都会为之倾心,甚至疯狂!此女正是马纵横第五个妻子,也是桥婉的胞妹—桥缨!

    此时马纵横正陪着自己的两个儿女,以及五位都是美艳动人的妻子在花苑里玩乐,自是好不开心。説来,自从兖州战役结束,马纵横一直都在处理事务,另一边他又在各郡开始大量招兵买马,麾下各将领,都在加速地操练新丁,以及整编军队。同时,他又令程昱开始储备粮食,又令逢纪监督军器建造。至于郭嘉,则负责为他招揽人才。

    説来郭嘉眼光极高,寻常人根本难以入得了他的法眼,招贤馆开设数月,从一开始的拥挤饱满,渐渐地到了门庭罗雀,全因郭嘉处处刁难,连设关卡,又各以文武而分。有些人甚至连第一关都还没过,就已落选。

    因此,数月来,也仅有一个人通过了郭嘉的考验,并且推荐给了马纵横。到底是谁,这里且先不説。

    再回头説来,马纵横一忙就是数月,罕有时间能够陪伴家人,可这连日来,马纵横却连是全天候陪伴左右,而他那五个妻子都是聪慧之人,早就看出马纵横的心思。

    这时,王异向各位姐妹投以眼色,北宫凤和王莺会意,遂是不约而同地笑着diǎn头,然后便往马纵横那里走去,分别来要抱自己的孩子。

    马烟雨看了却是不愿,立刻嘟起了嘴,连忙抱紧马纵横,奶声奶气道:“我不要娘亲,我要爹爹~!”

    “臭丫头!!娘你都敢不要,真的是白生你了!!再不过来,娘就不要你了~!!”北宫凤立刻一瞪眼,像头母老虎地骂道。

    另一边,马纵横的儿子马易倒是乖巧多了,一看到王莺,就往她那要蹭,马纵横连忙先一手把马易抱到王莺身前。王莺笑着接过,就听马易咯咯笑着,贴在王莺怀里撒娇地叫娘。

    “这混xiǎo子,老子也白疼你了!!”马纵横一瞪眼,也向马易骂道,同时又把马烟雨抱给了北宫凤。

    这时,马易听自己的爹在骂,倒是不怕,笑咯咯道:“嘿嘿,爹爹臭臭~!娘香~!易儿喜欢~!”

    马易这般一説,马纵横不由为之气结,马纵横的妻女听了倒是笑成了一团,就连马烟雨也咯咯大笑。

    王莺旋即对马纵横抛了一个白眼,便抱着马易走到一边去了。北宫凤也和她走在一起。桥氏姐妹也是会意,纷纷靠向了王莺、北宫凤那旁,逗起了马易和马烟雨。

    这时,被冷落的马纵横倒也没有发脾气,很绅士地走到王异那里,习惯性地牵住了王异软柔无骨的手,灿然笑道:“异儿,我们走一走。”

    王异轻轻一diǎn头。旋即两人开始并肩地走了起来。

    “相公,你这数日难得空闲陪我等姐妹。我倒知你脾性,怕是不久后就会有兵戈再起。”王异轻轻地瞟了马纵横一眼,悠悠而道。

    马纵横先是一怔,然后不由叹了起来:“还是异儿你最懂我心思。”

    “你可别这么説,你那单纯的性子,谁不知道?我那些姐妹这数日见你不断献殷勤,就猜到你肯定大战在即了。所以你不见她们都比平时乖巧了许多?对你也是百依百顺。”

    “呵呵,难怪她们这数日对我可谓是有求必应。原来如此。”马纵横一听,不由捂起了下巴,裂开了一丝邪恶的笑容,双眸更是烁烁发光,不知道在想着什么邪恶的事情。

    “哼哼,虽説我享了齐人之福,但却从来没试过五女共寝,如果可以,啧啧啧,那是多么令人向往的事情啊!”马纵横心里暗暗腹诽,越想越是开心,那一丝邪恶的笑容,也越来越是灿烂。

    “你这臭流氓肯定又在想些坏东西了!”王异看着马纵横那标志性的抚摸下巴动作,想到他每次一有这个动作,就会想些乱七八糟,令人难以启齿的东西,不禁脸色一红,嗔怒而道。

    马纵横一听,哈哈大笑,一把搂住了王异,笑道:“异儿你可别乱説,你刚才不才説我单纯?正如你言,单纯如我,又怎会想坏东西呢?”

    王异被马纵横忽然一搂,整个人都贴了上去,感觉到从马纵横身上散发出来充满男儿阳刚的炽热,王异不由心醉,双腮一红,低下了头,不敢答话。

    就在这时,忽然听一阵脚步声传了过来,马纵横面色微变,正见王xiǎo虎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王xiǎo虎乃是马纵横特令出入无需禀报的心腹之一。这下,马纵横一看王xiǎo虎,眉头微微一皱,但很快舒展起来。因为马纵横清楚,若非有紧要之事,王xiǎo虎是绝对不敢来打扰他的。

    “打扰主公和主母歇息,xiǎo的罪该万死!”王xiǎo虎见马纵横略有不喜,连忙跪下告罪。马纵横面色一沉,倒先不答话。王异见了,却显得很大度地走出一步,笑道:“无碍。正事要紧,你和你的主子谈,那我就不打扰了。”

    王异説罢,便向马纵横投了一个眼色。王xiǎo虎连忙在后大喊:“谢主母不杀之恩,恭送主母!”

    一阵后,王异走远。马纵横才笑了起来,道:“有何要事?”

    原来马纵横倒不是生气,只不过做做样子给王异看罢了,让王异以及他那些妻子认为,她们才是最重要的。当然,马纵横也清楚知书达理的王异,一定不会无理取闹,所以故意不説话,反倒让王异彰显她的大度,主动离开。

    不得不説,经过这些年来的磨砺,马纵横的心智早非从前能比。

    “主公,军师有请。他已在后堂等候许久了。”王xiǎo虎一沉色,恭敬谓道。马纵横一听是郭嘉,眼神不由一亮,微笑地diǎn了diǎn头后,遂大步流星地便往后堂的方向赶去。

    少时,马纵横刚走进后堂,便见一个留着长发披肩,目光深沉,潇洒而充满智睿的男子,手挽一副紫檀木琴,静静地坐着。不是郭嘉,又是何人?

    马纵横见郭嘉似乎若有所思,故意站着等候,刚从后面赶来的王xiǎo虎见了,本有意提醒郭嘉,却见马纵横一摆手,遂会意也在旁安静地等候起来。

    “诶…”忽然,听郭嘉轻轻一叹,似乎回过神来。马纵横笑了笑,道:“天下间竟有让鬼才轻叹之事,那可真是一件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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