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为父不会让她受委屈。”

    “爹呀!……”盛锦妍叹道:“有些事,您管不过来的。”没等盛伟岸来到。靖国公府的消息已经传给了盛锦妍,大陶氏被老太太打了,盛锦妍很愤怒,有消息老太太犯病了,盛锦妍恨不得她快死,靖国公府少了这个老祸事精,该少多少风波,哪一件,哪一码不是她挑起的,哪个坏女人不是她纵容的,哪件坏事没有她的唆使,这个老太太简直不是人,就是一个搅屎的棍子,专门来坑靖国公府的。

    盛伟岸不管怎么为难,也得给老太太求解药:“妍儿,你祖母毒发,给她解药吧!”盛伟岸吞吞吐吐地说道。

    “为什么毒发?”盛锦妍不想轻易给她解药了,要好好地治治她指望别人的解药活着,还敢打人,以为人都是没有血性的,都是不敢记仇的,都是欠她的?

    就是惯出来的毛病。

    盛伟岸怎么说出口?因为打人,因为想钱,因为目中无人,他实在难说出口,那些是他母亲干的,他对女儿都有愧,女儿从小到大,她没有照顾过一分,她的母亲没有尽一分祖母的责任,几乎害了儿媳性命,对一个可怜的小女孩儿不闻不问,自己有什么理怪罪女儿不给解药,实在是无颜面对女儿。

    他不但不帮一个可怜的孩子,还毁她清白,拆她婚姻,纵容小陶氏害亲孙子,样样都让他没有颜面跟女儿求情。

    随着真相大白,他对母亲的心都麻木了,盛锦妍没有说什么,盛伟岸就要走了,不能让他不放心,让他安安心心的走。

    老太太千算万算能算出什么来?还不就是白费心机。

    盛伟岸没有想到女儿这样痛快,想着她怎么也会叨咕两句,盛伟岸受宠若惊的样子,连连地跟女儿说对不起。

    盛锦妍笑道:“父亲没有对不起我们的地方,一码归一码,谁做的谁承担。怎么能迁怒别人呢。”

    盛锦妍次日就去了国公府,去看望了老太太,给她带了很多吃的,老太太惊讶地看她,盛锦妍就笑道:“祖母感到奇怪吗?我们不会和一个将死之人计较,到了阴间也不要挂念我们,你做的事我们很赞成,您死了我们没有一个会想你的,你就安安生生地伺候祖父吧,不枉你想了半辈子的男人。

    想的既然都要杀儿媳妇,可得好好地伺候男人了,好好地讲讲你怎么虐待儿媳,就是因为儿媳克公公了,你守了半生的寡多么的亏欠,让祖父好好地犒劳你吧!”盛锦妍连损带挖苦,意思就是她想男人想疯了,虐待了半辈子儿媳妇,该死不留念想,没有一个会她死了想的。

    老太太气得简直翻白儿,一句话说不出来。盛锦妍句句说到了她的软肋,她也是想男人,男人死了就报复儿媳妇,这样的门第不能改嫁,老侯爷为她赚了无穷的富贵,到哪里都没有这样的繁华,不舍得富贵还想男人,就找那个泄愤的人,拿着儿媳来磋磨。

    盛锦妍句句捅她的肺管子,给她解药也不会让她舒服。

    说完盛锦妍就去母亲住处,大陶氏被打得脸都落下黄印子,虽然红肿消退,褐黄印记还很明显,盛锦妍恨恨,真想剁了死老太太为母亲五年的折磨报仇,没有这个死老太太,小陶氏就是有陶贵人撑腰,也没机会疯狂到这个份上。连谋害亲夫的事都干。

    盛伟岸要走,来老太太处辞行,老太太说不许去,盛伟岸说皇命难违,没有多余的话,大步出了门,老太太突然想起盛伟岸要去哪里,叫人呼唤,盛伟岸没有回头,不想和她纠缠。

    盛伟岸走了,皇上给了虞呈瑞半年的假期,完婚育子,虞呈瑞高兴坏了,四十四岁的老男人,娶一个十四岁的平妻,大了三十岁,以往的妾都没有这样嫩的,怎么也得十七八岁,都是穷人家的女儿。

    这个不同,是皇上的连襟,盛锦凤虽然和皇后不是一母生,也是一个爹的,自己的前程会似锦,要是有了儿子,就是圆满结局。

    盛锦凤大婚,如同娶正妻,这让展氏脸上无光,她的三女勃然大怒,立誓一定要让盛锦凤死无完尸。

    虞呈瑞憋了很大的劲儿,就等享受新娘嫩雏的快乐,回来后妻妾不沾边儿,养精蓄锐吸食鲜果,洞房花烛夜,盛锦凤被虞呈瑞弄得死去活来,军人,身强体健。老男人,知道女人的喜好,把一个盛锦凤玩儿得魂飞天外,享乐的飘飘仙境,虞呈瑞恨不得把小女子吸食净。

    老女人的房间她是迈不动步,天天醉卧洞房,可是不知道自己的军权已经到了盛伟岸的手里,虞呈瑞乐此不疲,感谢皇上给了他半年的假,他是满腹信心种出儿子。

    虞老太太乐颠了,天天盼着抱孙子,盛锦凤就和展氏还有三个妾侍结下了深仇。

    此仇此恨不共戴天,正好是虞府有七个女人在虎视眈眈,盛锦凤危矣。

    盛锦凤正陶醉***的欢乐里,虞呈瑞这个岁数,这个军人正是满足得了盛锦凤这个年龄女子的需求,房~事老手,感觉自是良好,盛锦凤哪会体会到自己得罪了多少人,她把展氏看成了大陶氏,正妻都是婆婆不喜,丈夫不爱。

    哪有小妾那样的宠溺,被丈夫疼~宠,一刻不离。她太幸福了,哪里会感到危机。

    虞呈瑞陷进美人的深渊,盛锦凤正被虞呈瑞宠~爱的了不得,趁此机会施展媚~功,怂恿虞呈瑞借扶保五皇子的机会夺天下,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江山还不就是自己的。

    虞呈瑞大喜,他想过保岳阳王,盛锦凤说岳阳王不好控制,五皇子是傻子,让她座傀儡皇帝,或夺了他的位都容易。

    虞呈瑞被美色迷晕,顺口就答应,他也是从掌了兵权,就有了夺位的野心。

    伴君如伴虎,自己为什么不做老虎?为什么要做绵羊?岂不是傻吗。

    亏得自己娶了一个聪明智慧的贤妻,启发自己登龙位:“孤要是坐了皇帝,宝贝儿你就是孤的皇后,保你荣华一世,你的儿子就是太子。”

    盛锦凤哈哈大笑,丢掉温柔腼腆,面色潮红,眼放利剑:“盛锦妍!穆眠!岳阳王!大陶氏!一个也别想活!”她吼起来,他们陷她于绝境,逼她嫁给一个老头子,可以当她的爷爷了,他怎么会甘心,这辈子只要虞呈瑞当了皇帝,自己的儿子成了太子,就弄死虞呈瑞,自己会找几个年轻的男人过把男人的瘾,学秦始皇的母亲朱姬,封~流~快~活!也不枉来到人世一遭。

    盛锦凤疯狂地笑,以为说服了虞呈瑞,天下就是她的了,要不说人不成熟,人钻了牛角,做事就没了方向,有了富贵的指望再成泡影,人的心就乱套了,不抓住富贵不甘心,就做了黄粱美梦一场场。

    盛锦凤就属于这种人,不成熟,她的失去恨所有的人,想夺取强权,对每一个人进行报复,没有得到年轻的男人,就想天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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