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司马恂话音一落,马超顿是心头一壮,心情也转即大好起来。请大家看最全!这时,庞淯也赶了出来,道:“今日之战,众人虽辜负了主公所望,但还请主公不要失去信心。赵、庞两人毕竟是天下名将,想要把这两人击杀或者擒下,还得等到时机成熟。而眼下正是我军的机会!!”

    庞淯此言一出,和鸾、王秘、曲演等将都是神容一震,连忙振声应和,都愿引兵与赵、庞两人死拼。

    可就在此时,司马恂眼里陡射两道精光,与和鸾一对神色后,遂是大喝喊道:“左右听令,速把曲演这叛徒给我擒下!!”

    司马恂忽然要擒曲演,可把两边的将领都吓了一跳。不过和鸾反应倒快,立刻拔出腰间利剑,扑向了曲演。曲演暗叫不好,却不敢反抗,连忙举手,大喊道:“主公,末将冤枉呐~!!”

    “和将军且慢!!”庞淯见了,也是吓了一跳,连忙喊起。马超此时更是面露凶色,一声怒吼,宛若龙啸,霍然震荡起来:“住手!!”

    正往扑去的和鸾,霎时被马超这一吼声吓了一惊,下意识地停住了身形。而曲演更是连忙冲出,跪下在地,一脸冤枉的样子,悲切地喊道:“主公!!末将对你是忠心耿耿,再说末将的家小如今都在长安,末将岂敢有丝毫逆心!?”

    “哼,都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曲演你这匹夫却也够狠,为了成事,连自家老小也敢置之不理!!你可信我,这下立刻一封文书传到长安,便教你一家上下人头尽落!!”司马恂面色阴冷,怒声喝道。曲演听了,顿是勃然变色,也不甘被司马恂一味欺压,怒声喝道:“司马恂你休要欺人太甚!!”

    “司马恂,在马某人的帐中,何时轮到你掌控这生杀大权!?”此时,马超也被司马恂的嚣张态度给激怒了,不由怒声喝叱道。司马恂一听,速一沉色,转向马超拱手谓道:“主公息怒!!恂之所以会如此忿怒,全因曲演这奸贼怠慢战事,还故意露出空挡,让敌军有机可乘,使我军将士无辜受损。恂这下为那些无辜死去的弟兄鸣不平啊~!!”

    司马恂话音一落,和鸾也随即忿然而出,大声喊道:“军师所言极是,今日我和王秘两人在营前,皆见这曲演面对庞德的军队时,屡屡做出不合适的调拨,使得其军伤亡颇重!!王秘,你还不快出来给军师作证!!?”

    和鸾此言一出,王秘不由神色一变,呐呐喊道:“这!!”

    却说王秘今日虽然也气忿曲演的失误,但却没想过真的要置曲演于死地。毕竟大家都是同属一军,共效一主,若非深仇大恨,王秘也做不出要置人于死地的事情来。

    “还磨蹭什么!!?快出来说话!!”和鸾见王秘犹豫起来,不由一怒,急声喝道。王秘这下也是骑虎难下,又见马超冷眼望来,唯有也赶了出去,震色拱手道:“禀主公,今日曲演确实在调拨上有不少欠缺的地方,只不过当时敌军势大,这也难免会有失方寸!若因此便取了曲演的性命,只怕曲演不服。”

    王秘喃喃喊罢,听得和鸾不由是咬牙切齿,好像怨恨王秘这时反而转态似的。

    “主公!!末将承认今日调拨有缺考量,并因被那庞德军势怯住,有些地方指挥不当。但末将罪不至死,还盼主公给末将一个机会,让末将能够戴罪立功!!否则~!!否则~!!”却看曲演神情颇是激动,又好像受了莫大的冤枉似的,一脸的冤情。

    “否则什么!?”马超见状,眼眸一瞪,忽地大声喝起。曲演吓得一抖,连忙跪扑在地,大声喊道:“否则末将实在不服!!”

    “哼!!死到临头了,还敢狡辩,曲演奸贼,你是不是早与敌军私通,早早认了,还可以保住你的家小,否则我司马恂定教你全家不得好死!!”司马恂眼神阴鸷,盯着曲演大喝起来。话说司马恂本就对于这些出身卑贱的武将毫无好感,更不用说曲演这些人还都当过反贼,当然司马恂也善于利用人,对于那些愿意听他话的,他也不妨用如犬马,也得方便。

    “司马恂你给我闭嘴!!”突兀,马超蓦然大喝起来,面容更显出几分怒色。司马恂听了,不由神色猛地一怔,眼睛不由瞪大了起来,好像不敢相信马超竟会为了这般一个卑贱的武将来喝叱自己,更何况还是一个居心叵测的下贱之人!!

