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批的文人骚客,竞相追捧,琴棋书画,吹弹歌舞,没有一样不精湛。

    被京城人捧成花魁的,得有绝伦的美,绝妙的技艺,这个清倌儿才十三岁,容貌美的让男人挪不动步,歌喉如玉石叮咚响,似黄鹂在幽谷脆啼,艳情不可方物,柔美搅碎男人的心。

    多少文人墨客争相为她赎身,她言道:“奴家青睐保家卫国的大将军,那些英雄才不是俗人。

    遇不到英雄,情愿独身一世不嫁人。”看她真挚的眸光,坚定的意志,让人佩服。

    那些文人,起哄往前推盛伟岸:“这才是真正的大将军。”

    众人七言八语的讲盛伟岸的功绩,小清倌儿满眼崇敬的小星星。

    看得盛伟岸骨软筋酥,这样的美娘子,只要是男人没有不动心的。

    盛伟岸血气方刚才四十出头,身强体健,正在壮年,被她看得气血翻涌,一下子就想入非非。

    好友拉着一顿酒,昏昏欲醉,被美娘一牵手,就好事天成。

    ☆、第155章 花~魁风波

    盛伟岸要为夭红,这是小清倌儿的艺名,赎身,纳为妾侍。

    邓老太太竟然同意了,盛伟岸大喜,还是自己的亲娘对自己好,盛伟岸倒是尊重大陶氏,还和她商量一下儿,大陶氏的脸色立即煞白,盛伟岸有些不悦。

    大陶氏没有说什么,盛伟岸也没有说什么,大陶氏和盛锦妍一说,盛锦妍就要阻止,大陶氏说道:“你祖母很慷慨地答应了,说什么她缺孙子,要你爹多多纳妾。”

    盛锦妍什么不明白,十几年老太太的作为,赤~裸~裸~地打击儿媳,大陶氏才成亲,还给盛伟岸带了一个小陶氏,老太太迫不及待的把林姨娘塞给盛伟岸,男人,就是那么回事,尝鲜味儿,是不怕鲜的。

    盛伟岸跟大陶氏虽然是青梅竹马,感情是极好的,可是给他多少女人他也痛快接着,四十几岁的人,还去寻~花问~柳。

    以为他还是个真君子呢,早知道这样,自己去梁国冒的什么险?让他搬的什么师还的什么朝?让他在边疆蹲着吧!

    人也太能变了,四十多岁的人突然蜕化到这样丢人现眼,一个兵部尚书,学那些文人骚客,逛~窑~子,喝花~酒,还要把~妓~女抬进府,真是荒唐至极,哥哥成亲在即,让哥哥的脸面何存?

    她竟不顾自己这个太子妃的身份,让自己的母亲难堪,盛锦妍越想越气,带了绿云去了华艺金饰,对掌柜的说道:“请你们东家来见。”

    穆眠没到半个时辰就匆忙赶来:“阿妍!……”穆眠惊喜呼唤:“找我有事吗?”

    盛锦妍皱眉道:“没事不兴找你?”

    “你不会!……”穆眠笑起来:“是为你爹的事儿?”

    “你都知道了,有解决办法没有?”盛锦妍气哼的小鼻子挺翘可爱,别说,她轻易不生气,生气起来更添神韵,怒容比别人的笑容还让人心动,穆眠心里瞬起涟漪,波涛汹涌起来。

    微眯双睛看着她,压抑心里的激动:“你母亲也同意这个女人进门?”

    “母亲不敢说不同意,她担心伤了二人的感情。”盛锦妍苦恼道:“母亲的性子就是逆来顺受,也不让我说话,说是坏了父女感情。”

    “你母亲说的有道理,这种事情是劝不了的。”穆眠虽然对这种男人的心理不懂,可他前世将近四十年的人,见多识广,水~性~杨~花的男女都劝不了,有句古语说得好:劝~赌不劝~嫖,男人的心性是最邪的,这种事谁劝和谁为仇,邪心的男人都是不要脸的,规劝无效果。

    “怎么办?就让一个妓~女进门?好说不好听。”盛锦妍愁得皱眉,她不是现代人,对名誉特别看重,一个候爷,整个妓~女进府,再是清倌儿,也是~妓~院出来的。

    侮辱了曲阳侯府的人格,盛锦妍气急了,随口就道:“让他出征,你有什么好办法把他打发走?”

    穆眠笑道:“你气这样,还能想出好办法,脑子很够用,这事儿归我管。”

    “这几天不能再让他见那个女人,把太后给你用的药给我点儿。”盛锦妍要掐断这样的苗头,想气死她的母亲,谁也不行,前世自己傻,什么也不懂,丢了母亲失了兄长,被人害死。

    这一世她懂了,她不会再让人掌控他们母子的命运。

    盛锦妍感到这事有些蹊跷,总觉得是有人算计:“穆眠,你派人查一下儿这个女人怎么来的这个妓~院,查查这个女人的底细。”

    穆眠应声“是”他也察觉蹊跷。

    盛伟岸在家中睡了三天,才才地醒来,二门外就一阵喧哗:“圣旨到!”宣旨的是大太监付六钱。

    盛伟岸被大陶氏服侍梳洗,家人也就备好了香案:“奉天承运,皇帝召曰:兵部尚书盛伟岸,谋略精显,战术精绝,西南倭寇横行,屡震不绝,御赐一品征东大将军,替换程晓燃。”

    盛伟岸有些发懵,他的******还没有抬回家,自己怎么睡起来没有完了?才尝了一点鲜味儿,就皇命在身了,他心里也有想法,没有时间肯定。

    只有领旨谢恩,赶赴福州,老太太知道了,心里惋惜没给大陶氏添堵,她儿子回来一年多,一个劲儿地围着大陶氏转,她早就气得不行,可有了个好机会,就眼睁睁没了。

    盛伟岸跟她告别,她得适时的来挑拨两句:“儿子!你被人算计了。”

    盛伟岸没有言语,他知道母亲的心思是什么,事到如今,他不能再说什么,抱怨就是对皇帝不满,他不能猜着说跟谁泄愤。

    就是心中脑,也不能说出口,以后他想回来,还得指望女儿的一句话,自己没有那个福,把消闲的生活折腾没了。

    自己那个软弱的女儿终于是强硬起来了,他无可奈何地苦笑,自己就是这个命吧。

    盛伟岸走了,大陶氏还有些不习惯了:“你爹会不会想明白恨上咱们母女呢?”

    “不能怕谁恨,不容许别人给自己添堵,要给别人添堵才对。

    母亲失踪,是老太太制造出来的,现在她又拿一个妓~女给你添堵,就让她临死见不到儿子。”盛锦妍咬牙说道:“她再犯病,看看谁还伺候她?”

    大陶氏长叹一声:“那是你祖母,一个是你爹。”

    “我不管别人怎么样,谁想折腾我的母亲,一概不会客气!”盛锦妍恨恨道。

    “妍儿,你的脾气大变样了。”大陶氏叹气:“过钢易折。”

    盛锦妍不以为意:“我们不专门去害人,惹上我们的也不能客气,我们被人欺负了这么多年,再继续被人欺负,岂不是窝囊废了?”

    “人做事怎么就不凭良心?”大陶氏悠悠道。

    “良心,有人没有良心,对她好,她认为应该,害她的人,她总是怀疑有人陷害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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