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怒气冲口而出:“六钱,叫医嬷嬷验守宫砂!”盛锦妍并不理会长公主的污蔑,她被污蔑了两世,还在乎这一次,她就等皇帝的命令叫医嬷嬷,一定让昭阳郡主难堪。

    一下子来了四个医嬷嬷,用了三种方法鉴定盛锦妍的守宫砂是真是假。

    第一种方法就是看色泽,第二种是水洗,第三种就是抹专用于验证守宫砂真假的药水,叫做洗砂灵,假的守宫砂做得再逼真,这个药水抹上,守宫砂立即消失。

    真正的守宫砂男女不交~合,什么办法也是去不掉的,除非是砍掉右胳膊。

    验完,医嬷嬷呈上医案,这就是证据,谁污蔑人,以这个就可以定她的罪。

    皇上刚要说话,长公主抢了话题:“皇上!盛锦妍和一帮男人去北梁,混迹男人当中,男女七岁不同席,男女授受不亲,她的行为不是失贞是什么?”

    皇帝的脸拉长,冷如冰霜:“强词夺理!,没理搅三分,朕身边的女官多了,难道她们也是失贞吗?”

    长公主哑口,盛锦妍到了了御案前,双膝跪地:“皇上,她们这样污蔑臣女,臣女实在是气不公,臣女认为真正失贞的人应该受到惩罚,昭阳郡主养面首她才是真正的失贞,应该给她验贞,要是臣女是污蔑,情愿流徒六千里。”盛锦妍的话差点没把长公主气死,她敢这样当众揭她的软肋?她现在就要拿刀杀了她。

    皇帝也是一亙,没想到盛锦妍的胆子这样大,敢直击长公主的要害。

    昭阳郡主的脸皮够厚的,也被窘得无地自容,她哪来的贞节,十二岁她就失了贞节,哪有盛锦妍这样大胆的,敢说这样的话,还许流徒六千里!

    只要皇上答应,自己就算完了,自己养面首也是不声张的,她怎么这样肯定?

    自己不敢较真儿,自己还想做皇长子妃,要是真相大白,自己的目的就彻底的完了。

    自己看上了墨眠,宜妃让她毁了盛锦妍的名节给墨眠听,她出的什么馊主意?她把自己给坑了,自己鸣冤就得验守宫砂,没有了守宫砂,马上就露馅儿了,皇上能不告诉他儿子吗?皇上能让他儿子娶自己这样的吗?

    宜妃帮了自己的倒忙。

    怎么办?怎么办?求告她的母亲,长公主的汗掉下来了,早知道皇帝有这样一个出色的儿子,竟让昭阳惦记死,自己就会把昭阳管的紧紧的,自己不该在此坚持自己有理,没有想到这个丫头这样狠辣,简直是要了她母女的命。

    长公主给了皇上一个哀求的眼神,昭阳郡主哆哆缩缩地哭起来:“她竟这样诬陷我,皇上给我做主,流徒她六万里才对。”

    皇帝看昭阳郡主不敢验守宫砂,就得盛锦妍是赢定了,可是昭阳郡主丢人关乎长公主的脸面,长公主的脸面关乎皇家脸面,是择不清扯不断的关系,她毁襄阳的脸是可恨,朕还是得维护皇家!

    皇帝开口气死了长公主:“昭阳!……你验不验守宫砂?如果不验,盛锦妍可就没有罪了,白诬陷了你,你心甘吗?”

    “皇上,我是金枝玉叶,验那个就是对我的侮辱,她污蔑我就得流徒六万里!”

    皇上笑了:“你不敢验贞,她是赢家,人家验了你就输了,按法律你才是流徒三千里的,你既是金枝玉叶,更应该懂得法律。”

    “皇上,甥女不能流徒,我是长公主的亲生女,我去流徒岂不丢尽皇家的脸。”

    “你是既不验贞,也不流徒,你岂不是让朕落一个玩忽法律的皇帝,以后谁还遵守朕制定的法律,大夏朝岂不就乱套了?”

    “我污蔑她了,她也污蔑了我,我们就两顶了,谁也不欠谁的!”

    皇帝笑道:“这样可以吗?盛锦妍,朕问你,你服不服?”

    盛锦妍回道:“臣女不服,她污蔑我,我已经验贞,她不验贞,就不是我污蔑她,一个女子的名节比生命重要,人命可是无价的,她不受法律的制裁,就是不公!”

    “道理是真,可是昭阳跟皇家有关联,看在朕的面子上,让昭阳给你赔名誉损失二十万两,你就原谅她吧,法律不外乎人情,给朕一个情面,就不要再计较了。”

    “我给她损失费?为什么?”昭阳郡主可没有吃过亏,她实在是受不了。

    “你理亏!你不去流徒,就得接受罚,你污蔑了人家是事实,这点儿钱是你错的赔偿,也是给人家回恢复名誉的代价,不被罚不流徒,你的罪名谁替你担?”皇帝的话昭阳郡主还是懂的,她不敢较真儿了:“皇上,说盛小姐不贞的可不是我,我也是听安乐王说的,宜妃娘娘也是这样说的,可不是我第一个造谣的。”

    二十万,昭阳郡主心疼死了,她本不想把穆谦和宜妃说出去,可是她不想赔偿,赔偿应该是他们赔,也不应该自己掏这个钱!

    有了她们的挡箭牌,看看皇帝怎么处理,是不是要她们发配,要她们赔偿?转移了目标,自己就没罪了,这俩人都说要帮她得到墨眠,狠踩盛锦妍,穆谦突然就变了挂,让她不由就恨起来。

    墨眠很快想到了穆谦和宜妃的目的是一样的。

    宜妃说帮昭阳郡主成全她和墨眠,穆谦说帮她也是一个意思,就是让墨眠娶了昭阳郡主那个破败的女人给墨眠狠狠地丢人,一个丢尽脸面的男人,还有什么资格问鼎江山?

    墨眠猜的正正的,一点儿不差,穆谦和宜妃虽然不是同道,穆谦是为了自己的江山,宜妃是为了她儿子的江山,这俩人可是一致的行为,干了同样的事。

    皇帝笑了:“你倒是会拉垫背的,别说是安乐王和宜妃,就是朕污蔑了一个无辜女子,和一个为国建过奇功的忠贞女子,也得被罚,还得加倍,六钱,传安乐王和宜妃觐见!”

    皇帝一声令下,付六钱匆忙往外跑,大喊手下的小太监:“传安乐王和宜妃娘娘见驾!”

    宜妃正在打着小算盘,怎么能把皇帝隐藏了十几年的儿子整死,怎么能让他夺得大夏江山,她的大宫女,噌噌地给她报消息。

    在漠北侯府的赏荷宴,昭阳郡主已经把盛锦妍搞臭了,墨眠绝不会惦记盛锦妍了,她再给皇帝吹枕头风,让皇帝给墨眠和昭阳郡主赐婚,昭阳郡主是个什么东西,嫁给谁,就会把谁搞臭,墨眠就等着臭名昭著吧,他有什么希望得帝宠?江山就没有了他的份儿。

    在宴会上验证守宫砂的事随后就传来,她知道昭阳郡主的浑理可以闹死任何人,她怎么会管你的守宫砂,真的她也可以说成假的,盛锦妍的理是辩不出去,知道的人越多,盛锦妍的名声越污,不管是真假,墨眠一定不敢娶她了,这样曲阳候就靠向她一边,就得扶持她的儿子,不管怎么说,她才是赢家。

    一听说盛锦妍和襄阳进宫面圣,宜妃的心咯噔几下儿,襄阳得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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