    “如何处置这曲演,我自有分寸,司马恂你别忘了,谁才是这帐中众人之主!!”马超面容一肃,霸气逼人地喊了起来。司马恂见状,脸色连变,最终还是冷静下来,退后几步,拱手道:“主公息怒,恂有所逾越,甘愿受罚。只是眼下大战在前,若众人不能齐心协力,共同御敌,很可能最终会因为一颗老鼠屎坏了一整锅的汤!到时,吃下这锅坏了的汤的人恐怕就是主公你了。”司马恂诺诺而道,但眼神依旧凌厉。马超听了,冷哼一声,道:“马某人自有分寸,无需你来教我。如今那颜俊受了重伤,只能卧榻歇息,庞淯的伤势也是不轻,你且调到后营协助他的左右。”

    曲演一听,顿是神色一震,更露出满脸感激之色地叩首谢道:“主公仁义,末将定尽职恪守,绝不敢再有遗漏,否则愿送上项上首级谢罪!!”

    “好!你我可有言在先,若但有所犯,你可别怨我无情!!”马超肃色而道。曲演听了大喜不已。和鸾见状,不由面色一变,急想劝说,但又见司马恂沉默不语,遂也不敢去劝。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赵云的主帐之内。赵云不由沉色轻叹,道:“今日若非夫人以及臧将军诸位将士表现出色,恐怕云已成了千古罪人也!”

    “哎,子龙所言差矣。当日众人一齐计议,岂能让子龙一人独当!?”赵云话音刚落,在一旁席位的庞德立刻振声喊道。却看赵云和庞德两员主将,身上不少露出的地方,都能看见伤口,气息也颇为显弱。毕竟两人今日都是经历连番的拼杀,若非两人有着超强的本领,恐怕两人都早已一命呜呼。

    其中又不得不说,除了马云禄以及臧洪一干人等表现出色外,李通在紧急关头的调拨也值得让人称道。却说当时李通迅速下令命人在马超前营两侧放起了火,当时刚好又有大风刮起,于是马超的前营很快烧着起来,吓得马超军的人马霎时乱了阵脚,幸好和鸾果断地放弃追击,命人先以沙土扑灭火势,这才保住了其军前营。至于庞德也趁此率兵火速地逃离。

    “两位将军乃两军之首,眼下两军皆受彼军所挫,众人正需两位将军。若是两位将军也都气馁,两军将士也必将迷失斗志!接下来的战事,恐怕是必败无疑耳!”这时,李通忽然震色喊了起来。而随着李通话音一落,马云禄也颔首附和道:“文达所言是理,夫君还有庞将军皆是我家兄长最为得力的上将之一,若两人都不能振作,众人必丧志也!!”

    马云禄此言一出,赵云转即提起了几分精神,颔首而道:“云心中明悟,绝不再犯!还得先谢过文达还有夫人两位的提醒。”

    “哈哈,这小小挫折,倒也不值得一提!!今日我军伤亡虽是不少,但还不至于大伤元气!!”庞德纵声笑起,只不过神容却带着几分牵强。庞德或许瞒得过其他人,却瞒不过马云禄。马云禄见状,轻叹了一声,道:“不过话虽如此,眼下情况实在不乐观,据细作所报,正好今日那司马恂也引一干军用器械赶了过来。据报,其军器械强劲,我等可不能大意!”

    “哎!!眼下我军处境是越来越危险,此番好不容易把马孟起引入河东腹地,本想一举将其擒下,没想到马孟起倒没能擒住,我军还可能要赔上河东。此时但若被主公和军师得知,我等哪还有面目回去濮阳!?”这时,却听陈凤愤愤不平地喊了起来。庞德听了,也不由心思一沉,呐呐道:“此下除非天降神兵,否则要扭转局势,怕是极难也!毕竟如今马孟起身边还多了一个司马恂,此人的智谋可非同寻常!”

    “呵呵,若然如此,老夫倒也想看看这司马小儿的本事到底有多大呢!”忽然一阵笑声响起,却看一人先走进了帐中。众人不由纷纷望去,只见那人两鬓发白,面色更有些发虚,正是许攸是也。

    “许大人你数月前才风寒袭体,去了安邑休养,这下怎么来了!?”庞德见是许攸,不由神色一紧,连忙站起喊道。这时,却又看许攸身后又走进一人,那人虽也发色发白,但精神奕奕,并且装束整洁,身穿一身黑锦金鲤袍子,目光炯炯有神,一看便知绝非寻常之辈。

    “不知这位大人是?”这时,赵云也站了起来,看许攸身后那人气度非凡,不由震色问道。许攸听了,笑了笑,道:“赵将军慧眼,此人身份可非同小可,当年还曾当过那袁本初的谋主,后来田、沮两人得宠,他却也比我等众人都早看出袁本初并非成大事之主,早早辞官归隐山林。老夫可是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替主公把此人请出。只不过他这人高傲,不好借昔日名声入仕,想着先立功绩,再随老夫到濮阳投靠主公。”

    许攸说罢,在他身后那人,速是往前拱手作揖,沉声喊道:“老朽荀友若见过赵将军、庞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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